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小满敏感,他就不能把这些敏感的东西和她每一次探讨,放大化。(
那样他们很容易分离,很容易万劫不复,他不能那么做。
鱼小满讷讷,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于是坐在沙发上犯错似地低头收拢自己的‘腿’,“不、不应该……”
“那就行了。”
简律辰话说重了,声音不由得又放软,无奈地把鱼小满提起来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她头上,声音霸道温柔。“所以为什么要一直提起你那该死的嫁妆,我难道会养不活你?”
“当、当然不会,我老板是天底下最壕的男人……”
鱼小满讪笑着再次竖起大拇指……这话题转换的夸奖,不能够更加言不由衷。
那天晚上简律辰做了很多菜,鱼小满喝了很多酒,一直以来横在两人之间的因由和雾霾荆棘渐渐淡开。
鱼小满那时候才真的觉得,简律辰准备好结婚了;而她一直不对的心态,也终于找到了明路,准备好结婚了。
爱情没办法片土不沾,不染尘杂。她曾经坚持的水晶一样的爱情,其实应该是琥珀。
有杂质但没关系,昆虫和松脂,一直在一起。
鱼小满喝得半醉不醒的时候,简律辰把她抱到了大‘床’上,鱼小满勾着他的脖子‘迷’‘迷’醉醉地咬着舌头一个劲地问,我是你的什么?
然而回答优乐美已经不能满足鱼小满此刻的求知状态了,简律辰于是想到鱼小满经常爱哼的一首曲子,《unintended》。她一个人的时候就爱哼那个,她说是海瑟薇爱哼的,她只是被传染。
那首曲子调有点低还有点微微的悲伤,简律辰开始并不认为海瑟薇会是这种风格,现在却有点深深的了然。
他眼眸渐渐沉暗,望着鱼小满粉红的脸颊,毫无防备又依赖的朦胧喝醉的目光,忽而只想轻叹。
“unintended.”他把鱼小满‘揉’进怀里,手指探进她绵密细软的黑发里握住她的后脑勺,温柔如催眠师一般的嗓音梦般落在她耳边回答:“你是我的unintended.”
……
鱼小满用力睁大了水润的眸子,脑袋当机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她似乎是满意了这个答案,又不依不饶地坐起来,拉着他的衣领,撅着嘴巴问:“那关琪是你的什么?”
简律辰微微一愣,旋即落败地摇头。
看吧,鱼小满还是暴‘露’了,一喝酒就什么都暴‘露’了,明明心里在乎着呢。
简律辰捏着她的下巴,黝黑的眸子闷声不响地直勾勾盯了她好一会儿,盯着鱼小满都快睡着了……他突然带着她朝后一仰,鱼小满就这么扑在了他‘胸’膛上。
她脑袋受创,摇摇头终于清醒了一点儿,爬起来,然后惊奇地问:“咦……我怎么又压你了?”
“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简律辰冷哼一声,蓦然将她的腰身勾下,让鱼小满的身躯紧紧贴着她的身躯,他掌心游走而传来的热度和酥麻让鱼小满又清醒几分,她睁大眼,有些窘
简律辰那嗔冷横她的目光又是如此炽热,像漂着水草的漆黑眸子里‘波’痕‘荡’漾,要把人吸进去。有种流氓的气质在蔓延发酵。
他握着她的手在他滚烫的身躯从‘胸’膛一路向下,最后直到鱼小满的脸蓦然红烫,犹如碰到了红烫的烙铁,他才翻身将她压下,剥开她的衣领,声‘色’沙哑:
“什么都没有,她对我而言,什么都不意味……那晚我遇见她,她也确实想要对我做什么,可是我喝得太醉,然后……你懂的。”
……
那三个字“你懂的”,让鱼小满愣了一下之后,瞬间破功。
她总算知道简律辰为什么这么不情愿且恼火地解释这个了……科学解释是:男人酒喝太多才不会兽‘性’大发酒后‘乱’‘性’,而是会……不举。
不举啊,不举。
……鱼小满那晚笑得气都岔不过来,气得简律辰差点没把她折磨死,鱼小满后来又哀哀地讨饶,可是她越地狱天堂不得他越来劲,像讨债似的。
“我欠你钱啊?……”鱼小满最后不得法地哭着噎着问。
“欠啊。”
她身上的某个人更用力,声音幽幽,却像咬牙切齿似的,“整整四千。”
所谓的一笔fēng_liú账,其实是这么算的:
简律辰告诉她的是一个版本,而他经历的真实情况,又是另一个版本了……
那确实是发生在鱼小满三番两次无情地推开他的期间,他心情压抑的时候,依然犹如正常人一样地去那种地方发泄,喝得烂醉如泥。
他后来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在办公室见到关琪的时候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一半是记忆里关琪这个名字,另一半则是关琪那张脸。
当时把他带进房间的人就是关琪……也许她总在关注他的动向,出现在他去的地方完全是她有意为之,她看出了他的郁结和不开心,可是那时候,他根本不认识这个陌生的‘女’人。
所以当关琪把他扶进房间,然后开始当着他的面脱衣服,甚至解开他的衣服,目光纯洁而悲悯地居高临下望着他,柔声说着“辰哥哥,我可以帮你纾解”的时候,他内心是抵触的。
他想推开她,手却抬不起一点力气。
他骗鱼小满的是,他那时候身体其实是有反应的。
作为一个男人,在那样一个‘女’人费劲心思极尽的温柔撩拨伺候下,生理反应和感情是没法同步的。可是他记得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