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隐藏在帽子中的眸色微闪,嘴唇轻轻蠕动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上面的少女赫然就是现在当红的简月浅!
而冉夜为什么装扮了这样的一个房间?
不解,还是不解,但是总有一种得知真相就会毛骨悚然的感觉,他希望自己的感觉是错的。
“学长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变态?”
那个坐在白色病床上的男人停下了把玩手术刀的动作,仰着脸一副慵懒的模样。
能够收集一个人的照片一屋子,无声无息的完成这样的巨大工程,不是变态!而是有病!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都喜欢。
勾起唇角,笑得格外温柔:“夜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但是你什么样子我都不喜欢!”
面对着这毫不隐晦的表白,男人只是懒懒的抬起眼皮,嘲讽的看了他一眼,恶毒的话从那张好看的薄唇里面吐出。
“特别是你能够能收起那副令人作呕的模样,不要对着我笑我不是花痴女,看了只是想吐而已……”
方远脸色微白,嘴角习惯性的上扬,却在想到了男人刚才说的话沉了下去,“没关系,我会变成夜喜欢的模样好不好。”
他卑微他讨好,他抛弃自己所有尊严只为能够呆在他的身边。
那个坐着的男人即使穿着一身白装却还是不能掩饰他的恶魔的存在,银色的手术刀将他的脸衬的越发冰冷。
方远觉得自己中了毒,一种叫做冉夜的毒。
“呵!我喜欢的是她,你能够变成吗?”
他喜欢的男人冷笑了一声,用拿着手术刀的手指向他们的正前方,其实他不用指方远也知道他说的是谁,只是不理解,那个叫简月浅的女孩到底好在那里?
“主人,一切都准备完毕了,是不是要把安排的人给叫进来?”正在这个时候原本一直都在监督着黑衣人的管家走了过来,弯着身子轻声问道。
“嗯。”
冉夜矜持的点了点下巴,手中握着手术刀又是紧了紧,青色的筋在苍白修长的手上格外显眼。
得到了暗示,外国管家又像是风一样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还带走了那群黑衣人。
所有的所有在方远看起来都显得莫名其妙,但是他却没有要走的意思,能够和冉夜在一起多一分钟多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恩赐。
“学长,你真的要留在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冉夜格外不同,要是平时的时候他绝对不会一个问题重复多遍,但是今天居然破天荒的又问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方远摊了摊手,摇头,意思很明显。
“真的不走是吧,愿意留下来也无所谓,不过一会进行的事情我希望学长不会乱插手好不好?”
听到了这样的答复,冉夜看起来并不是很诧异,说话间却是站了起来,手上握着那把手术刀,慢悠悠的往他这边走过来。
白色的大褂被窗边的风吹起,已经是深夜,风刺骨一般,白衣烈烈,男人步履悠闲,话语中却满满的都是阴冷,那狭长的眸子泛着凉意。
方远神色一凛,恍惚间,冉夜已经站到了他的身边。
“我会选择闭嘴,绝对不会破坏你的事情。”
这样的话显然是取悦了他,冉夜的眼中上过满意,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没有拿手术刀的那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薄唇上。
“嘘,那就不要说话,乖乖的看戏哈~”
“不要,不要,我不要过去~”
一声凄厉的女人尖叫声在走廊那边响起,带着哭腔和那种怕到骨子里面的哆嗦,就像是猎物在进行最后的挣扎。
“不知死活!”
方远只是看到身边的男人脸色一沉,冷冷的说了这样的一句话,然后走廊里面就响起了一声枪声,然后集体的尖叫……终是归于平寂。
死人了……
虽然他没有出去他都知道这必然的结果。
外国管家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把黑色的手枪,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主人,那个大喊大叫的女人我已经处理掉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
“既然知道我不喜欢为什么还要让她发出这样的声响?”白大褂的男人轻轻的一句话却让管家的脸瞬间苍白,额头上巨大的汗滴缓缓的往下面流。
“对不起主人!”
过了半晌他突然跪了下来,一咬牙,脸上闪过一直视死如归的表情,然后拿起手枪就往自己的太阳穴打去。
“嘭!”
黑色的皮鞋踢掉了他手上的枪,手一抖,子弹打在了玻璃上,在上面穿了一个小洞。
“主人!”
一切一切发生的太快,外国管家原本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却没想到被那人一下子打断,瘫坐在地上,仰着头,惊魂未定。
男人脸上闪过魇气,往前走了几步,蹲下身子和地上的管家视线平视:“既然是我冉夜的人,是死是活都是要经过我的同意,我没说让你死你就不能死!”
虽然他的语气不是很好,但是明眼人都能听出里面的含义,管家更是长吁了一口气,“多谢主人不杀之恩。”
本来已经做好要死的准备了,却没想到居然能够留下一命。
“嗯。”
男人点了点头,起身,然后拍了拍手,管家现在也被那些黑衣人架走,经过了这一次惊吓,一时半会他绝对站不起来了。
一排排身穿着白裙子的女孩神态局促的走了进来,有十几个左右,长得极为相像,站在那边就像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