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众人见了,齐声喝彩。
容辉微笑招呼:“这就是咱和大家一起修炼的‘太虚真气’,你们多练,也可以的!”众人也没感受到灵力波动,听言精神一振,齐齐应是。
容辉回过头招呼陆大海:“走,瞧瞧你的将军府去。”说着款步走出。
陆大海随手拿过一条棉布坎肩,汲汲披上,快步跟上去问:“真人,今天怎么会到我这里来。”
“下山办了点事,就进来瞧瞧。”容辉据实以告,又问他:“事情进展得怎么样?”
“人招齐了!”陆大海边走边说。“先让他们自己报名,又选了一批根骨不错的,最后摆了个擂台,优中选优。只是各国原有的卫所,不愿意解散,不好办呐!”
“是我欠考虑了。”容辉点了点头,低声嘱咐:“你这是正规军,口粮是二品灵米,每人每年另有六十石‘五品米’作军饷。另外,你再选三卫人马,到各处灵脉屯田。每人五亩田,不发兵械粮饷,不收赋税,只让他们修炼功法,定期检查。只要合格,可以世袭。这样一来可以充当后援,二来大家的怨言也小些。”
陆大海略作权衡,失声低呼:“要打仗了吗?”
“不好说呀。”容辉仰头轻叹:“世道将变,有备无患吧。”说完摆了摆手,从后门出了府衙。
大太阳下,他走在南大街上,见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才长长透出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出城门,纵身跃起。凭虚御风,直回山中。
雏鸟绒毛干后,就能站起身来。它抓在猫熊背上,“嘤嘤”叫唤。猫熊心烦意乱,又不敢摔它下来,只好围着荷塘转圈,“呜呜”哀吼,很是委屈。转到前门,见垂花门外走进个灰衣青年,正是容辉。精神不由一振,忙凑上去求饶。
“好啦好啦!”容辉见猫熊围着自己舔来舔去,连忙蹲下,捧起熊下巴安慰:“这不挺好吗,给你找了个玩伴,多热闹!”说话间捏他颈前的软毛,逗得猫熊咧了嘴直笑。
他又见雏鸟一摇一晃,直往前钻,又用手指点它的嘴说:“这个家伙这么大个子,会保护好你的。这绒毛又软和,又干净,你就呆在这,听话,啊!”正说话间,忽听容雪询问:“怎么样了。”
容辉循声站起,见她梳了双螺髻,穿了件青丝半臂、大袖绸衫,只觉眼前一亮,伸手请向塘边书房,边走边说:“法器借到了,十日能到。家里事多,我们六月二十出发,你也准备准备。”
容雪点头赞同,抿了抿嘴,试探着说:“我想淘换些东西,我们带多少钱去。”
“大嫂没给你发月例?”容辉微微地笑:“我记得你的年俸是六百石灵米,四年两千四百石,现在也能折个万、八千两,不少啊。”
“成心是不是?成心是不是……”容雪气不打一出来,睁大眼睛问:“两百两黄金,连个丹炉脚都买不到!”很是悻悻。
“据说丹炉也分九品,含一种火为九品,九火俱全为一品。”容辉算给容雪听:“含一种火的丹炉,和黄金等贵。两种火两倍,三种火四倍。若是九种火,就是两百五十六倍金价。一个小丹炉怎么也有四五十斤吧。十几万两黄金,太重了,我们带不了!”想起一件往事,立刻拍胸脯保证:“不就是‘一品丹炉’吗?你放心,哥想办法给你谋一个。”又问容雪:“潇娟在屋里吗?”
“她在!”容雪结了一桩心事,欣然应承:“她们悟的月之道,白天睡觉,晚上练功,夜猫子似的!”说话间看见猫熊顶着只鸟跟在后面,回过头微笑招呼:“小灰,去不去我那里,我给你做山药糕吃!”猫熊欣然低吼,凑到容雪身后,熊鼻子闻来闻去。
“讨厌!”容雪忍俊不禁,轻嗔一声,笑着跑开,直出后门。猫熊三步并作两步,摇头摆尾,亦步亦趋。
容辉不由好笑,跟进后门,施施然转往“婵娟阁”去。夏日炎炎,绿荫葱葱,两个小丫鬟坐在门槛上翻绳,看见容辉自林荫道上走来,连忙起身,裣衽招呼:“二爷!”一个进去通传,一个当先带路。
院落简约,正房三间,左右厢房各三间,东边六连房一列,正屋后还有五间罩房。容辉跨进门槛,见前院中种了三棵大梧桐树,墙下花团锦簇,心里也清凉了几分。又见檐下挂了竹帘,潇娟正撩帘迎出,于是向身边的小丫鬟摆了摆手,正色嘱咐:“你们都下去!”
潇娟向众侍女点了点头,连忙询问:“出什么大事了!”说着伸手请容辉进屋。
容辉见她只披了件纱衣,穿了条罗裙,衣中克丝襕裙隐约,不由脸红,就站在梧桐树下问她:“你现在的古董店还开吗?”
“开啊。”潇娟从善如流,索性隔着三棵树跟他说话:“还卖珠宝首饰,也卖些日用小法器。”
“这个给你!”容辉翻手取出了一枚嵌“金刚石”的宝石戒指,应声抛出,接着说:“里面的东西,你帮我出手。老规矩,你二我八。”
“储物戒指?”潇娟喜笑颜开,欣然带上,稍作查探,不由轻疑:“这是……”抬手轻挥,风如波澜荡漾,浮现出一套棺椁。晶椁玉棺,骄阳下闪闪发光,四周热气顿消。
“这是我和潇璇误入一座古墓时发现的,那墓被人盗过,只留了具僵尸。僵尸被我们打跑了,我们逃出来时,就随手取了这棺椁。”容辉仔细解释:“你找个玉匠,把那个盖子补起来。这两件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