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忙就赶紧的!”
“哦!”温欣摸了摸鼻子,抬腿进去的第一时间,恍恍惚惚的明白他所指的帮忙实际是放水,那放水的前。不就意味羞帝王蕉再现……
嗡~
脑一热,温欣怔了怔:“……”。
“怎么着?能耐呢?”瞧着温欣羞涩的脸,他越加的冲动,手下一使力,整个手背像被烧着了那般,一阵阵的疼。
温欣站在一侧,虽然没细看拉链卡住了,但他的情况,她再傻也明白些什么。
从回来。这男人才进浴-室,中间她又是脱鞋,又是墨迹的,现下想都不用想,他一定是着急了,索性两人都有夫妻之实了,该见的不该见的,早就不是第一次,也就没怎么扭捏的丢了药膏,上前一步扯了他的腰带,双手左右动了去吧。嘶啦一声,拉链到底。
她啪了啪手:“好了!”
“然后呢?”他黑着一张脸,“就这样放?隔着衣服?”他只有两只手。一只受作伤了,另一只要提裤子以防掉下来,然后再怎么搞?
温欣闷气。“向阳,你就是故意!”
“我故意?”晃了晃受伤的手,他憋屈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我为了故意,然后烫伤自己?”
“好吧好吧!”看在伤的份上,她忍了,闭眼伸手,然后摸向底-裤。刚想寻找帝王蕉的所在处,这时头顶传来某人闷闷的声音:“笨死了,毛手毛脚的,还大言不谈的好好伺候?去!到后面提裤子!”说着不悦的白了一眼。
实际向阳心里是欣喜,至少她那样生涩的反应,表明以前没做过!一阵溪溪的水声之后,温欣松了口气,总算搞定了。
却不想,刚转身,又来事了:“这就是想走?”
“不然呢?”温欣不解的眨了眨眼,顺着向阳的视线看去,竟是浴缸!!
看她不满的表情,向阳挑眉:“向太太!你说的好好伺候呢?嗯?”
“老公……”温欣咬唇,弱弱的喊。
“不行!”当他是什么?用着的时候老公老公叫个不停, 不用的时候,然后就换成向总?
“……那好吧!”自知理亏,温欣妥协叹了口气,那认命的小模样,再加上有些委屈的撇嘴,有那么一刻,向阳真的想好好的质问一番!
搞那么委屈做什么?他逼过她了吗?明明是她想出去跟野男人,自己许下的诺言,现在又这么个小样,想说明什么?不愿意?
向阳半靠在洗手台边,越想越火大,忿忿的掏了烟盒,吧嗒一声点燃后,却闹不清怎么回事居然破天荒的呛了下。
听到他咳咳的声音,温欣忍不住说了句:“不能抽就别抽,烟鬼!”
“你管我!”他不悦,很是不悦,吸了口烟,狠狠的瞪了眼正在清理浴缸的女人,却在抬头的瞬间,身体的某个部分一发不可收拾的成长了。
这妖精,这女人,就是这么个样子出门的?
一身彩明艳的花边裙勾勒出的曲线,若隐若现不说,那一头黑色的长发更是不同于往常的编制后,看似随意的搭在左肩处,风一吹裙摆飞扬不说,那臀的弧度更是一目了然!
“该死的女人!”烟蒂一丢,阔步向前。
“啊!”温欣刚开水笼头,正欲放手,身体突然被反转,她本能的丢掉花洒抓些什么,刚站稳他腿便挤了进来,“温欣,你这只妖精!”
“向阳,你放开我啊,你的手……你……”
她的话没能说完,他的吻便落下来,不同这两天的柔情,此刻的他很粗暴,那混合着浓重烟味的吻,像暴风骤雨一样,不停的侵占着,呼吸间,他嘴一路而下,直奔锁骨以下……
“啊,向阳!”
“叫老公,我喜欢听!”
从不知‘老公’两个字,在激情拼发的时候,竟然有那么大的魔力,可以让人神魂颠倒。
他要她,迫不及待的!吻着的同时,他用牙齿解着她胸前颗颗粒粒的纽扣,心里不禁咒骂这衣服是那个二货设计的,明明花裙竟这么多扣子,难道不成想防sè_láng?
按住她的臀,长-腿逼近的同时,他咬住她的耳-垂:“帮我脱衣服!”
“唔~”还脱,她站都站不稳了。
就是这么个犹豫的瞬间,她耳-垂上的吸力更重了,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羞涩,让她紧张,好像看透她的慢动作一样,只要她顿一顿,他立马加重力量。那来势汹汹的架势,吓得她腿软,好在,只一次他便放过了她。
翌日清晨,她是在他的吻里清醒的。
那长长的睫毛,挠得脸颊痒痒的不说,那手,不安分。那唇带着火苗似的,所经之处肌肤跟着热了。
她面红羞涩的推了推他:“向阳,不,不要了,昨夜晚上我们不是才,才……”冬布岛扛。
“才怎样?”向阳爱极了她蛋清般的肌肤,爱极了略肿的红唇,娇艳如滴,那山丘的感觉更是越来越好,以至于在晨练结束后,他禁不住又躺下了。
而她,在他躺的瞬间,像有所感应那般,缩了进来。
娇柔和她身上独特的味道,就像罂粟那般的让人上瘾,入魔。
一开始,他想的只是一个吻,一个晨起的吻而已,可低估了她的妖力,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一吻又情不自禁的想了。
特别她此刻娇羞的才,才,才不出自所以然,他翻身就压了上来。
“向阳!”她忿忿的瞪眼,没用!她又恼又怒,他除了哈哈大笑之外,情话绵绵!本能的她又咬唇,而他,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