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等等!”白静怔了下,后知后觉的分析,“依你的意思,那就是说小王子原本是向阳给你准备的结婚礼物。本打算给你俩做伴郎的,结果新娘不是你了,所以就将小王子由伴郎扶正做了新郎,然后,你说当初他的用心,是不是想气你?”
“气不气的,那就要问他自己了,不过……”瞧着一个花坛之隔的身影,于曼诗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意深长的笑道,“哎,不说了。不说了,都是陈年往事了,现在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更何况他有钟爱的妻子,而我也有丈夫。”
白静切了一声,“是亡夫好不好!”
“那也是丈夫,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要回小王子。”
“要回?曼诗,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整个向家谁不知道,小王子是向阳命根子,三五不时都会过来亲自照顾。就连前段时间出国,探视小王子的时间都不曾改,想要回,根本没戏!”话落。白静又摆了摆手,表示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小王子本来就是我的,如果他执意不给的话,那只能理解为睹物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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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
不知道是因为醉意未退,还是因为刚刚茶喝多了,总之说不清的头晕目眩,让温欣脚下一个踉跄,膝盖直直的磕向青石台。
疼痛的同时。寒风夹着句句的聊天内容吹过耳际,直达心底!
明明,明明那是他们的过往,是过去式,可为什么在听到小王子的主人实际是于曼诗时,她的心会疼?
犹记得,初进向公馆那天。她想碰小王子,被他厉声呵斥。又记得,白静说,因为新娘不是于曼诗,所以将小王子由伴郎扶正到新娘。
只为……
---婊子配狗!
向阳,向阳,当初的温欣,在你心里就是婊吗?当初你让小王子出现的真正用意是什么?此时此刻,温欣心里好像住着两个魔鬼,一个红衣义正言辞的说:那是过去,全部都是过往,不需要再在意!目前最重要的是现在,现在向阳爱的是你。
黑衣的影子却挥着棋子纳喊:去问清楚,质问他,当初究竟是什么意思,要他和于曼诗一刀两断,并把小王子送走。
可是,可是现在他们什么关系都有,一个有妻子,一个有丈夫。
是亡夫!
两个影子,此起彼伏的争论不休,而温欣却是头痛欲裂的感觉越加强烈,特别是最后婊子配狗这四个字,像定时炸弹一样,一个又一个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
炸得她恍恍惚惚的,分不清虚实,只是在抬头的时候,发现不知何时白静已经近在咫尺,依旧是那张娇柔的脸,挂着柔柔的笑。
微鼓着小腹,问:“温欣,你怎么了,看你脸色很不好的样子,该不会因为我刚才和曼诗的谈话吧,我想理智的你,应该不会因为点小事而生气对吗?”
“不是,我昨天喝多了,头疼。”温欣捏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不愿多说什么,直接起身就走,那仓惶起身的动作,看起来有些落荒而逃。
却在抬腿时,原本安静的小王子,忽然嗷的一声嘶叫,白静对体型庞大的藏獒本身就是怕怕的,乍听到叫声,她想都不想的靠向温欣。
一靠一起间,温欣甩手,白静噗通一声闷响,直咧咧的跌坐在地。
她捂着肚子,血色尽失,“我,我肚子好痛,孩子,我的孩子……”
于曼诗:“……”
“……”温欣拧眉,大脑白了白,怔怔的掏手机拨打救护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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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温欣分开后,向胜杰想想,转而驱车来到酒店。
此刻,婚庆公司刚刚将婚纱送过来,胡莉迫不及待的换上,刚对着镜子转了一圈,听见开门的声音,定眼一看是向胜杰,也就忘记没能入住向公馆的不快,整个人像小鸟一样飞奔而去,勾着他的脖子追问:“胜杰,好看吗?”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向胜杰如实的回答,拉着胡莉的手,“我有话要和你说!”
“算了,看在这身婚礼我还算满意的份上,原谅你了!索性这么多年都等了,我也不在意这一两天了,最近这段时间,我就听你的,住酒店!”说话间,胡莉被带到沙发,她跟着坐到向胜杰的腿上,摸着他紧拧的眉头,“行了,笑一个!我都同意住酒店了,你还有什么事要愁?”
向胜杰,“……”
一路而来的勇气,在面对这张熟悉的脸时,忽然间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不知道该从何开口,难道他要告诉她,婚礼还要延期吗?
他欠她的婚礼,已经延期了几十年,如今……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胡莉掀起婚纱的一角,拿着向胜杰的手,让他摸珍珠,摸碎钻,最后喜上眉梢的按在小腹,媚眼如丝盯着眼前的男人,却在他惊喜的眼里看到几丝逃避,一如历年以来每每说到离婚,说到结婚时的逃避。
那眼神太熟悉,熟悉的让她,几乎一眼就可以分辨。
笑意缩减,她冷言,“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小莉……”知道瞒不过她,向胜杰也不隐瞒,担住她的手说,“小莉,你听我说,不管怎么样,向阳他都我唯一的儿子,而杨萍总是我的发妻,我可以不考虑任何人和你结婚,给你一场最盛大的婚礼,可是人言可贵,在杨萍去世不满百天里,我们都不再年轻,有些事不能再意气用事了!”
“意气?向胜杰,和我结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