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跑医院看自己的养父。

视线相交,有那么一瞬,他看向她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含情脉脉,就像是曾经他们感情最好的时候,他那样望着她的时候。

叶栖雁感觉到,很快别开了眼。

随着他脚步越来越近,叶栖雁正犹豫着是否要转身时,旁边的病房门打开。

黑西装的池北河从里面出来,也是注意到了走近的叶寒声,内双的黑眸只是微瞥了一眼,忽略的上前揽住她的肩膀,“我们回去吧?”

“嗯!”叶栖雁点头。

看了眼已经走到门口的叶寒声,她跟着池北河一起离开。

两人走远了一些病房,叶栖雁伸手碰了碰他,好奇的开口问,“池北河,你和我爸在里面怎么待了那么久,都聊什么了?”

“随便聊聊。”池北河扯了扯薄唇。

“和我有关?”叶栖雁问他。

闻言,池北河低眉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语。

叶栖雁本身就好奇,他不说,就更想要知道了,不禁追着问,“到底聊什么了,我想知道!”

池北河内双的黑眸扬了扬,想到方才在病房里和叶振生的谈话。

他是接收到叶振生有话要说的眼神示意,配合着将她支出去,更多的时候都是叶振生在说,但其实无外乎就两点,一个是对之前电话里的要求道歉,另一个便是想要他好好照顾自己的女儿。

看着她素净小脸上的盼望神情,他故意不吭声。

“池北河,你告诉我嘛!”

叶栖雁有些急了,尾音上扬的开始撒娇。

池北河慢慢挑起眉毛,“想让我告诉你?”

“嗯啊!”她忙点头。

“那就看你怎么能让我告诉你了。”池北河黑眸里闪过捉弄。

叶栖雁听后,也是微微恼怒,只是又真的想要知道,眼睫眨了眨,在内心挣扎过后,她蓦地朝他伸出了小手,伸进了他衬衫扣子的缝隙间。

搂着她在走的池北河,感觉到她的小手在乱窜,顿时喉间一紧。

内双黑眸往下,她还正挑衅着,“你告不告诉我?”

他原本是想要逗逗她的,没想到她竟然来这样一招,他们都还没刚从病房走出没多远,走廊里不时又擦身而过的医护人员及病人家属。

偏偏某个小女人还不知死活,没有停下的意思。

池北河黑眸眯了眯,瞥到了旁边的洗手间,下一秒,便直接将她的脑袋按在怀里的拖进了男洗手间,踢开一个内阁门的关上,随即反身将她抵在上面。

叶栖雁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这一系列的动作惊到了。

“池北河,你疯了呀……”

她看着他颜色转深的眸,低呼不已。

池北河捉住胸膛上她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小手,俯身逼近,“谁让你光天化日的勾、引我!”

叶栖雁想要反驳,却又觉得自己理屈,简直是败下阵来。

张了张嘴,还未等发出声音时,就被他猛地贴近的薄唇堵住了。

她两只手都举高了顿在那,被他吻的有些晕头转向。

好不容易能够呼吸时,她提醒他,“这里是洗手间!”

“还想不想知道了?”

池北河只用已然低哑的嗓音在问。

叶栖雁咬了咬嘴唇,心里一横,大胆的吻上了他。

池北河严肃脸廓上的表情明显诧异,随即低声的笑了,大掌垫在她的脑后,比刚刚还要大的力道,狠狠的亲吻着她。

他散发出来的热情,让叶栖雁整个人都瞬间如火焰般着了起来。

狭小的洗手间内阁里,温度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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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洗手间的内阁门重新被打开,外面都是受到惊吓的声音。

叶栖雁死死埋在他的胸膛,耳根子发烫到不行,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起来。

“好了,出来了。”

池北河拍了拍她,声音带着低笑。

叶栖雁愤愤的在他身上捶了一记,将他怀里的脸转过,却没有离开。

她小小的喘气,视线微抬就是他突起的喉结,不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

刚刚最后在里面他们并没有做,因为不干净也不卫生,但池北河还是将她弄得死去活来的,想必今晚上一定是会double的收拾她。

叶栖雁被他搂在怀里,手也回搂在他精壮的腰间。

还有就是最终,她到底是将话给问出来了,只不过池北河刻意省略了那通电话的道歉,只是转述了其他的。

“我是个失败的父亲,这一生最亏欠的就是雁雁和她妈妈,她妈妈已经去世了,我却没有照顾好她。”

“我现在没什么资格去奢求什么,我愿意把亏欠最多的女儿交给你!我只是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照顾她和孩子……”

叶栖雁耳边回荡着这句话,心里面软绵绵的,更加抱紧了他。

没有问他的回答,但她知道是什么。

池北河也享受着软玉在怀,一路搂着她进入了到达的电梯。

电梯口不远处,长身玉立着一道身影,帅气的脸上是清朗的眉目。

叶寒声看着他们从洗手间里出来,她酡红着一张脸,眼里眉间也多了一丝顾盼的羞赧,嘴唇也是被吻过的红肿,那样亲密的依偎在他怀里。

而且擦身而过时,自始至终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电梯门缓缓闭合上,叶寒声看着里面那双遥遥望过来的内双黑眸,手指收拢。

骨骼被用力的“咯咯”作响,旁边有路过的病人都诧异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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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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