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呕……”
一阵干呕过后,抬头便看到倚在门框,伸手递出毛巾的男人,许是因为刚才那碗烫,此刻,他脱了外套,只穿了一件暗灰色的羊毛衫,腰带以下的西裤熨烫笔直的左右交错着,那架势仿佛告诉她,如果累了,可以到我怀里来。
咬唇,她吸了气,不由分得扑进男人的怀里。
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所有的不适和不快仿佛瞬间消失,脸颊处的羊毛衫好柔好软,温欣噌了两下,揽着 他精瘦结实的腰线,“老公,谢谢你。”
“不容易啊!”向阳舒了口气,难怪古语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单单这一声老公,别说让他做什么,或许死一死都不会犹豫的吧!
与此同时,耳边响起奶奶离桌前的话:从来不知道,我安天青的孙子,居然是天底下最好的模范丈夫!竟然容忍到,接到奸夫的种,好哇,你真够可以。
他真的是模仿丈夫吗?
如果是,那么看到她吐,他为何心底会疼,不是说好了,不去在意那是谁的孩子,只要是她的便好吗?可真正面对的时候,才知道天长日久的相处。
他是嫉妒的。
多么骄傲自负的一个男人,竟然某天会卑微到容忍情敌的孩子。
是了,安辰,此刻我嫉妒的发狂。
“老公,你是不是累了?走吧,奶奶还等我们吃饭呢。”感觉到向阳的失神,温欣压抑着苦涩的抬头笑笑,手指滑进他大手指缝,握紧下,是男人拉到他唇边,低头温柔的一吻,他另只手穿插进发间,最后温欣感觉耳垂露了出来。
耳珠的前后,是他的食指和拇指,轻捻,“奶奶,回房休息了,你呢。”
温欣紧张的咽了下口水,“我也想回房休息。”
最近总是懒懒的,恨不得一天24小时,趴在床上20个小时,狠狠的将这两年以来,严重缺乏的睡眠,统统补回来。
话落,刚回应她的是男人的横抱。
温欣慌忙勾住他的脖子,“……这,这样不好吧!”
“我抱我自己老婆,有什么不好?”一脚踢开洗手间的玻璃门,穿转长廊,大步走向餐桌右侧的电梯,那矫健的步伐,让温欣几度怀疑,之前在海城,他的腿是真骨折还是假骨折,网上不是说骨折于少要半年才恢复吗?
难道网上都是骗人的?
温欣眨着眼,在走出电梯,快要进房卧室时,心里有些诧异,隔壁哪来的空间,又是哪来的向阳花?
“老公,好漂亮的花,我可以摘几朵吗?”不等他回答,她已经伸手去扯、去扯的,因为顾忌到他走得快,温欣扯花的动作,还有些粗鲁。
“对了,老公,你的腿,没事吧!”
他却是一笑,“如果奋战一个晚上的话,可能还会有点支撑不了。”
男人笑得a昧,她脸红得绯色,窝在向阳的怀里,温欣觉着自己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有那么一刻,她真的想很想脱口而出‘把孩子打-掉吧!’却是在抬头间,看到他嘴角的笑,是那么灿烂,她很小心的将到嘴的话,又咽下。
床,还是她走之前的淡粉。
两人重量下,带有弹簧的席梦思床垫深深的陷了下去。
他撑着胳膊,仿佛像压到她那般,吐气,温柔的呼吸挠得温欣脸颊痒痒的,咽气,她视线上方的喉结,又是一滚滚的诱人,麦色的肌肤像是新鲜出炉的巧克力蛋糕,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狠狠咬上一口,这个念头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这么做了。
细吻仿佛一发不可收拾,吻过他的喉结,跟着像他以往的动作那般,亲上爬上男人的耳。
小的时候常听邻居说,耳-垂大的人,将来必是有福之人,可是向阳,今天才知道,你的耳珠很大,软软的,却是情路坎坷。
怪她,都怪她!
如果不是因为她,或许对34岁的他来说,早已经做爸爸了。
“老公,我……”
以吻封喉,却只是吻下而已,他单手撑着身子,手指流连在她略有些消瘦的脸,最后擦着她艳色的唇,声音低沉还又缠绵,“乖乖闭眼,然后睡觉,我下楼看看奶奶。”说着,将枕头拉到她头下,调了个舒服的姿势,起身要走。
温欣一下子坐起来,抱住男人的腰,“老公,如果我不想你走呢?”
“奶奶没吃多少,我必须要下去看看,听话,我很快就回来。”拍了拍她的手背,向阳握紧,然后一根根的掰开,却是身后的那女人像赖皮一样,他掰一根,她合拢一根,掰到最后,十根手指都掰过了,那两只小手还是紧紧的扣着。
他呼吸渐热,“温欣!”
“如果我就惹了怎么吧!”反正他看不到自己的脸,而她也没镜子,反正看不到脸红。
向阳倒抽了口气,哑然失笑的看着腰带、扭扣的一一失守后,有只手不再甘于原地,改为下移,拐角钻进胡同似的,上闯下跳的,让他雨罢不能,“温欣,不可以,听话,现在你要做的是乖乖睡觉!”
“……可是你不觉着,我们有事还没做吗?”
“什么?”他装傻充楞的吸气。
“洗澡啊!就这样让人家睡,会很臭的。”她的语气轻快,心底却酸酸的苦涩着,天知道她鼓起多大的勇气,才做出这样的举动。
她担忧,她忐忑,特别的害怕此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