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冷明杰的脸,轻轻叫了声冷爷,憋气了好半天,发现他的确是醉了,没什么反应。她拉了窗帘,又按开电视,找了男女接吻的境头,学着。
吻上去的时候,她发现向来警惕的冷明杰不但没有推开她,反而在回应,那一刻,她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更加大胆。
脱了衣服,第一次赤果的呈现在他面前,许是本能又或是那两分钟的冷爷也是有需求,他竟翻身将她压了下去,与达瓦拉相处不同。
绝望和恶心被激动和心跳加速所取替,到现在她仍是清楚的记得,被他揉-捏时那份陌生而又忍不住颤抖的感觉,只是后来……
后来!
苏可长长叹了口气,“后来他自己解决了,姐姐,这是嫌弃我脏吧,毕竟以前我和……”张了张嘴,她忽然记起那天从医院回去,他说:
---想勾引我?
---没被男人碰过?
是了,单单依男女来分,她的确没被男人碰过,可偏偏她被女人碰了,而且一碰就是两年,千奇百样的姿势,她……
一阵哽咽:“姐姐,我先回去了。”
“苏可!”拉住她,温欣抽纸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小苏可,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就是悲观!”像她曾经一样的悲观!
“或许,你家冷爷是不想伤害你,想给你慢慢适应的时间,你说是不是?”拍了拍她的手背,温欣笑笑 :“好了,别哭了,这样吧! 我妈妈睡着了,你帮我守会儿,我去瞧瞧你家冷爷,探探口风,这总行了吧!”
“……姐姐。”一张挂泪的脸,又羞涩了,苏可低头却被温欣给勾了起来,那轻佻的动作像极了男女间的小情调,两人对视双双噗嗤一声笑了。
向天琪赶来的时候,入眼便看到一脸灿烂的温欣,不得不承认,几个月不见,她皮肤更水灵了,仿佛刚煮熟剥去壳的鸡蛋,晶莹剔透里特别的白-皙,一件无袖粉色小碎花裙,将她长长的美-腿露出不出,又勾勒的 更加曼妙。
别说是男人,单单是她,都禁不住眼前一亮!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果然有卖弄风骚的资本,瞧瞧颈窝里的痕迹,不是被上了吗?嘚瑟个什么,这么想着,向天琪眼神便流露出轻蔑。
这边,温欣感觉有强烈不善的目光,她侧了侧身子,“……你?”
“客人到门口大半天了,都不知道去迎接,现在进屋了,难道还不知道让座?”其实向天琪知道,她该软下态度,就像旁边这位,楚楚可怜的和颜以对,可是看见温欣那假悻悻的高傲,她就气,特别是见到她,居然淡漠的说了一个你!
你什么你,再怎么样,她也是因为她,就是因为她,被向阳赶到美国,有家不能回,就连爷爷的葬礼都不能参加!
啪!
将手抱摔到桌前,她翘腿:“我想跟你谈谈!”
“你谁啊你,你凭什么用这种口气和我姐说话?”苏可像炸了毛的刺猬,噌的站起来,一把扫掉向天琪的手包,“杨武杨威的你算哪根葱,出去!”
这样的苏可却是让温欣一惊,心底暖暖的,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性子,在捍卫或是愤怒的时候,所爆发的威力都是惊人。
小不点都成母老虎了,想想苏可刚才的样子,再看看她现在的样子。
“好了,苏可,你先回去,回头我再过去找你。”温欣笑笑,苏可扭头,表示不行!这女人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她得留下来保护姐姐!
不然向总那里难以交代!
温欣觉着脸,佯装生气:“姐姐的话也不听?”
苏可撅了撅嘴,鼻音浓重的吸气:“那我上楼,你们慢慢谈!”走了两步,有些不放心的回头交待:”“姐姐,我就在楼上哦,只要你喊一声,我就出来。”
温欣点点头,挑了向天琪对面的位子坐下,“喝点什么?”
“切!姓温的,我和你说,你别假惺惺了,屁股都落座了,还问我喝什么?要不要这么假?”再说她跑这么远,难道就为喝两口废水?向天琪不满的抿了抿嘴:“温欣,你觉着,你亏欠我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