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收到了,她说我们可以撤了,以后她出门的时候会通知我们,我们只要跟着他的车就行了。”曾楚南说。
“有吗?她怎么通知你的?”贾材梓问。
“她用车告诉我的,没想到小荷还自己学会开车了,真是厉害,这丫头进步真是很大。”曾楚南说。
“你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我们隔得那么远,你怎么知道开车的是小荷?她是二小姐,不可能自己开车吧?”贾材梓说。
“那可不一定,虽然说她受人限制,但肯定还是要有一些自主权的,她想自己开开车出去溜溜风这样的事,还是可以做得到的吧?反正她的车上和包里都有监听设备,控制她的人也不担心她会泄密,我猜想上次她去咖啡厅就是自己开车去的。”曾楚南说。
“好吧,她怎么说也是二小姐,如果她自己真的想要开车溜溜风什么的,应该还是能得到允许的,大哥,你说小荷是二小姐,那为什么不是大小姐呢,难道还有一个大小姐?”贾材梓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吧,不过二小姐只是给她的一个代号,她实际上也不是什么二小姐,至于到底有没有大小姐的存在,那就不好说了,这也不是我们要研究的重点,我们只要知道从别墅里开出来的红色跑车,哪一辆坐着小荷就行了。”曾楚南说。
“可是你是如何知道哪辆车上坐着小荷呢,你得把这事说清楚再说,我还是没有明白。”贾材梓说。
“难道你没有发现吗,这几天咱们虽然看着完全一模一样的跑车从别墅出出进进,但是那些车大多数都是直接出来就走了,只有一辆就很奇怪,那辆车每次出来的时候,都会闪三下灯,对不对?”曾楚南说。
“好像是,只是我没有注意而已,闪灯是警示前面前辆的意思嘛,也没什么奇怪的吧?”贾材梓说。
“关键是这别墅周围车辆少啊,没有必要闪灯啊,而且其他的车辆都不闪,只有一辆车每次出来都闪,所以我觉得那闪灯的车就是小荷的车,她肯定能猜得到我们就在附近盯着,所以她才有意发信号给我们,也或者说,那闪灯就是她给我们的信号。”曾楚南说。
“原来是这样,看来你和小荷真是默契啊,她能想得出来,你也能领会得到,还说你们没有一腿。”贾材梓笑着说。
“是你自己太过粗心大意搞不清状况,不是我和小荷有什么默契,只是我们都够细心而已,好了,我们现在可以撤了,接下来的事,就是安排好如何跟踪小荷的车,这得跟踪一段时间才行。”曾楚南说。
“为什么要跟踪一段时间呢,用得着跟那么久吗?”贾材梓问。
“只有跟一段时间才能摸清规律,才能分析出小荷现的生活状况到底是什么样的,而且还不能天天都跟,如果天天都跟很容易让人发现,只有跟一天歇一天,这样断断续续地跟,才不容易被发现。”曾楚南说。
贾材梓点点头:“有道理,大哥就是大哥,都听大哥的。”
又跟了几天,曾楚南大概已经摸清了刘小荷的出行规律。
她去的地方很多,有高端会所,也有各种酒会,总之去的地方都很高端大气上档次,曾楚南都没法进去。
这又为曾楚南的调查增加了一些难度,因为就算是跟了过去,但还是没办法确定刘小荷去的那些场所哪一处才与独品有关。
曾楚南再次来到咖啡东力咖啡厅,服务员一看到他又笑了:“你好,曾楚南。”
“你现在能确定我就是曾楚南了?”
“是的,那位小姐认为你就是曾楚南,她还给你留了字条。”服务员说。
“是么,那请你赶紧给我看。”曾楚南说。
“先生今天要几杯咖啡呢?”服务员笑着说。
“随便吧,只要你给我信,几杯都行。”曾楚南说。
“那先来三杯吧,不够再添。”服务员说。
曾楚南猜这个服务员肯定是老板的亲戚,甚至有可能是老板的女儿,不然不会这么黑心地向曾楚南推销咖啡,要是这店里的客人都像曾楚南一样每次一喝就是三杯,那她这店就赚翻了。
咖啡上好以后,服务员把刘小荷的信递给了曾楚南,曾楚南展开一看,上面写着几句话:昭君拂玉鞍,上马蹄红颜。今日汉宫人,明朝胡地妾。
曾楚南读了几遍,没搞清楚这到底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虽然知道这是李白写王昭君的诗,只是刘小荷到底要表达什么?今日汉宫人,明朝胡地妾。这两句不难理解,本是华夏的人,却到了亚菲成了别人的女友,倒也很符合刘小荷现在的处境,但曾楚南知道,刘小荷要表达的肯定不仅仅是诉苦,肯定还有深意。
“你以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吗?”服务员问。
“哦,就是说,只要我和她妹妹撇清关系,那我们就可以和好如初了。”曾楚南说。
“那挺好呀,没想到我还从中化解了你们的矛盾,你应该怎样感谢我?”服务笑着说。
“要不,我请你喝咖啡?反正这么多我也喝不完。”曾楚南笑道。
服务员摆了摆手,“还是不要了。”
从咖啡厅出来,曾楚南将刘小荷留的字条递给了贾材梓:
“你自己看看吧,研究一下刘小荷到底要表达什么?”
贾材梓接过来研究了许久,当然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也没有研究出来,曾楚南都不能研究出来的东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