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睨他一眼:“父亲就应该像你一样成天欺负儿子?”某一天,四阿哥撞到他推倒自己的儿子,还一边嘿嘿地笑。

雅尔哈齐清咳一声儿,“我那不是欺负,我那是锻炼孩子的承受能力,让他们从小就懂得百折不挠。”

四阿哥懒得搭理他,回头看看已擦干泪的嫡子,“身子好了?”

弘晖抬着小脸冲着他阿玛笑:“回阿玛,小窝克说儿子现在已经脱离险境了。”

四阿哥发现病了一场,儿子倒仿佛长大一些了,说话行事居然也长进了。以前,他在自己这个老子面前总有些儿胆怯,如今这胆气壮了!

‘玉’儿领着四个孩子出来跟四阿哥见礼,四阿哥发现,才七天,她倒瘦了好些,皱眉道:“怎么瘦了这许多?”照顾儿子累的?那也瘦太多了吧?

弘晖看看笑眯眯的小窝克,嗡着鼻子:“小窝克和额其克这几天,天天晚上守着儿子……”

四阿哥的动作顿了顿,看看‘玉’儿,再看看雅尔哈齐,果然,雅尔哈齐这‘精’神也不太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伸手重重拍了拍雅尔哈齐的肩。

‘玉’儿道:“知道你担心,让你过来看看。”又回头对弘晖道:“你这大病初愈,不能在外面呆得太久,先回房去吧,一会让你阿玛去看你。”

弘晖乖巧地跟着周嬷嬷退了出去。两对双胞胎也都跟着一起下去了。

四阿哥坐在椅子上,喝着‘玉’儿亲手泡的茶,对雅尔哈齐道:“客气话我就不说了。你们只当多了个儿子。”

雅尔哈齐往椅子上一靠:“子侄,子侄,有什么差别?”

四阿哥也不多说,拈了一块儿小点心,一嚼,皱皱眉,不是‘玉’儿做的。不过,想想这些天,她估计也没功夫。

“京里可有什么事儿?”

四阿哥顿了顿:“没什么大事儿,只是……”看了看‘玉’儿“……阿山大人被参了!”

‘玉’儿抬头:“我阿玛没做什么欺君的事儿吧?”

四阿哥抚额:“欺君?你当你阿玛像你一样不用脑子?”

‘玉’儿不以为意:“我可不会欺君。只要阿玛没欺君,其它的,就没事儿!”

“与人相互攻讦丢了总督呢?”

‘玉’儿笑道:“丢了更好,回京养身子,这累死累活的,那有清闲日子过得舒服。”

四阿哥不想和她说话,转头与雅尔哈齐一字一句道:“上月,皇上谕大学士等,八旗、汉军,俱图任外吏,不思在京效力。或一家兄弟子孙数人,俱外任者有之。著各都统察出,斟酌调回京任用。若不察出调回,罪即在大学士等人。并让大学士传谕使众人知之。为何都想外任?你知道吧!”

雅尔哈齐点头道:“你知道,我岳父那一家子,在这上面都很节制。岳父真丢了总督的职,也没事儿。反正他三哥才三十出头,这已经是二品了,家里有人顶。”

四阿哥也不多说,今儿他高兴,给他们提个醒儿。

‘玉’儿看没什么事儿,就退了出去。四阿哥与雅尔哈齐坐着说话。

“别的没出什么岔了吧?”

四阿哥摇头。

雅尔哈齐道:“小心无大错。”

四阿哥听了这话翘了翘‘唇’角:“难得你也会谨慎。”

雅尔哈齐看看四阿哥,“我平日也不鲁莽。”

四阿哥道:“你不鲁莽,你是由着‘性’子”

雅尔哈齐嗤了一声:“活得跟你似的自虐,还有什么劲儿。”

四阿哥也提不起‘精’神跟他生气,转着佛珠:“爷那是自制。”

雅尔哈齐取笑道:“自制得人憎鬼厌?”

四阿哥好不容易忍住一个白眼儿,“人憎鬼厌?我有那么没人缘儿?”

雅尔哈齐乐道:“人缘儿,那玩意儿和你有几文钱关系?”

四阿哥恨道:“自打你和那丫头成了亲,这说话越来越刻薄了。”

雅尔哈齐道:“不是刻薄,‘玉’儿说,那是生动的刻画,贴切的比喻,夸张但绝不失实。”

四阿哥懒得理他,低头喝茶。

“四堂嫂子知道实情吗?”

四阿哥放下茶碗,吸口气:“自打太医宣布了无‘药’可医,她就不吃不喝地守着弘晖。我只说再想法子治,没和她详说。”

雅尔哈齐点头:“不说好,她们‘女’人家万一神态话语中带出一点半点儿,咱做的功夫就白费了。”

四阿哥哼道:“你还是‘操’心你家那个吧,她那‘性’子,更不省心。”

雅尔哈齐笑道:“她救了弘晖,只会不好意思提,哪会说漏嘴。”

四阿哥看看雅尔哈齐:“你当初怎么就那么肯定她能把晖儿救回来?”

雅尔哈齐道:“你把弘晖放在那里能熬几天?一天?还是两天?还不如选择相信‘玉’儿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她虽憨直,却从不轻易许诺的。”

四阿哥再铁汉再坚强,面对衷爱的嫡子的生死,他也淡定不了。当日,他也是无路可走,死马当活马医。今儿看到儿子站在面前,他还几疑是作梦呢。

“知道你想儿子了,让丫头领你去他房里吧。”雅尔哈齐觉得自己很善解人意,四阿哥睨他一眼,转身跟丫头走了。

雅尔哈齐看着四阿哥的背影得意地笑,四阿哥今儿话可比那天多了好些,那天,从头到尾,也就说了三句话,哈哈,今儿他显然有些乐坏了。

回了房,跟‘玉’儿一说,‘玉’儿扑噗笑道:“你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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