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的‘花’茶推广再次遇挫,只能给他也换了普洱。[求书。]-..-匕匕·奇·中·文·蛧·首·发
雅尔哈齐端着香浓醇和的普洱茶喝了一口,“浓醇、滑顺、润喉、回甘,舌根生津,比我以往喝的都香。”
显然庄亲王亦有同感,端着茶笑着点头。其实这也是因为‘玉’儿的五感异于常人,能更好地掌握冲泡时间、水量、水温,泡茶的功夫自然无人能比。
雅尔哈齐与庄亲王有着相似的眉眼,庄亲王上了年纪,有着尊贵的气势,却已没有了年轻人的俊郎。
雅尔哈齐则不同,二十岁的他正是最好的年华,不知是因为常年练武还是因为自己曾给他服食的丹‘药’,身材很是伟岸,深黯的眼不若在寝房温和,抑着一丝冷淡,不像哥哥们在父母家人跟前那般惬意自在,想起玛法说他初来府里时瘦小而又沉默,大抵在府里并不如意。
在玛法跟前受教的好些别府庶子,在府内都有着大致相同的境况,受冷遇,被漠视,甚至被欺凌,到了伊拉哩府,阿玛便吩咐府内的饭食做得更好一些,让这些正在长身体的孩子们能慢慢长得茁壮。
看看雅尔哈齐如今的身板儿,‘玉’儿很满意。自己现在仅到他‘胸’部而已,再长估计可以到肩的高度,以后两人站在一起,看着也协调!
一盏茶喝完,两人起身行礼退出庄亲王的书房,雅尔哈齐拉着媳‘妇’儿的小手往回走。
他们的院子不在主殿的中轴线上,婚前庄亲王问他是否把新房设在配殿,他想着‘玉’儿爱清静的‘性’子,就选了处清静的地儿。
两人住的位于西配殿后独立的院子,面扩五间,一‘色’的大屋脊青砖瓦房,兽头瓦当,叶脉纹滴水,檐下丹青彩绘。
东一间做了卧室,室内一‘色’的黄‘花’梨家具,均是‘玉’儿的各式陪嫁,不施彩绘,本‘色’华丽。
棱窗,隔扇都有万字,蝙蝠、卷草等深浮雕纹饰,做工玲珑纤巧,图案浮凸生动。
雅尔哈齐发现媳‘妇’儿总爱时不时伸手‘摸’‘摸’那些雕‘花’,不像对着自己的卧室,倒象是在鉴赏艺术古董一般。
每见她如此,雅尔哈齐总会得意,他就知道媳‘妇’儿一定喜欢!
毕竟是新婚,回房的两人说着说着又腻到了炕上,反正皇帝给他放了几天假,也无甚事来烦扰,雅尔哈齐自然粘着媳‘妇’儿不放。
‘玉’儿被他七手八脚把衣裳又扯‘乱’了,不依地对着他拳打脚踢,可惜最后又被抓住双脚拖倒在被褥间,雅尔哈齐捏着媳‘妇’儿的‘玉’足捏玩,一边啧啧赞叹手中两只小脚丫手感软柔、滑腻,肤质白嫩,形状小巧,意起时甚至时不时低头把几粒脚趾咬在齿间轻啮。
‘玉’儿躺在软和的新被子上直翻白眼,对于这个有着向恋脚倾向发展的男人,她已经不稀得理他了,谁让自己这一世的身体太让人垂涎呢,他没把她嚼巴着吃了,已经很有自制力了。
所以,这会儿有人贴在自己小‘腿’上又‘舔’又咬什么的,一点儿也不奇怪。
“媳‘妇’儿,你身上总有股香味儿。”雅尔哈齐咬完了小‘腿’,觉得有些不如意,把手又伸到裙下,往内探。
‘玉’儿连滚带爬往炕角躲,可惜,被一个熊扑定住,只能徒劳地扒拉被褥。
“哪有香,没有。”
“有。”雅尔哈齐很肯定,“不是脂粉香,不是熏香,倒像是‘花’香。”
‘玉’儿被压得直喘:“我又不是‘花’,哪有‘花’香。”
雅尔哈齐气定神闲地慢慢撒扯媳‘妇’儿的衣襟,对于她软弱的抵抗乐在其中。
“娇‘花’嫩蕊,自然是‘花’!”回到房里的雅尔哈齐总与人前不同,狎昵邪肆,放纵贪婪,总恨不能把‘玉’儿‘揉’到他的骨血里才满足的样子,让她总担心会不会有一天,被他一口一口嚼巴了。
挣扎得没了力气的‘玉’儿死鱼一样趴那儿不动了。
太累人了!
跟压了一座大山似的。
雅尔哈齐的体重最起码顶两个‘玉’儿,完全占据了身体优势,对于这一世从不劳动的‘玉’儿来说,挣脱这个武夫的压制,无异于蚍蜉撼树,所有的抵抗均属白费……又不能拿空间里的‘药’来对付他……
雅尔哈齐如同耐心追逐猎物的猛兽,如今见猎物无力瘫倒,满意极了,便要下嘴……
“爷,夫人,王爷着人来传。”
屋外绿樱的声音传了进来,止住了饿狼的动作。雅尔哈齐遗憾地松开猎物,看她小兔子一样蹦到地上,唤了绿樱绿荷进来为她整理衣物头饰。
看着雅尔哈齐衣冠整齐,而自己一身狼狈,坐在妆台前的‘玉’儿狠狠白了他一眼,招得懒洋洋靠在枕上的雅尔哈齐‘露’出了一口白牙。
“可说了是什么事儿?”‘玉’儿一边瞪着罪魁祸首,一边问为自己整理衣裳的绿樱。
“来的是王爷的贴身太监米公公,也没说什么事儿,只说王爷找爷与夫人。”
看看那微眯着眼的雅尔哈齐,‘玉’儿问:“你估计是什么事儿?”
雅尔哈齐笑道:“你该叫我什么。”
‘玉’儿噘噘小嘴儿,不习惯呀。
“爷”软糯甜腻的长声儿听得人心里直痒痒,雅尔哈齐手一紧,深黝的眸子意味深长地看着小老鼠一样得意的媳‘妇’儿,‘唇’角一翘,知道他这会儿拿她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