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站在悬崖峭壁上。

她插不上嘴,能做的也只是悄然握住他背在身后的手。

几乎在她握上的同时,他也反手握住她的。

“你总是这样,说的比唱的好听。”

“一个连她去世时都没赶去看她一眼,而是陪着另外一个女人身边的丈夫,够资格说刚才那样的话吗?”

“没有想要霸占我妈什么?你现在住的地方,用的东西,可都是她的。”池北河薄唇边的弧度越来越淡,眸底也已经是深不见底的黑,视线淡淡放在姚月茹的脸上。

姚月茹脸色瞬间苍白,嘴唇都在哆嗦。

在池昊天张嘴准备帮腔时,他目光轻轻一斜,“还有最近一直在寻找背着我妈*时偷偷生下的儿子,又是要做什么?”

像是被问住了,池昊天也僵在了那。

“我不会管你们的事,但是我不会允许我们池家的财产,落入不该属于人的手里!我过来的要说的就是这些,免得你再枉费心思,如果你想要看我妈留下的那份协议,随时可以。”

话音掷落,池北河拉着她离开,“我们走。”

在他们身影离开后,池昊天疲惫的坐在了沙发上,一旁的姚月茹偷偷擦着眼角的泪。

*********

夜深,高档的住宅小区里。

这个时间很多住户的窗户都已经没了光亮,只有小区院内孤单的路灯一盏接着一盏。

叶栖雁翻了个身,并没有平时那股禁锢的力量,小手朝着旁边一摸,也都只是冰凉的被褥,她不由迷糊的睁开眼睛,左右看了看,房间里并没有他的身影以及气息。

重新闭上眼睛,却没有了睡意。

半晌后,她还是再度的睁开,掀开被子的起身往出走。

楼下也是一室的黑暗,只有幽弱的月光从窗外轻铺进来,踩着拖鞋下了楼梯,隐约的能看到客厅里坐着个人,一动不动的,背影看起来像是一座哀伤的山。

心口一紧,她脚步没停的走了过去。

土豆也没在垫子上,而是趴在了他的脚边,听到动静后耳朵竖了起来,在看到是她以后,懒懒的闭上了眼睛。

“你怎么在这里坐着?”

叶栖雁绕过沙发走到他旁边,轻声的问。

池北河闻声,两秒后才缓缓抬起黑眸,“嗯。”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叶栖雁继续轻声的问。

“有点儿。”喉结滚动,他扯动着薄唇。

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攥握在一起,他侧脸的线条太过紧绷,觉得并不像是他所说都有点,而是很多点。

从池父那边回来,他一路上都紧抿着薄唇没有出声,比去的时候眸色还要深沉。而且他们晚上有做过,最紧密的交*缠里,她能够感受得到,他身上带着的那股子压抑。

其实平时叶栖雁觉得自己很会安慰人,可是现在她却不知要怎样缓解他的心情。

看着这样的他,她好像也跟着压抑起来。

蓦地,大脑里闪过什么。

攥握起的手轻轻颤,因为心情的紧张。

眼睛低垂的看向还趴在那里的土豆,她偷偷的用脚尖踢了踢,在它睁开眼睛后,她一边使着颜色,一边用气声的再让它回到自己的垫子上去睡。

土豆一直很通灵性,在她那样来回几次后,也像是明白了,从鼻子里闷闷发出两声来,然后四只爪子都支起来,傲娇的颠颠回了垫子上,重新趴下去继续睡。

支走了土豆,叶栖雁别过脸的偷偷深呼吸了一口。

然后在她转回脸的时候,突然起身的坐在他的腿上,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闭着眼睛去撅嘴吻上他的薄唇。

池北河没料到她会有如此的举动,有片刻的愕然。

叶栖雁离开他的薄唇后,就一路往下……

在意识到她接下来要做什么时,池北河伸手扣在了她的肩膀上。

手臂上肌肉好像都全部的喷张起来了,鼻息间都是烫的,血液里好像都全部沸腾了起来。

他低眸看着她,嗓音已然哑了,“嗯?”

叶栖雁在舔着嘴唇,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心跳的快要从嗓子眼里出来。

此时他身上已经套了条居家的长裤,哪怕光线不足,她都能感受到那股蓄势待发的可怕力量。

其实她有些怕……

只是在看到他那双黑不见底的眸子时,又很快鼓起了勇气。

不再犹豫,她她将头直直埋了下去——

(以下请自行想象……)

结束的时候,叶栖雁整个人都像是茫的。

仔细回想起过程来,他应该是喜欢的。

此时被他伸手从地板上的拉起扣在怀里,叶栖雁额头抵在他的心口处,听得到里面有力的心跳声,能感觉到他身体上的放松,“心情好了吗?”

“嗯。”池北河低声的应,嗓音还有着沙哑。

这会儿内双黑眸眸底的暗色早就无影无踪,所有感官都还集中在她的微肿的嘴唇上。

大手捏着她的腰,的?”

借着幽弱的月光,他还能隐约看见在不久前自己留在她锁骨处上的印记,再想到刚刚她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血液里才刚刚平缓的东西,又都再次苏醒。

叶栖雁别过眼睛,羞赧的不回答。

她到现在也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如此大胆的做了这种事情。

好像什么都没想,只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缓解他此时压抑的心情,刚刚那两声从他喉咙里逸出的声音,她现在想起来还整颗心都在烫。

“说不说?”池北河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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