我仰头望着天花板,伸了伸舌头说道:“我可不感谢,要知道,那不是一次的费用,而是n次的费用,相当于我的卖身钱。我也提醒你一句,我每一次帮你通灵我都会记下来的,次数到了我就走人,不许强留威逼。”
李枫笑着拍掌说道:“这下好了,我看你碰到对手了吧,不是每个女孩子都像我这么好欺负的。”
韩烈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说道:“可我没有把你当做女孩子啊。我只是把你当做兄弟而已。”
李枫脸一僵,没有说话。
我心里暗暗觉得要糟。谁知李枫又笑嘻嘻地说道:“那好啊,那兄弟有事要你帮忙,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呢?”
“什么忙?”
李枫说道:“我奶奶过几天八十大寿,摆酒请客,我家奶奶规定了,我们小辈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必须成双成对。”
她笑嘻嘻地说道:“你也知道的,我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男人,只有临时把你抓来应差了。帮帮忙吧?”
我心里暗暗叫了一声好,心想李枫也不是二夫人想的那么简单嘛,还是有自己的心眼的。她这个理由不但很大方自然,而且,还很巧妙地试探了韩烈的心思。
韩烈不露声色,反问道:“你小学中学到高中一路都是在这里上学的,你就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男性朋友?”
李枫委屈的说道:“你都说是高中了,我出去念个大学参加几年工作再回来,这都多长时间了,早就和所有人断了联系了。”
韩烈又说:“我们旁边的这所警察局不会找不出一个未婚的吧,以你家在本地的声望,你只要说出去,我相信会有不少人乐意上赶着来的。”
李枫生气了:“你不想去就算了,你以为我没想过吗?我怕万一家里人当真,逼着我和人家真结婚怎么办?他们在本地都是有家有口的人,随便一查就可以查出来,又不像你,远在帝都,鞭长莫及。”
李枫说了之后,韩烈立即改口,他看了我一眼,嘴角扯了扯说道:“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反正先说好,只是做个样子啊,千万别让你家人到时候逼婚我们就好。”
韩烈答应地勉强,李枫也没有多么高兴。
她意兴阑珊地说道:“好的,你放心。反正做个样子而已!”
这天晚上,我依旧进了审讯室,和潘老大呆在一起。
我再次凝聚精神,招来了潘大嫂。
潘大嫂虽然来了,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我不停催促着潘大嫂,告诉她:“大嫂,您也劝劝潘大哥吧,他这样下去,对自己也没有好处。我问过了的,假使潘大哥这次愿意说出自己知道的所有事实,那么他可以戴罪立功。本来好像他这样的人,是要判死刑的。”
潘大嫂听了,浑身抖了一下。
倒是潘老大不为所动,反而不以为然的笑道:“从我沾手这门生意开始,我就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死了也就死了,头掉了也不过碗大的疤,十八年后我又是一条好汉。”
我叹息着摇头,说道:“你以为真能够等到十八年吗?你问问大嫂,她这几天在下面见到了什么?不会那么容易就让你投胎转世的。”
我的话刚说完,潘大嫂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失声说道:“是啊,不会的,十八层地狱等着你,哪里有那么好过的!”
“阿龙,听朱灵的话,你就说了吧。”潘大嫂痛声哭起来。布见鸟血。
潘老大一脸的惊疑,问道:“阿彩,怎么回事?你、你是不是在下面受委屈了?”
潘大嫂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潘老大看了愈发着急,厉声喊道:“快告诉我啊!你到底在下面受了什么委屈呢?”
潘大嫂依然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哭。
我叹了口气对潘老大说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父债子还,夫债妻偿啊!”
潘老大粗声粗气地骂道:“放屁,真要是这样,老子去死,老子来受那些罪,我看哪个阎王小鬼敢来刁难你。”
我笑着摇头说道:“那又如何?该你受的,半分不会少,可是该她受的,还是必须要受。”
潘老大怒道:“这是什么狗屁道理,老子要是死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我怜悯地说道:“因为你的罪孽没有减轻。为什么信佛的人总要说行善积德呢?你不行善不积德,怎么去赎罪?罪放在那里没有减少,又怎么可能减少对你们的惩罚呢?”
“再加上,你家里从前本来就是做的见不得光的倒斗活,你以为能好到哪里去?”
潘老大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终于颤声说道:“那、那怎么办?阿彩?那怎么办啊?”
他终于好像孩子一样,捂着脸哭了出来。
火候已经到了,我咳了一声说道:“听我一句劝,你说出了你知道的全部事情,自然就是赎罪了。当然,这也不过是减少一点点惩罚而已,可是至少,能够保证潘大嫂少受些苦楚。”
潘老大从自己的手掌里抬起头,问道:“你、你能够保证?”
我自然要保证:“鱼有鱼路,虾有虾路。潘大嫂照顾过我几天,我自然不忍心见她在下面受罪。你放心,只要你说出全部的事情,我自然会竭力帮助潘大嫂的。”
潘老大嘶哑着喉咙说道:“那好、我说、我全部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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