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六年前的那场瘟疫……。”如今想想,真的是捏了把冷汗啊!
提及六年前的那场瘟疫,墨潇白突然想到了小米,亦是想到了当年小米在这场瘟疫中起到的决定性作用,再看文德帝的反应,似乎压根儿就没想起来,这个小女娃曾经挽救了多少条人命,既然没有想起来,他亦不想过多的暴露她的能力,自是没有在文德帝面前再提。
“谁年轻的时候,不犯错?父皇,何必纠结于过去,如今您彻底醒悟过来了,那比什么都好,是金国百姓的福气,人都是朝前看的,不是吗?”
事实上,他甚至觉得父皇犯错的那些年,是否与秦岚这个枕边人有关联,但是秦岚现在,还不能公开,甚至于连秦岩那里,对他也不能说的太明白。
不是想要刻意隐瞒他,而是他大病初愈,他还不想给予他太大的压力,而有些事,一时半会儿亦是没办法说的清楚的,既是如此,自是不如不提。
“那你外公他,是被有心人陷害的?”
既然他不是所谓的歼佞之臣,依着他自身的性格,那是绝对不会徇私舞弊的,更不会给予那些小人贪赃枉法的机会,那那些钱银又是怎么回事呢?
就算丞相府家大业大,再加上几个孩子的俸禄,那也远远不足以可以得到那么多啊?
思前想后,似乎也就只有这一个可能,可是,这个‘有心人’的手笔,会不会也太大了些?金国三年的财政收入啊,那得是多少钱银?只怕上亿也不止吧?这个数字,即便是身为皇帝的他听到,也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如果此人有那么多的钱银,又何必费尽心思去陷害一个区区丞相呢?
值得吗?
这笔买卖,根本就不划算好不好?
可是如果不是陷害,那又如何去解释这笔钱银的来历呢?
这下,不止是文德帝想不明白,其实,墨潇白自己也是想不明白的,甚至于,如今深在牢狱里的秦岩本身,也是糊里糊涂的吧?
如此大费周折,耗尽钱银,只是为了拉秦岩下马?这似乎,怎么说,都说不通吧?
“这件事还在核实当中,丞相府家大业大,不可能在一天时间就理清楚所有的账目往来,更何况,单单靠账目本身,也是不行的,这件事牵连甚广,儿臣也正在一步步的审核当中,相信会给外公一个合理的交代的,不过在此之间,恐怕要委屈他先待在大理寺,等候审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