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哈齐点头:“是吧,我也觉得没什么。后来和他们闲聊了一阵儿就回来了,可回来的路上,我才明白过来,合着,他们俩以为我要打你,结果把桌子拍碎了。还拐变抹角的劝我,让我对你别太蛮横粗暴!”

‘玉’儿听了忍不住笑:“真的?他们真的这么劝你?”

雅尔哈齐看着媳‘妇’儿还笑,不乐意了:“媳‘妇’儿,我会舍得动你一个手指头?怎么四阿哥十三阿哥把我看成朝媳‘妇’儿下手的人了?”

‘玉’儿觉得四阿哥十三阿哥对自己‘挺’不错,嘻嘻,这还想着替自己出头呢。

“唉呀,不用在意啦,误会嘛,以后自然就消了。”

可惜,有些误会就是因为大家说话不清不楚,以至一辈子也没消除……

总之,四阿哥与十三不但自己认为‘玉’儿被雅尔哈齐欺负得很惨,还跟他家的皇阿玛把这事儿也说了,认为雅尔哈齐太过分,让他家的皇阿玛也说说雅尔哈齐,毕竟他俩是平辈,有些话还真不好说。

于是,第二天,雅尔哈齐又被皇帝找去问话了。

“雅尔哈齐,听说你昨天对着伊拉哩丫头动手了?”

雅尔哈齐苦着脸:“皇上,侄儿我真没动手,我就是当时心里烦躁了,手劲儿没控制住,把桌子拍碎了。”

“烦躁?没控制住?那就还是动手了!”

雅尔哈齐觉得窦娥根本不算什么,他这才是冤到家了……

“皇上,侄儿我是那样的人吗?”

皇帝看看地上的雅尔哈齐:“看着不太像……”

雅尔哈齐赶紧点头:“就是就是,您看,侄儿确实不是。”

“……不过,伊拉哩小丫头素来是个直‘性’子的,有什么说什么,不是她说了什么把你惹恼了?”

雅尔哈齐的肩膀垮了下来,他现在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皇上,要不让她自己和您说吧?”

皇帝不屑地睨他一眼:“那小丫头,心太善;况且,她是你的嫡妻,你便有不是,她也替你掩了。”

雅尔哈齐无奈地抓抓头皮,“皇上,她这肚里都有孩子了,侄儿怎么会动手?”

“哦?又有了?”皇帝停下手中的笔:“多久了,胎可稳?这一路车马劳顿,昨儿你对着人家又吼又叫还动了手,胎儿没事儿吧?”

雅尔哈齐已经不再打算解释了,越解释,皇帝越认为他心虚……

“太医昨儿看了,母子均安。已经有一个半月了。”

皇帝上下打量喜上眉梢的雅尔哈齐:“你小子,这会儿美了?”

雅尔哈齐冲着皇帝傻笑。

皇帝嫌弃地看他一眼:“本以为你这‘性’子已经稳重了,看来,还得磨练,朕琢磨着把你留这儿给南村的那些百姓发赏银,再磨磨‘性’子。”

“皇上,那侄儿的媳‘妇’儿和一对儿‘女’呢?”

“当然是跟着朕接着南巡。”

啊……

那哪儿行呀,雅尔哈齐围着皇帝团团转。

“皇上,您看,您侄媳‘妇’儿还怀着胎呢,您就让我还跟着吧,发银子随便派个‘侍’卫也能发的。”

皇帝看他一眼,“你不跟着,伊拉哩丫头那胎更稳。”

雅尔哈齐一看不行:“皇上,侄儿以后一定不跟她动手,您看,就别留侄儿一个人在这儿了,侄儿还是在您身边儿‘侍’候吧。”

皇帝哼一声:“还是动手了吧!你素来‘性’子就有点儿不稳,谁惹着你了提拳就揍,伊拉哩丫头那一碰就坏的样子,和那些皮糙‘肉’厚的八旗子弟能一样吗?你当初自己费尽了心机讨回去的,就对人家好点儿。那丫头不错,孝顺,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虽说憨实点儿,可人家那还给你生了对龙凤胎不是?现在这又怀上了!”

“是,是,皇上您说的对!”

“朕这也是为你好,你想想,依叔瑫的‘性’子,要是知道你这样待他妹妹,他会不会天天找你‘练武’?”

雅尔哈齐苦着一张脸:“皇上?”

皇帝一挥手:“这事儿,朕不帮你。你自己以后对那丫头好点儿。”

“是,是,侄儿把她捧在手心里,您看,侄儿不用留下了吧?”

皇帝看看涎着脸的雅尔哈齐,哼一声,“朕把御前的海青几个‘侍’卫留下,你就还跟着吧。”

雅尔哈齐赶紧陪着笑脸给皇帝磨墨,“皇上,侄儿那个岳父老丈人是不是要来朝见?”

皇帝哼一声:“还早呢!”

“您看,侄儿那岳父来了,您别把昨天的事儿和他说成不成?”

皇帝瞟了一脸谄媚的堂侄儿一眼:“朕不说,他不能找别人打听?”

雅尔哈齐赶紧道:“别人说的,和您这金口‘玉’言的怎么能一样,嘿嘿。”

皇帝看着不顺眼:“滚,办差去。对了,把弘普一会儿送过来。”

“是,那侄儿下去了。”

“快滚!”

看着雅尔哈齐脚底抹油的样子,皇帝摇头:“不省心的东西。”

南村火灾第二日,上谕大学士马齐:昨夜大风,南村失火。朕遣大臣、‘侍’卫扑灭之。小民遭此,深为可悯。著传谕巡抚、布政使,察明被灾房数、并议作何行赏之处。

大学士马齐遵上谕令,是日,令巡抚王国昌等察明。并议每被火房一间、赏银三两。奏入。

上谕曰:专委地方官行赏,小民未必尽沾实惠,著‘交’近御‘侍’卫海青等,监视散给。

雅尔哈齐跟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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