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旁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二哥,一个是潘虎,我见过潘虎的照片。
我爹一看到我,喜气洋洋地喊着我的名字,快步走了过来。
他见我这样高兴,我倒是意外。
我原以为,他见了我,会训斥我一顿,说我不该私自逃跑的。
想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要顾着面子吧。
他走近我,一脸慈爱的说道:"你这孩子,到处乱跑,叫我担心死了!"
我笑了笑,对他的这付姿态实在是不习惯。
他又和金钺打招呼,殷勤地问道:"你父亲呢?"
金钺说道:"他们都在祠堂里等着您了。"
我爹连忙点头说好,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我奇怪地看着他,只觉得从来没见过他笑得这么开心。
一行人向祠堂走过去。
我想,再也没有我这样窝囊的新娘子了,原本说好今天和我举行婚礼仪式,可是此刻却变成了一个谎言,用来欺骗我爹。
而这所谓的婚礼,我和金钺两人连衣服都没换。尽冬坑扛。
果然,我爹小声问我:"怎么你和金钺两人好像不高兴?连衣服都不换一件?"
我苦笑着,不知该怎么说。
金钺这时说道:"今天只是先进祠堂禀明祖先,婚礼明天举行。"
但是,进了祠堂就等于是金家的人了。
我不禁问金钺:"那我爹待会儿是不是不能进去呢?"
金钺看了一眼我爹,点头说是。
我爹也没有多问,我看他压根就不是很在意我是不是要举行婚礼。他一路上不停东张西望,对金族这个地方好像很感兴趣。
我也无心说话,可是我爹却在一旁唠唠叨叨,一会儿说我不见了之后他如何着急,还飞到北京找了我好久,一会儿又说,接到金钺的消息后就立即赶来了这里。
和潘虎一直用一个眼罩蒙着他的眼睛,使他连路都不知道怎么走,哪里有这样待客的道理。
我听得不耐烦,嫌他鸹噪,厉声说道:"这里本来就不准外人进来的,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只怕您今天是第一个走进来的。"
他讪讪地笑了说道:"那我女儿出嫁,难道做爹的连看一眼都看不到吗?再说了,是你自己乱跑,我肯定是要看到你才放心啊。"
我不再和他讲话。
这时,祠堂也到了。
金族的人尽皆站在祠堂跟前,为首的就是金钺大伯和金父等一干人等。
我爹神情也严肃了,和金钺大伯等人一一打着招呼。
金钺大伯对我爹点了点头,然后先进行祭祀一事。
他先是和金父等一干年老的人走进祠堂,在里面祷念了一会儿之后,就轮到金钺等年轻的人进去。
祠堂外只剩下我们和金家的女人们,大到80岁的老妪,小到四五岁扎鞭子的小孩子,都在外面等待。
我爹突然转头,看了看四周,然后向祠堂的一边走过去。
我吃惊地看着他,小声地喊了一声。
他好像没听到一样,径自往前走过去,不理我。
我看了一眼旁边金家的女人,她们只是奇怪的看着我,却都没有出声。
我这才想起,金钺说过,祭祀的时候,为了表示对祖宗的尊敬,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行动,都必须听从族长的安排。
只有祭祀完毕,才可以恢复自由活动。
我只得追上去拉我爹。
我原本以为,他是要进金家的祠堂。可是没有料到,他却向着大门一旁走过去,
顺着墙角走过去。
我一边追他一边小声地喊他,可是他越走越快,到后来竟然小跑了起来。
我立即追他,却怎么追不上。
我听到祠堂里有声音,愈发不敢出声。
此时,我爹已经绕到了祠堂的后面。
这里除了参天的大树,就是一眼水井。
水井上是一个铁架子轱辘,上面还吊着一个水桶。
他突然将水桶取下,顺着绳子爬了进去。
我吃惊地看着我爹,问道:"爹,您到底在做什么啊?"
他也不出声。
我看着他在井里越来越深,只觉得心里充满了迷惑。
我趴在井口看,他在快要到达水面的时候,突然不见了。
我揉了揉眼睛,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仔细看,才发现井壁上有个洞,他大概是进入到那个洞里去了。
心里简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明明这里是他第一次来,为什么他好像知道一样,笔直就朝这个水井跑来呢?为什么又要爬下去呢?
井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声朝着我走过来。
我抬头一看,是金钺和他大伯以及金家所有的男丁都奔了过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在金钺走过来的时候,小声地说了句:"他在里面。"
所有人都愣了,当即金钺大哥和二哥奔到井口,一低头,自然看不到人。
金钺大哥瞪着我说道:"井里没人。"
我解释:"井壁上有个洞,我爹爬进洞里去了。"
金钺大伯生气地顿了一下拐杖,声音洪亮地说道:"他怎么知道井壁上有个洞?"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
金钺和二哥,命令道:"你们都给我进去看,一定要把他弄出来。"
金钺大哥和二哥连忙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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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完毕,我要去遛狗了!我家的狗被我今天关了一天了,估计尿shī_jì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