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氏看阿山自圆其说很肯定的样子,偷偷松了口气,又趁阿山没注意瞪了怀里的女儿一眼!
玉儿呆在额娘怀里偷偷乐:这哪是什么天生知道呀,这是她从空间里一本书里学会的。不过,阿玛既然觉得能说通,更好哈,不用她费神去解释。嘻嘻,也就是自己的亲生父母才这样儿,要是旁人。早疑神疑鬼了。
“那别人问起来,总不能说孩子天生就会吧!”瓜尔佳氏趁机一次性解决问题。
阿山想了想,这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自己家里人不在意这些堪称神异的事儿,可架不住旁人想三想四呀,这是得想个办法,一劳永逸。
无意识地捏着女儿的小脚丫,阿山闭着眼睛开始伤脑子。
玉儿和额娘一对眼儿,偷偷笑,偷笑了一阵儿,见阿山没啥动静,瓜尔佳氏转转眼珠:“要不就说是妾身教的?”
阿山睁开眼:“你一个妇道人家,你咋就会了?”
“要不,就说妾身跟别人学的?”
阿山气乐了:“你个老娘们儿,你以为这满世界谁想学就能学到呢,你看三儿学点武,还是阿玛带着去盛京正式拜师学的。谁家有点东西不是藏着掖着,还随便遇上一个人就教呀?”说着话阿山想起一件事儿来:“……记得打三藩那些年,咱家捡回来一个病了的老妇人,你看她可怜,就收在家里做粗活,后来到底没几年去了!还记得吧?”
“嗯,记得呢,这不,也就几年前的事儿。一个粗使婆子,老爷居然还记得!”
阿山得意一笑,觉得自己记性确实不错:“就借这老婆子来用吧,反正别人谁也不知道她从哪儿来,有什么根底。就说这老婆子原是云南一带的人,后来三藩乱了,逃出来,逃到了北京城,病了,你发善心救了她,她临终了感恩,就送了你这么些个祖传的,你也没太在意,后来没事儿的时候翻着玩儿,就学会了,再后来觉得身体变轻了,筋骨变好了,就交给女儿,女儿因为小小年纪练,比你练得好!”说完了,阿山得意一笑,“你看这么说,能圆过去吧!”
瓜尔佳氏想想,点头:“云南那地方,好多神神道道的东西,一般人也都不懂,像那个叫蛊的东西,就传得可神了。这一说,人家也觉得可信!”见阿山很得意,抿嘴笑:“老爷就是比妾身想得明白,这,再没别的不妥了!”
阿山觉得自己很男人。玉儿见阿玛的神情,想笑。看额娘很严肃地瞪自己,又赶紧止住,把小脸儿埋在额娘怀里,才咧开了嘴儿乐!
“那这事儿和额娘阿玛他们说吗?”
阿山想了想:“额娘阿玛年纪不小了,就不让他们跟着担惊受怕了!就跟他们说是那个老婆子临终所赠吧!”抬头正看见小女儿在她额娘怀里撒娇,又有点不放心:“你可得好好教教玉儿,别让她说漏了!”
瓜尔佳氏揉揉怀里的小脑袋:“你放心吧,咱们结发这二十多年,你交给妾身的事儿,妾身有哪件儿没办好的!妾身一定把孩子教好,也免得她说漏了让她太太玛法担心!”
阿山点点头,看看小女儿晶莹剔透白玉似的小脚丫,便觉得爱得不行,想想她弄的这些事儿,一时又气不过,抓起来就咬了一口,玉儿本来正藏在额娘怀里偷乐呢,这一下,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
听着女儿娇嫩嫩的笑声,阿山觉得跟晒四月的暖阳似的,说不出的温暖舒爽。为了女儿的笑声,就算费再多心思,也值了。谁家养着这样聪明孝顺的女儿不心肝儿如珠如宝的疼。像今天这一天出门逛街,就想着给长辈们买东西了,愣没给自己买一件儿。别人家孩子这三四岁的时候能这么孝顺?没听说过!一般人家儿,这样大的孩子还屁事儿不懂呢!好多还尿炕呢,哪像咱家这宝贝儿,从小就知道疼人,这要拉要尿的就哼哼通知大人!唉哟,这心肝儿哟,怎么疼得够,想着,又把女儿搂进怀里,兜头兜脸的一通亲。亲完了,问:“乖女儿,还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