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不是废话吗!凶宅里还能见神仙啊!?
谁知白开扭过脸冲我狠狠的点了两下头,“我靠你看出来老子请神了?”眼见着白开的表情变了,我终于开始紧张了起来。
没等我再追问,白开蹬了我一脚,说别在里面呆着,出去再说。
多亏我站的很稳,他冷不丁来了这么一脚我只是有些踉跄。跑出去,白开顺手就把门带上了。
接着把我往电梯里赶,他却不打算下去。只是交代我尽量带几个人上来,这屋里头需要人手。
我被弄的莫名其妙,电梯门却已经关上了。跑出楼道,仰头看了一眼,14楼那户的灯已经亮开了。也不知道白开在里头搞什么鬼。
说让我找人帮忙,这人生地不熟的根本无从下手。
送我们来的司机勉强算上一个,我想破头也没有其他多余的人选。
担心事情紧急,我立刻给开发商打了个电话。
说需要迅速借几个身强力壮的人手,白开虽然没说要什么样的人,但这壮汉肯定好用一些是没错的。
老总那边还以为我跟什么人打架了,边安抚我边说这地方黑白两道他都通吃,有什么事别着急。
说完就立刻派人动身过来了。
我在楼底下等着,开发商那边的办事效率还不错。大概十几分钟,果然来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估计都是他平时的保镖什么的。
我也没功夫客套,带了人就往上面冲。门这时候已经锁了,只能看见门缝里透过来的光。
我拍着门大喊了几声白开,里面没动静。
我心说坏了,这他妈是出事了,怎么谁跟我搭档都没好下场啊。又狠狠地敲了几下,我是等不下去了,只能撞门了。
我向后退了两步,一个助跑就撞了上去。
妈的这感觉跟从三层楼掉下来没什么区别,我半边身子都麻了,痛的我差点没叫出来。这时候也顾不上疼了,我刚要后退再来一下,就被身边的一个人拦住了。
仔细一瞅,妈的多亏把我拦住了。刚才脑袋昏了,这门是向外开的,撞门这下是没戏了。
好再这里人手很足,还能有其他的办法。
我立刻安排了一个人去尽量拿钥匙,其他的人想辙暴力拆锁。按说这的都很简单,可真当你面对一扇门时还是挺无力的。
我琢磨了半天,毫无办法,只能一直拍门叫白开的名字。这楼里也没几个住户,反正也不扰民。
拍了足有七八分钟,取钥匙的人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
我立刻打开门,领着众人冲了进去。一开始还没看清状况,等到开了灯打眼一瞅。
我发懵了,白开不见了。角落里的大米这时候散落了到处哪儿哪儿都是。
几个人把房间挨个看了一眼,到处都没有白开的影子。
我心说妈的白开变成大米逃跑了!?
这么一想,我明白了。
赶忙跑到墙角,伸手一摸,果不其然。墙角的大米看着还有很多,但其实只是一层而已。
白开用窗帘外头撒上大米,弄了一个很逼真的伪装。不仔细看还真不好看出来。
掀开窗帘,就见白开用一个很别扭的姿势蜷缩着,我推了他一把,没反应。
我让两个人把他架起来放到了沙发上,再一看我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这时候白开身上的白衬衫是敞开怀的,里面的皮肤破了好几块儿,虽然没有一个在流血,但看着就很疼。
更让我吃惊的是,白开在自己的衬衫上。用血很潦草的画了两道,一道竖着的,一道横着的。
看着画的时候非常的仓促,却又很明显不是无意画上的,显然这是他想告诉我什么。
看了半晌,我起初以为这是指他之前洒在地上的灯油。去找了,灯油早就干透了。只有少许的污迹了。也看不出什么。
后来我渐渐的有了一个猜测,这个猜测让我有些不敢相信。一道竖着的,一道横着的。
难道白开的意思是,一横?秦一恒?在这个房间里?
屋里现在有好几个人,我心说是易容术?
观察了一下觉得不太可能,就算这面容是能通过办法来改变的。这身材总没法说谎吧。
这屋里头的人,看着最轻的都得有170多斤。说把秦一恒装里面我信,要秦一恒装成这样,我打死也不信。
冷静了一下。觉得还是刚才急昏了头。
白开衣服上的血,肯定是在我们进来之前留下的。
他又不能未卜先知,所以,就算真的秦一恒出现了,现在指不定已经跑哪儿去了。
当下,还是救人要紧。
白开还有鼻息,估摸着跟上次秦一恒昏倒差不多,肯定是被什么冲了阳气。这次幸好还有帮手在,我叫这些人帮着把白开抬到了楼下。
琢磨了一下,没把他送去医院,随便在药店买了点东西给他稍微包扎了一下伤口,我们就回了宾馆。
我这么做不是铁石心肠。完全是已经有了经验,知道带去医院无非也只是胡乱折腾而已。
还不如安顿好了想想究竟出了变故。
这一想,就过了整整两天。
白开的脉搏一直很强,却始终没有要苏醒的意思。直到第二天的晚上,他才开始有了些醒过来的征兆。
意识依旧没有恢复,只是开始能呕出一些东西。那个司机一直就被开放商安排在宾馆给我打下手。
干的基本就是保姆的工作。
他接了白开的呕吐物还挺意外,这人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