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跑过去,把水递给了玄青,看着在地上不厉叫挣扎着的“杜娟”不知刚刚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要扑人的恶鬼。
玄青接过水瓢,把大半舀子水都浇在了“杜娟”的脑袋上,这时候“杜娟”嘶吼的声音逐渐小了起来,也停止了挣扎,过去一看,被冷水浇过的头发都随着水流脱落了,像杀猪时用热水给猪褪毛一样。
最后只剩下一个秃脑瓜瓢子,上面纵横交错布满了青紫色的血管。玄青把水瓢一扔,一脚把那秃脑瓜瓢子踩出一个大血窟窿,又把手伸进去,乱摸一通。
摸索了一会,玄青眼神一定,从“杜娟”的脑袋里掏出了一只巴掌大的白色肉.虫,浑身布满了肉褶,在玄青手里不断地挣扎着,玄青把那蛆虫狠狠摔在地上,又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碎玻璃,狠.插在白色肉.虫的身上,只听肉.虫尖利的哀号了一声便不再动了,只有黄色液体不停地从肉.虫体内流出。
玄青看着地上的肉.虫没有了动静,也长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口中念叨着:“祖师爷保佑……”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前后不过五分钟,一个受伤的女人,竟突然变成了要吃人的怪物。
我惊魂未定,结结巴巴的问玄青:“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玄青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颤颤巍巍的划燃了火柴,看那一脑袋汗,显然也是吓得不轻,狠吸了一口烟卷,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褂子,擦了擦手上的血迹。
把地上的虫子包了起来,对我说:“把这虫子塞到炉子里烧了,咱们中计了,咱们得赶紧去找你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