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琼花和吴海涛不可能没有一点经济问题,她的问题不只是这些,生活作风极其奢糜腐化,和多人保持不正当的关系,只是做得极为隐蔽。难以被人发现。现在看来,她已发现苗头不对。采取了相应的措施,让人防不胜防。吴海涛出事一定会把自己牵扯出来,煞费苦心想方设法干预何金强一案的调查工作,企图把这一案件当成一般刑事案件了结。这就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
然而,事态并没有按照她的意图发展下去,一步步把她逼了出来,不得不为自己准备了后路。吴海涛的出逃与她有极大的关系,她知道事态的发展,有着一定的分辨能力。市局目前正在秘密侦查她的问题,因为她毕竟是个特殊身份的人,一旦发生失误,谁也负不起这个责任。市委不得不多加考虑。
“肖局指示我们必须尽快抓住吴海涛。找到那些资金的下落,这可是邹琼花案件的突破口。否则,结局比我们预料的还要严重。”马勇生说。
“那些律师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现在还没有到辩护的那一步,干嘛如此多事,这肯定有人在背后活动。”郑万江说。
“这事很明显,背后一定有人在为她活动,意在搭救她,现在律师是很敏感的。必定她是一副市长,为名人辩护有着一定辐射力。有些事情他们会钻法律的空子,这一点我们必须提防,不能让他们把事情给搅黄了。”马勇生说。
“目前已有充分证据说明她的问题,完全可以立案调查,没有必要这么谨慎。”郑万江说。
她是一个副市长,可以说是根深蒂固,有着一个庞大的社会网络,为了开脱自己,她完全可以说是有人在诬陷,使调查工作处于被动,目前只是发现她和吴海涛、胡治国两人有着密切的联系,而没有发现和其他的人有任何来往。这说明她的心计颇深和阴险,有些事情做得滴水不漏,他们的关系早已超出了一般人的关系,但是也只能是人们的猜测,没有让人可信的证据,这些仅凭胡治国一个人口供是不行的。
现在只有抓住吴海涛,有了他的证词她就无话可说。还有那些律师不是吃干饭的,他们无孔不入。会抓住一丝遗漏不放,想尽办法为她辩解,但并不能怪他们,这也是他们的职业病。何况她是一个市政府的副市长,为她辩护有着相当大的影响力,说不定会一炮打红,这样会提高他的知名度。
“这个我十分的清楚,现在看来,吴海涛已做好出境的准备工作,他目前唯一的就是那些钱使他心急如焚,这是他多年煞费苦心诈骗来的,不把这些钱转移出去他是不会轻易罢休,这正是他的薄弱之处,他绑架云彩也是为了达到他这个险恶目的,用以来威迫我们就范。我们可以抓住他的弱点,把他设法逼出来。”郑万江说。
“现在我担心的还有,就是邹琼花的那些爪牙,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保住自己的性命,会不惜杀吴海涛灭口,这一点我们不得不防,吴海涛可是他们毁灭的克星。生存在世上一天,就会对他们产生严重威胁。他只有出去或者消失,才会使他们的心安稳下来。”马勇生说。
郑万江知道他此时的复杂心情,一旦发生意外,有些人会改变对他的看法,和他进行公开的较量,使他进退两难,更有甚者,会用这件事情大作文章。
“我也由此感觉,但是我们不知吴海涛的去向,无法控制局面,有些人是绝不想让他在活下去,因为他已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他的存在对某些人以构成威胁。可吴海涛也不是傻瓜,不会轻易着他们的道,现在我们亟需找到吴海涛一伙的下落,特别是那些巨额资金,他的罪恶企图一旦得逞,其后果不堪设想。”郑万江说。
“必须找到他们的下落,加紧对犯人的审讯工作,从中发现有价值的线索,吴海涛一伙即使在狡诈,他们也会留下蛛丝马迹。”马勇生说。
“我有一种感觉,吴海涛还会打电话找我,事情已经把他逼上绝路,不得不尽快采取行动,否则他没有任何出路,等待他的只有死亡。”郑万江说。
“这也是我们所期望的,以便促使他尽快暴露自己的行踪。”马勇生说。
市委书记白克发来到省政府,是卞副省长叫他来专门汇报华夏一案的调查工作。正在办公室等着他,见他进来,示意他坐下。
“华夏的事情已发展到什么程度,这和邹琼花到底有没有关系?这是我目前最关心的问题?”卞副省长问。
“经调查,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说明她有着严重的问题,事情是这样的,华夏公司这几年以来,……”白克发把华夏的情况如实作了汇报。
听了白克发的汇报,卞副省长陷入深深地沉思,好久没有说话,华夏的问题显然是对他震动很大,一时使他难以作出决策。
“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一些事情把我都给骗过了,事情就没有了一点缓和的余地?”卞副省长问。
“现在看来她已卷入了华夏案件,这一点已毫无置疑,他和吴海涛一伙有着密切联系,为他们充当保护伞,致使案情更加复杂化,事情已发展到这个地步,毫无回天之力,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