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没你安布的命好,咱们只能靠自己挣,当借势的时候,你要借势;当服软的时候,你再服软!”

萨娜道:“额娘,我一直没忘呢。”

不说四角皁缘、皁帏的朱轮车在钮祜禄府引起的暗流为萨娜挡掉了多少风刀霜剑。便是听到一些消息的钮祜禄家的老太太,对于曾孙‘女’被从夫家接回一事也改了态度,待回家的曾孙‘女’态度也算和蔼。是呀,这车驾,是贝勒夫人的呢!瓜尔佳氏的表妹和她感情很好啊,这样就好,以后有个万一,不也能借上这势吗?庄亲王爷就一个儿子,瓜尔佳氏这个表妹将来可是实打实的亲王福晋呀,这‘门’儿亲戚,以后要常来往!

没两天,萨克达明安宠妾灭妻一案审结,报到皇帝那儿。素来仁厚的皇帝,这次手一点儿没软。平日刑部报上来的,他看着情况还给减减刑,这次,他却一点没减,还添了句:从重处治,以正纲常。

皇帝都让从重了,下面的人自不会手软,因为纵妾毒害嫡妻,加上萨克达明安贪墨一千两银子,萨克达明安被下了监,杖五十,刑五年。贪墨的银两被要求退回。萨克达明安被皇上亲旨与嫡妻和离,退回嫡妻所有的嫁妆,赔银一千两以做钮祜禄氏养护被损的身体所用。

萨克达太太郭络罗氏因不知情,免于处罚,只是她虐待儿媳不慈一事被皇帝责令每日抄写《‘女’诫》一遍,抄满一年。

萨克达明安的小妾童氏毒害主母,杖五十,下监待秋后处斩。有孕的童氏在堂上被扒光了打得流了产,那看刑的都道,怪道‘迷’得一个八品的官儿‘乱’了神智,这屁股,又‘肥’又白,只是这一通打下来,却烂得跟那掉地上还被人踩了一脚的烂桃子似的,再不能看了!

下了‘女’监的童氏,可遭了罪了。

这个时代的‘女’监,可没有一点儿人权,一个‘女’人,只要你进了监,就说明你再没清白可言了!

‘女’犯,一般都‘交’由衙‘门’里的官媒婆看管。凡是初到的‘女’犯,总是先饿上两天,再捱上几顿打,晚上也不准睡。如果不服的,便会被吊起来。

至于做贼的‘女’犯,更是与众不同,白天拴在‘床’‘腿’上,让她看马桶,闻臭气,等到了晚上,还要将她捆在一扇板‘门’上,要动不能动,搁在一间空屋子里,直到天明才放出来。

当然,这些都还是轻的;一旦‘女’犯被衙‘门’里的书办、衙役们看上,那时除一死,竟没法保得清白。

童氏犯的是死罪,被打了一顿,没了半条命,养了不到两天,‘女’看守便让她开始干活儿,童氏自小养在萨克达家,什么时候做过粗活儿?更不用说后来萨克达明安把她宠得都快上天了!

可是,进了监,再不可能有一点儿安闲的日子的,早上还未睡醒,便被官媒打起来帮着洗衣,洗的谁的?童氏不知道,只在‘精’神的时候听着大抵是看守或是衙役们的。

刚小产完又带伤的童氏,坐也不敢坐,洗衣服时就一直蹲着,蹲久了,摔在地上,只招来‘女’囚们或是看管之人的嘲讽讥笑。

“哟,才站了这一会儿就倒了!”

“她还当她是八品官儿的妾呢。”

“嘿哟,再没见过这样的,狠毒呀,居然给主母下毒。”

“不知足!听说那个八品官儿长得模样可周正了,又疼她,把嫡室的绫罗绸缎都给了她穿。嫡室倒被他们当丫头使唤。”

“据说那官儿看中人家嫡室的家势与嫁妆,却不好好对人家,还想着毒死了把人家所有的嫁妆都占为已有!”

“嘿,还不就是这个狐媚子吹的枕头风?听说她打小儿在那家人里长大,你们说,是不是她和那个八品的官儿早睡过了,才‘迷’得那个官儿什么也顾不上?若不然,那个官儿能往嫡室头上扣屎盘子诬陷人家失贞?我觉着,说不准,这主意就是她出的!”

“不是她还能有谁?一个男人,能想出这样的招儿。”

“恶毒的‘妇’人,死后也得下十八层地狱的!”

“呦呦,你看看那小腰扭得,我们这儿也没男人。”一个五大三粗的看守不知道想起什么,走过去,啪啪给了童氏两个耳光,“我让你不要脸。”

童氏被打在地上,头昏脑胀半天爬不起来。

“呦,夫人啊,要不要奴才来扶您啊!”

周围的人一起哄笑。

童氏昏昏沉沉的只觉这一切都是恶梦,前些天她还与表哥说着将来儿子大了要娶什么样的媳‘妇’呢,怎么现在就这样了呢?

没等童氏想明白,却听一个声音道:“行了,别打坏了,宋书办说了,让把这‘女’人给送过去。”

“那些个挨千刀的,这一下喜兴了,这‘女’人,心肠毒,这皮相却好得很。”

“落到那帮人手里,哪里还会有好?”

“她不是想男人?这一下她可不就乐了。”

“是得乐,那些个衙役,哪个没把子力气……”

童氏昏沉着被人洗剥干净,也不知道穿了身什么衣服,头晕脑胀到了一处所在。

一个男人嘿嘿笑道:“马婆子,你出去吧,爷今儿得好好乐乐。”

马婆子走到‘门’口,顺手把‘门’也带上了,却没离开,就站在‘门’外。

“嘿嘿,童氏,你自己坐上去吧。”

“什么?”

“你背后那张椅子!”

“嗯,这就对了,坐好,别动,让爷扣


状态提示:第254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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