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有句话叫怎么来着,几天不见刮目相看,果真是如此,爷爷才去世几天。这安辰就开始蹦跶了?明知在美国他被逼只能修商,这鸟人居然以此为挟?
他是谁?
能化解不了这点?
瞧见小鬼群里那灿烂如阳的女人,他就窝火!
会弹曲怎么着了?他是不会弹,可他却会跳,相当年,他也是玩过几年的芭蕾!西服扭扣一甩,向阳忽然痞笑。“既然你爪子弹得好,那你就弹呗!继续,好好的弹!”
话落,领带一扯,边走边扯掉西装,徒留修剪合身的白衬衫,步步走近间,那卓尔不群的矜贵气质生生激得温欣心乱。
白衬衫的男人,她自信见过许多,特别是在报刊上,可记忆里的英俊却不及他的一半。
那腰身的两条长-腿,行走间步步生风,一条再普通不过的西裤,在他身上都带着神奇的磨力。那尖尖的鞋面,越走越近,直到眼前。
他视线炙热,他嘴角微上扬,他声音低沉,他不由得不顾她的是否愿意,握紧胳膊的瞬间,直滑手腕,猛得一个使力。
她下摆处的裙尾,随着旋转在半空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一黑一白完美的搭配下,他和她。她在他的引领下,旋转而又轻舞。
安辰嘴角含笑依旧,手指流动的频率时快时慢,音符也随之或高或低,频频的为难,可那个领舞的男子,却总能在不伦不类中恰好踩点。
对音律一窍不通的他来说,能有现下的水平,安辰还是欣赏的,处世不乱,性情真挚,或许这就是温欣喜欢他的地方?
这么想着。手下的电子琴却随着情绪而渐变,他低落,琴音里会发出与之呼应的低呜,而他窒息,由它发出的音,也会轻-颤。
无疑,这场无声的决斗,他输了。输在旋转中女子脸上的嗔呤,输在她对他的怒意和那份毫不掩饰的斥责。
有那么一刻,他多想她对他发怒,她在他面前表露内心最真的情感,却……颂锥礼貌有加。
温欣……
“温欣,和我回家!”向阳霸道的宣誓!
“混蛋,你怎么不去死,你放开我!向阳,你这只混球,放开我,我不要跳了!”
欢笑的心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便不淡定了。从他步步靠近起,便又恼又怒。从他强行拖着舞动以及旋转起,她便抑制不住的慌乱。
这个人,这个混蛋,总能轻意间挑动他的情绪!
“别闹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整夜?”
他的脸上有疲倦,他的眼圈很红,甚至他冒头的胡渣都没来得及清理,就连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套,额头此时挂着的颗颗晶莹的汗珠。
一切的一切,可想而知,他赶来的有多么匆忙,可……休私欢才。
一侧脸,他耳朵下方那里深紫的吻痕依然存在,该死的,借着旋转的舞步,她抬腿直接踢向他的老二!
“向阳,我恨你!”
“嘶!”这女人,真狠!几乎忍着随时想跌下去的冲动,向阳咬牙紧追两步:“温欣,不许走!”
“凭什么?你凭什么命令我不许走?”她又恼又怒,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
“因为你在我的户口本里!这个理由够不够?”他语气冷硬的说。
“户口本?”温欣冷笑:“既然如此,那离婚吧!好吧!向总,离婚后我就不在你的户口本里!你爱跟哪个女人在一起就在一起,你爱找小三小四,小五小六,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而你更加不用顾忌我的存在!不用想着敷衍我!更加不用说着喜欢我的前提下,带着其他女人的痕迹!”
话一落,安辰总算听出些什么!
原来如此,原来向阳在外面玩女人了!
“向阳,你特么的混蛋!”说着,安辰扬手就是一拳。
向阳那里会意识到文质彬彬的向阳,不但爆粗,居然还动手!在他还未完全消化完温欣的指控时,就这么一拳重重的捣上来,打中的那一刻,真疼!
无暇理会安辰,他踉跄了两步,稳定身形,一字一句的质问:“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再说一遍,那又如何!离婚!我说我要和你离婚!”他硬,她也拧了!
“行!温欣,你真行!”
这是他,第一次听她说离婚吧!凭什么开始由她说了算,结束也由她说了算?
向阳怒!眼中的厉色顿现:“温欣,我告诉你,休想!休想我会放你离开!”
话落,他带着一身的血雨腥风甩开安辰,几乎在顷刻间扣住温欣,咬牙切齿道:“该死的女人,这一生你就算死,也只能是我向阳的女人!你想离婚跟他在一起?门都没有!”
“不离?”粗暴,暴君,温欣也被惹怒了,口快的回击:“那好!不离是吧!只要你不怕从头绿到脚,那你就不离!”
“姓温的!”瞪眼,举手,那怒火中烧的一巴掌,在她的冷笑和轻蔑下,怎么都拍不下去!
是不舍,又或是不屑,总之向阳发现,他对她无法下手!在她扬手,要给他戴绿帽子时,无法动手。
“打啊,怎了不打了?”他和她侧立而站,他耳-垂下方的吻痕,就像一个个无形的巴掌,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
那暗紫的颜色讽刺而又直白,深深的刺激着她的眼,她的心!再次,她再一次给他机会,他竟然还是不解释!
“向阳,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恨也吧,忘也吧,她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