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那夜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范依依绝对面对司徒景凉她已经没有了之前那么有底气。
就连此时说话,也带着弱势。
“我知道。”司徒景凉将签好的文件交给特助,示意特助出去,然后他站了起来,“你……”
“你在公司吧?”范依依在他说话前先问道。
“嗯。”司徒景凉其实也不是没有想过找范依依,不过,那天她仓皇逃离,他觉得他要给她一点点的时间消化。
然后,他也趁这些时间给家里的人好好的交待一下。
而现在范依依终于主动的打电话过来,那他也可以跟她说说订婚礼的事情。
“怎么上去?”范依依站在门口,“我没有通行卡。”
听到她这话,司徒景凉倒是有些微讶,“你在公司楼下?”
“嗯。”
“等一下。我让秘书下去接你。”司徒景凉按了内线,让秘书下去接范依依。而听到他这话的范依依也将电话挂断了。
手里拎着的购物袋绳子都快要被她拎断了,她,其实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的淡定。
他不会质问她那天下药的目的吧?
药最后被她喝了,他不会认为她之前所说的不同意是个欲拒还迎吧?
她的小脑袋瓜压根忘了自己才是吃亏的那一个。
在她想太多的时候,秘书已经下楼来,看到范依依,露出甜美的笑容,“范小姐?”
“我是。”
“总裁让我下来接你。”
“哦。”
乘坐着专用电梯,范依依没有多久便到了司徒景凉办公的楼层。
秘书走在前面领路,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范小姐,总裁在里面等你。”
范依依点了点头。
她走进办公室,关上了门。然后就站在那里,再不前行半步。
司徒景凉站在窗前,背对着她,听到她关门的声音,他才转过身来。
本来想好的说辞,连带眼里的淡淡的微笑在看到范依依的样子后,都全部敛去。
范依依……像没有了生气,无他之前所熟悉的灵气。
是的,范依依这时就像被风霜给打败的蔬菜,低着头站在那,身上的气息焉焉的。
司徒景凉看到她手里拎着的袋子,没有吭声。
而范依依为自己打了气后,终于抬起头,那双很有神的眼睛此时一点神气也没有,像潭死水。
丢失了第一次,她,其实真的很难过的。
她深看一眼眼前并无任何变化的司徒景凉,然后将袋子放到了他的办公桌前,“司徒景凉,水晶鞋我不能收。”
司徒景凉听到这话,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睨了一眼袋子,再深看了一眼范依依,“司徒家的水晶鞋一经送出,不得收回。”
“可是,那是订婚的信物。”范依依眼里有着淡淡的怒气,“你自作主张地这样坑人,不会觉得很过份吗?”
“不觉得。”司徒景凉深看她一眼,“如果你真的无意,那晚的药又是什么意思?”
“……”靠之,他果然是真的误会了。
“那晚,那晚是个误会。”范依依舌头有些结巴,压根都没有察觉,事情的主动权回到了司徒景凉的手上,她变得被动了。
司徒景凉只是挑了挑眼,“哦?误会,什么样的误会?”
范依依咬唇,与他对视着。如果她对他说,她是想把他弄晕,再找个女人爬在他的身上,然后拍点照片,他会不会……拍死她?
看着他严肃的脸,范依依有些胆怯,不敢老实交待。
“总之,那药是个误会,再有,吃亏的人是我啊!!”他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她才是吃亏的那个人啊,她丢了第一次,还莫名其妙的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听到她这话,司徒景凉冷哼一声,“你也知道吃亏?!”
“喂,你什么意思?”范依依被他这话给惹毛了,装了死气沉沉的样子也变了,立马变得张牙舞爪起来,“我都没有让你负责……”
“我会负责。”不待她的话说完,司徒景凉已经十分大方的打断了她的话。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要你负责,我……”
“这么说,你觉得你的第一次不重要了?”司徒景凉眼神深邃的望着她的脸,迈动着脚步朝她走来,最后将她又一次的逼进墙边。
“你别区解我的意思,我第一次当然很重要,但是我不能因为第一次就要你负责吧?我的意思,吃亏的人是我,该计较的人是我吧?”
“你确定只有你才是第一次吗?”他抬手,范依依随着他的动作吞了吞口水,他想干嘛?
司徒景凉将的撑在墙壁上,将她成功的圈在手臂中,微微的俯头望着她,声音像带了魔力一般,“既然你不要我负责,那我……要你负责。”
那我要你负责~~~这话在范依依的脑袋瓜里回荡了不下三遍,她才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司徒景凉。
却见他的俊脸上是一片严肃的认真,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两人过近的距离,让她更加的紧张。
她背后一片僵硬,看着他的脸,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
良久,她终于回过神来,“你,你男人的第一次有什么关系,再有,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第一次啊。”
司徒景凉听到这话,脸色一沉,颇为吓人。
“这么说,你是在怀疑我的贞——节?”
拜托,贞——节这种词是女生用的专用吧,你一个大男人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