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时间过了,‘玉’儿把用过的杯盏碗碟都收起来放到托盘里。( 。 说

“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吗?”

屋里的父子父‘女’五人面面相觑。

雅尔哈齐清清嗓子:“你看着办吧。”

弘普点点头:“嗯,额娘做什么,儿子们吃什么。”

弘英弘芝跟着点头:“嗯,嗯,嗯!”

惠容想了想:“额娘,‘女’儿来帮你吧。”

‘玉’儿笑着摇头:“宝贝儿,现在可不行,你现在太小,这个天气,水可冻,别冻坏了。”

惠容噘噘小嘴儿:“可是额娘也会冻坏。”

‘玉’儿想了想,把手上的手套脱下来给一家子人看。

雅尔哈齐是最惊讶的,拎起媳‘妇’儿那一脱下后变得比自己大儿子的手大不了多少的手套。

“媳‘妇’儿,这是什么做的?”

‘玉’儿想了想:“好像是鲛!”

雅尔哈齐闪了闪眼:“蛟?”

‘玉’儿想了想,起身拿起笔在纸上写出鲛字,给一家子看。

雅尔哈齐在脑子里搜了一遍:“我仿佛记得晋张华《博物志》载:“南海水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能泣珠。”

‘玉’儿点头道:“应该是这个。”

雅尔哈齐道:“那不是神鬼异志?”

‘玉’儿拈起那手套摇了摇:“许是借鲛之名罢,不过,这手套好用,我戴着手入冷水也不冻手。做事儿也不影响手指的灵敏。”

雅尔哈齐把一只薄软轻透的手套举起来迎着光线看,透明的一层,别的什么也没有,放弃地递回给媳‘妇’儿:“哪儿得的?”

‘玉’儿笑道:“这些东西,刻意找,哪能找着?无意间得了的。”

雅尔哈齐看着媳‘妇’儿笑眯了眼的脸,失笑,算了,她既这么说,就罢了。

惠容小心地把手套戴在自己手上,冲额娘摇摇小手:“额娘,容容也能戴上。”

雅尔哈齐把‘女’儿的小手握在手里捏了捏,这和没戴时的手感没什么差别。

‘玉’儿看着‘女’儿的小脸,笑道:“以后容容大了,额娘就把这手套给容容。”

惠容笑得眼儿弯成了月芽儿,倒是一边的雅尔哈齐好奇:“‘女’儿大了,这还能用?”

‘玉’儿点头:“能!”只是,用一年后,要在特制的油里浸泡一个月!那油,剩的也不是很多了。

雅尔哈齐靠在椅背上失笑:“我当你怎么那么有信心呢,原来,早有伏笔呢。”

‘玉’儿点头:“一年的洗洗涮涮,便是再好的肤质,这手也得变粗了,你到时就该嫌弃我了。”

雅尔哈齐叹道:“你为我们一家子‘弄’坏了手,我还能嫌你?我就是这样的薄幸之人?”

‘玉’儿赶紧安抚道:“好了好了,知道你不是,不过,这‘女’人,没一个不爱美的,好好一双纤细白嫩的手,因为劳作,皮肤变粗,骨节变大,关节变得僵硬……。”

雅尔哈齐把媳‘妇’儿的手握到掌里‘揉’捏:“嗯,你的手,一直很柔软,想是以前下厨也戴着这个手套呢?”

‘玉’儿见他当着几个孩子的面儿就这样轻薄,脸红了红,“孩子们都在呢。”

惠容赶紧道:“额娘,容容没看见阿玛拉你的手。”

弘普捂脸,妹妹,你说话之前先过过脑子成不成!

‘玉’儿红着脸,拍开雅尔哈齐的手,顺了顺掉下来的几缕发丝。

“好了,弘普,带着弟弟妹妹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弘普冲妹妹翻个白眼儿:都是你口快,额娘恼了,现在撵我们了。

惠容有些委屈地看看额娘,‘玉’儿失笑,伸手‘摸’‘摸’‘女’儿的头:“乖,额娘要再去厨房看看所有东西摆放的位置,免得到时需要用什么的时候抓瞎。”

惠容一下被治愈了,蹭蹭额娘的手,跟在哥哥身后牵着弟弟去一边儿看书。

几个孩子走了,‘玉’儿冲雅尔哈齐翻了个白眼儿:“你也收敛着点儿。”

雅尔哈齐轻笑出声,也不应她,只拿着妻子的手玩儿。‘玉’儿被他暖昧的‘揉’捏‘弄’得脸越来越红。这男人,真是太讨厌了。尽力不着痕迹地收回手。

“我去厨房,你带着孩子们吧。”

雅尔哈齐冲着妻子笑得不怀好意思,跑得了初一,你还跑得了十五?晚上咱再说!

丈夫的表情太明显了,‘玉’儿在脸热爆前儿出了书房。深吸几口气,平息有些慌‘乱’的情绪,孩子都有了,还羞什么羞。

‘玉’儿的心理建设没白做,不大会儿,脸上的热就散了,她快步往厨房走去。她要去熟悉各种碗碟的摆放,各种调料的位置,还有各种干杂食材……

用过的碗碟自有粗使婆子洗涮,‘玉’儿忍不住感谢自己丈夫想得周全,没粗使婆子,她的工作量得加倍!

想了想,‘玉’儿从冻库里找出两只‘鸡’,吩咐粗使婆子:“郑妈妈,灶里的火熄了没有,今儿晚上熬点儿‘鸡’骨头汤!”

郑妈妈赶紧应道:“火没熄尽,马上就能升火,按夫人说的,用另一个灶吗?”

‘玉’儿点头,看看手上的‘鸡’:“最好还是鲜‘鸡’比较好,这冻了的,总觉得味儿不对。”

郑妈妈道:“这‘鸡’是昨儿宰杀的,庄外农户家有养‘鸡’的,奴才们现在去买?”

‘玉’儿摇头:“今儿就算了,明儿起,各类鲜‘肉’别少了,冻库的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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