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司徒景凉的身上,而他现在问她,她会怎么做?
不是说司徒老爷子最疼的人就是司徒景凉吗?如果司徒景凉的爸爸不是死于意外,那司徒老爷子对司徒景凉的疼爱……真的让人怀疑了。
她怎么知道怎么做?她现在都怀疑他是在开玩笑了。可是他严肃的脸都在表示,他是说真的。
而联想到刚刚司徒景夏对她交待的话……
司徒景夏不会是担心司徒景凉去杀了他二叔吧?
“你别冲动,杀人是犯法的。”她张嘴就是这样一句。
司徒景凉严肃的脸上有淡淡的崩裂迹象,她这是担心他?
看来多日的相处也并不是没有效果。
“如果我杀人呢?”他问。
她不确定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的,她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这样,我是怎么也不会嫁给你的。”
“放心,我不会让我的孩子有一个杀人犯爸爸。”话落,他的视线淡淡的扫过了她的腹部。
范依依当下僵了僵,手差一点就忍不住覆上腹部。
糟糕,她好像经期真的推迟了,前几天还有反胃迹象,不会真的是……有了吧?
脑袋嗡嗡作响,对上司徒景凉的若有所思的眼神,她猛的一下站起来,“怎么可能。”会有!
“为什么不可能?”司徒景凉反问。不知道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而答,还是因为他的提问而回答。
“我……你自己的家事你自己处理,那什么,你爷爷把事情瞒住压下去是不对,但是也许还有另外重要的原因呢?”范依依现在只想去趟医院,然后好好的检查一下!!
太吓人了,她延迟了经期,而且她一直没有往有孩子这个事情上想去。
“我还有事,我,我先出去了。”范依依转身逃离似的离开,后背渗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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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依依是一直忍到下班的时间才离开,关电脑,拎包,她急得像有重要的事发生了一般,跟胡秘书打招呼的完才说完,人都已经走了几米远,“胡秘书,我先下班了。”
胡秘书哦了一声,回过头,范依依就已经进了电梯离开,
司徒景凉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看向范依依空荡荡的位置,问了一句,“范秘书呢?”
胡秘书刷的站了起来,“总裁,范秘书说她有急事,先下班了。她是刚刚走的。”
司徒景凉没有说什么。
出了大厦,范依依在坐公车,还是坐地铁的选择上纠结着。
今天就是周五了,明天周末,今晚她本来要回范家的,但是司徒景凉的话让她现在十分的不安,她觉得她还是买个验孕的东西回宿舍去验一下。
因为还在纠结,所以,她一路是往前走去。
她也就没有发现身后跟着她的黑色轿车。
走了将近十分钟,她看到一家药店,犹豫了许久,她还是走了进去。
然后红着脸买了验孕棒,将东西塞进了包里,她才走出药店。
而一走出药店,她就看到了停在药店门前的黑色轿车,还有已经站在车后门旁边的司机,“范小姐,凉少说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搭计程车就可以。”而刚好有辆计程车在眼前落下,她不给司机再说话的机会,跳上了计程车,扬长而去。
郁闷,司徒景凉是什么时候跟在她后面的?那他不是知道她进了药店买了东西?
用手抚额,范依依拿出手机,给司徒景凉发了一个信息,“我买个药膏。”
良久,才有信息回来,“嗯。”
她这样真的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小姐,去哪?”
“a大,谢谢。”范依依心砰砰的直跳,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不好的预感。
不会这么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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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实上,看到那两道红色的杠杠,范依依当下就懵逼了。
你妹的,真的这么倒霉!!!
怎么可能,怎么会?
她连那晚的事情是怎么发生都不知道,说句难听点的,她丫的连房事是怎么一回事都不知道,她就要当妈妈了?
老天,不要开这么大的玩笑吧?
她的玩不起啊。
站在洗手间,范依依看着那两条杠杠,欲哭无泪,该怎么办?
“砰砰。”洗手间的门忽地被敲起,门外响起莫语的声音,“谁在洗手间啊,快点出来啊,我急死了。”
“是我。”范依依应了一声,然后手匆忙地将验孕棒用纸巾包好扔进垃圾桶里。
拉开洗手间的门,范依依笑容无比的僵硬,“莫语你怎么回来了?”
“这话是我问你才好吧,依依,今天周五啊。”而且现在好多同学找到了实习的单位,已经可以允许不回学校的了。
“我回来有点事。”她看着面前的洗手间门关上,然后好想哭。
手不自觉地覆上平坦的腹部,她真的好无语啊。怎么会一次就中了?这也太黑了吧。她从少女,一下子就到了妈妈级别,这个跨度不是一般的大好吗?!!
彻夜难眠,第二天范依依顶着个熊猫眼上了医院,她侥幸地说,也许验孕棒错了呢?
所以,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也许只是受惊了而已经呢?
为了让结果保证最真实的,她连早餐都没有用就直接去了医院做检查。
而且她要求的是血样化验,只有这样,才能没有意外。
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