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庄轶心道,在火车上时他听老杨讲起矿难的事就有些奇怪,明明他在网上看到的照片,废弃矿洞并没有被封堵的,原来是石碑挪了位了。
听闻他们想来拜祭一下矿难死者,热情的当地人表示可以给他们带路。
“我也正好要过去拜祭一下。前天有事,没去得成。”
庄轶这才发现那人手上提着一袋香烛和纸钱:“前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前天就是矿难祭日啊,农历六月初七,我一辈子都记得那天。”
一路上庄轶、方佑宁等人和当地人边聊边行路,说的差不多都是矿难的事。
朝真的“墓穴之门”所在走了没多久,庄轶就在一个山岩缝里,发现了一块界碑石,上面也有血符箓,但纹印走向同他昨晚在守墓山魈庙附近发现的血符箓六成不同。
庄轶顿下了脚步,仔细看着那血符箓,当地人见状,道:“小伙子你眼睛真尖呢,藏在岩缝里的界碑石也能被你瞧见。”
“这块界碑石好像和山魈庙那边的不一样。”
“当然啦。山魈庙那边的是三百多年前的老祖宗设下的,这块新着呢,就矿难发生后第二天,一个外地人设的。”
“外地人?”
“对啊。你们不是也知道当初有人强烈阻止矿洞下挖的吗?这界碑石,就是阻止下挖的那个小伙子设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