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接到电话急匆匆地赶来,“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若翾倒在地上,整个人在发抖,我怎么叫她都没用。”
南宫澈给舒若翾做了简单的检查,给她打了镇定剂,“先观察下,如果没有好转,再转送去医院。”
冷奕辰点头,守在舒若翾床边,叫着她的名字,希望她能听到,紧紧握着舒若翾的手,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颤抖,那一刻让他慌乱,害怕永远的失去,如同将他的心挖走。两人几乎每天每时在一起,她就像一本让人看不厌的书,越看越痴迷,他知道自己爱上舒若翾,爱到骨血里,一切以她为重,只要她好好的。
“没事了,若翾,没事了,若翾,若翾……”久久的呢喃,轻柔地叫着舒若翾的名字,希望她的早点醒来,温热的吻落在她的眉间,将她紧蹙的眉头化开。
这一幕让南宫澈动容,往日冷情平静的冷奕辰,今日却因为舒若翾而乱了方寸,这样的冷奕辰是他从未见过的,看来舒若翾改变了他很多。他不禁犹豫到底要不要把自己查的告诉冷奕辰,他猜不到也想不到,当冷奕辰知道舒若翾的病因,他会怎么样。而且现在他也只是查到点眉目,希望事实不是他想的那样。
南宫澈离开,将房间留给他们两人,房间内回荡着冷奕辰温柔而又深情的叫唤。
舒若翾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床上的小女孩幽幽的醒来,四周依旧是任予墨的家,入眼是一片紫色,她开始翻箱倒柜的找钱,没有钱她要怎么生存,好在她知道予墨存零钱的地方,她捧着自己送给任予墨当生日礼物的存钱陶罐,咬牙摔碎,将零钱收好,这些钱可以支撑她一段时间。
她不知道自己之后的路会怎么样,但是她要活着,要活下去,奶奶离世,哥哥、二叔、三叔一定会回来的,他们会认自己的,一定会。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开始把地上的硬币零钱收好。
还好任予墨家里有备用钥匙,她出入小区不用再鬼鬼祟祟,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怀揣着几块零钱下楼买包子,每天就是包子对自来水,一天混过一天,她也偷偷跑回荣家看过,但荣家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有些失望了。
钱总有用完的一天,舒若翾开始打起家里东西的主意,她那里一些轻便的东西去变卖,换来的钱,依旧能撑个几天,她便这样一日挨过一日。
忽然有一天回任予墨家的时候,她发现门口做的记号被人抹去了,门半开着,里面有人在走动,她不敢靠近,躲在走道里的门后,听见有人在谩骂:“赶快给我找,那死丫头一定来过这里,这些吃的还在,她一定走不远,都给我去找,找不到,你们也被回来了。”
不一会,一群人走出任予墨家,那人最后,关上门,“你们两在着守着,二夫人不想再看到那死丫头,找到之后给我抓去卖了。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一定要把人给我找到,劈晕了直接送给人贩子。我就不行这还能给她跑了。”
“万一小姐她……”
“小什么姐,还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