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不少,但是我还很清醒!”郁祁汉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稍稍俯身就打横抱在了怀里,薄唇勾起邪气的弧度,“放心,该做的事情都能做!”
“能吗?我现在怀孕……”白娉婷手缠在他脖子上,皱眉问。
郁祁汉挑高了眉毛,呼吸火热,“你忘了自己老公是医生?怀孕三个月以后,是完全没问题可以做的。”
开玩笑!
这样的洞房烛夜,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毕竟一辈子就这么特别的一次,自是不可能会虚度,而且也已经当了三个月的和尚,他也早就*难耐。
白娉婷也是明白过来,为什么之前他一定要延后婚礼时间了,伸手在他手臂上用力一拧,骂道,“臭流、氓!”
郁祁汉低笑出声,转身就往牀上大步走。
废话不多话,他完全配合着她话里的臭流、氓一样,开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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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后,白娉婷只有一件事最为重要,那就是养胎。
因为报社是比较流动性的,每天又要对着电脑,最后在双方老人的劝说下,她不得不暂时提出辞职,像是闺蜜叶栖雁一样,在家里专心安胎。
不去上班后,她的生活重心就都在家里。
不是偶尔去找叶栖雁聊聊天,就是回到白家混饭吃。
四个月的时候,白娉婷跟着郁祁汉一起去了私立医院,除了做定期的产检,还有顺便查看一下胎儿的性别。
正常来说这个是不能告诉的,但有郁祁汉在医院里的人脉,再加上作为主任的郁母,所以这个并不是难事,产假结束后,性别结果也就出来了。
郁祁汉开车送她回老住宅小区,离老远的,就看到白母拎着菜正和邻居聊天。
副驾驶的车门打开,白母和女婿一人一边,搀扶着白娉婷走上楼。
虽说她很抗拒这样被保护,但是没有办法,稍稍反抗,就会被立即镇压下来。
她的第一胎时,白母和郁祁汉一样,都是流掉后才得知的,已经成为了心里面的伤痛,所以现在对于这一胎,紧张的很。
进了家门,郁祁汉很有眼见的帮着白母将菜拿去厨房。
母女俩走到客厅坐下,白母问女儿,“今天去医院,检查了孩子性别?”
“嗯。”白娉婷点头。
“是女孩儿吧?”还未等她开口,白母就问。
“妈,你咋知道的?”白娉婷惊讶,原本还想卖个关子呢。
“还用得着你告诉么!”白母撇嘴,朝着厨房弩了弩下巴,一副尽在掌握的说,“就看阿汉一直合不拢的嘴,就知道一定是女孩儿!”
“是啊,他倒是乐死了!”
白娉婷由衷的点头,“都说女孩儿是爸爸上辈子的小情、人,你看雁雁家的小豆,那家伙被池北河*的,简直世上没有第二个了!”
其实生男生女都一样,她两个都喜欢。
只是看他那么想要女孩儿,她也跟着期待会是女孩儿,想让他能够如愿以偿。
就连闺蜜叶栖雁都说,他们兄弟俩可真有意思,池北河是一直盼着再生个儿子,而他却是心心念念的想要个女儿,好在,两人都达成所愿了。
“阿汉也会的!”白母闻言笑了。
“是啊!”白娉婷柔声附和。
只是想到女孩儿会和爸爸很亲,还真有些吃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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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是女儿以后,临盆之期就在每个人心里一天天盼着。
在这么长的时间以来,郁祁汉依旧坚持每天的胎教时间,就这样从春天到夏天,再从夏天到秋天,然后迎来冬季的一场又一场绵软的雪。
有妇产科主任的专门就诊,在预产期提前十天的时候就被要求住进了医院里。
和楼层里所有待产的孕妇一样,白娉婷每天的事情就是四处走走逛逛,和准妈妈们一起聊些育儿经。
这一天早上,她逛完回到病房,郁祁汉正低眉在那替她削苹果,修长如玉的手指,握着一把水果刀,很有耐心的在那将苹果皮一层层的往下削。
在他背后正好是窗外投进来的大片阳光,披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都似在发着光。
薄唇边噙着一丝笑,薄得似水,却明媚过后面的冬日暖阳。
白娉婷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心里面不免有丝骄傲,又很是与有荣焉,这样英俊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呀!
正想抬腿上前,肚子忽然疼了起来。
她伸手捂着,贴着门边就软软的往下滑,颤声的闷哼喊,“老公……”
白娉婷能够感觉到,和平时会有的阵痛有所不同,是那种周身的骨头缝都在裂开的疼痛感,令她觉得自己下一秒都快要活不下去。
郁祁汉听到动静抬头,看到她的模样后,心都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丢掉手里的水果刀和苹果,几乎一个箭步就冲了上来。
最快速的冷静下来,将她扶起的抱在怀里放病牀上,然后出去喊护士,一大帮人忙忙碌碌的进来,直接就往产房推。
过程里,郁祁汉始终跟在身边。
脚步跟着病牀走,狭长的眼眸始终紧紧的凝着她,不敢移开半秒,同样身为医生,他经历过无数个病人,所以能知道她此时微微涣散放大的瞳孔代表了会有多疼。
她每疼的一次,他都要比她揪心几倍。
产房那边早已经准备好,人到了以后就直接推了进去。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