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勾薄唇。

内双的黑眸在她苹果脸上来回的梭巡,似是在从中隐匿却很努力的找寻着什么。

借着病房里的灯光,小萝莉白里透红的小脸蛋,黑亮的眼睛和挺翘的鼻梁都完全是叶栖雁的缩小版,不过受此时起伏的心理影响,那英气的小眉毛,以及薄薄有型的小嘴……

池北河抬起一只大掌,覆在了小糖豆的脑袋瓜上。

感受到他掌心温度的小糖豆,笑得两只大眼睛都弯成了可爱的小月牙。

“小糖豆,很晚了,你也该睡觉了,我帮你把头发拆下来吧!”池北河似是不经意的开口说。

“大河,你要帮我梳头呀?”小糖豆眨巴着大眼睛看他。

“嗯。”池北河再度勾唇。

“好呀好呀!给你小木梳!”小糖豆乐的合不拢嘴,欠着小屁、股将抽屉里的猫头木梳拿出来,喜滋滋的递给他,苹果脸上的红更加多了。

池北河接过木梳,解开着她的两个羊角辫,开始一下下梳着。

低头看着小萝莉露出的两个小酒窝,眸底划过什么,他指腹间稍微用了些力。

“哎呀!”小糖豆忍不住低呼了声。

“怎么了,是不是弄痛你了?”池北河微蹙了下眉,扯唇问着。

小糖豆确实是感觉到了头皮上的疼痛,小小的呲牙咧嘴了下,但生怕他会因此不继续给自己梳头,所以将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没有没有哦!大河你继续梳吧,一点都不痛滴!”

“好。”池北河应了声。

薄唇勾着弧度,手指间却不留痕迹的藏起来了什么。

半个小时后,小糖豆准时的躺在了牀上睡觉,似乎是睡前太过开心的关系,樱花瓣的小嘴微张着,睡得特别香,还有可爱的鼾声传出。

池北河看了良久后,才从椅子上起身往外走。

病房门一拉开,就看到门口站着的叶栖雁,正低头想着什么,听到声响后朝他看过来。

“你……要走了?”

叶栖雁站直了身子,犹豫的出声。

是觉得气氛尴尬,所以她故意找了借口离开了病房,实在是无法和他坦然相对。

“嗯。”池北河扯了扯薄唇。

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双手抄着口袋,而是都自然的垂在腿侧,一只手里拿着张a4的白纸,对折着不知里面夹着什么。

看着他长腿迈动,叶栖雁忍不住说,“我送送你吧!”

池北河闻言朝她斜睨了一眼,薄唇动了动,并未说什么。

两人并排往电梯方向,走廊里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拉长在地面上的影子。

叶栖雁偷偷用眼角余光瞥着身旁的男人,心里面有些滋味万千,她主动提出说要送送他,其实是想要问问,营销部那两个被辞退的女员工,是不是他授意做的。

只是酝酿了许久,始终无法开口。

是又如何,若不是的话,她岂不就是在自作多情?

双唇蠕动了半晌,最终开口出了声,却是别的话题,“你那天……给我打电话了?”

“嗯。”池北河蹙了下眉,想到的点头。

“有什么事吗?”叶栖雁攥着手指。

脑袋里浮现出那天从轿车上下来,她和叶寒声一左一右搀扶着叶振生走进婚纱店的画面,他眸光微凉,漠漠地回,“没事。”

“哦。”她咽了口唾沫。

叶栖雁低垂着视线,落在两人并排的脚步上,她心里还在踌躇着要不要问员工辞退的事。

蓦地,听到他低沉男音毫无预兆的响起。

“你第一次到底给谁了?”

“……”叶栖雁怔住。

虽曾被他问过,但没有料到他会在此提起这个话题,这样突兀。

池北河内双的黑眸薄眯,已然在继续说道,“小糖豆说过,你告诉她说她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工作。小糖豆今年是四岁……那么,你的第一次应该是发生在五年前?”

叶栖雁抬眼朝他看过去,只觉得他黑眸里一片黝黑,似深林里看不透的瘴。

而他凝睇过来的眼神,深不可测,又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让她心底有些莫名发怵。

五年前……

叶栖雁手指攥了攥,再攥了攥。

“你不是说过,以后都不会再问……”她别开视线,低声说道,末了,又顿了两秒继续说,“更何况,不管给了谁,这都跟你没关系!我也无可奉告!”

闻言,池北河内双的黑眸更加薄眯,不动声色的扑捉到她攥手的小动作。

喉结滑动,他在若有所思着什么。

他突然抛出来的话题,让叶栖雁原本想要问的心情早已忘却,似乎也不由自主的被带入到了五年前的那一晚,只不过她逼迫着自己不要再去回想,也不愿提及。

“不用再送了!”池北河低沉的说道。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也已经迈着长腿进入了电梯里面,站定后转身的看向她。

不知是不是晚上灯光的关系,叶栖雁总觉得他凝睇过来的目光,仿佛沉淀着一股深不可测的可怕力量,好像隐隐的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蓄势待发着,等待着时机。

或者说,就像是风平浪静的海面,隐藏着下面的波涛汹涌。

叶栖雁抬头看了眼他,尴尬的点了点头,然后电梯门就已经在她眼前缓缓的闭合上,她亦是转身的往病房方向走着。

闭合的电梯在一层层往下降,数字匀速变小。

池北河目视着前方梯壁,回想起之前办公室里不请自来的贵妇。

她嘴里的“谈私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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