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明天她出差,他得趁着她走之前好好享受一番福利,不然她一走那么多天,他怎么才能缓解相思之情。
“别......”
纪如谨急急推着他,
“我明天一早出差,还得回去收拾行李准备一下......”
她今晚要是住下了,他指不定要折腾到几点呢,她还没收拾行李,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
他却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她只好继续跟他商量着,
“等我出差回来,行吗?”
他用力狠狠嘬了一下她的唇,这才松了她,就那样倒在她身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纪如谨,你早晚得把我憋出毛病来。”
纪如谨红着脸从床上起身,抬手整理着自己的凌乱的衣物,小声为自己辩驳着,
“你自己非要有那些冲动,管我什么事啊。”
他每次吻着她的时候,稍微吻的深入了一些她就能感到他起了反应,他将责任都推到她身上,以后她都不敢跟他接吻了。
“我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没冲动,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他不满的哼了一声。
就那样躺在那儿缓和了一会儿他的情绪,薄玄参也重新坐了起来,拿了他自己的外套什么的,看着她说,
“走吧,我送你回去。”
纪如谨摇了摇头,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以往每次都是她吃完饭自己回去的。
薄玄参却是不同意,直接也拿了她的东西搂着她一起出了门。
如果她觉得宿在他家不太好,又或者没收拾行李所以拒绝的话,那就去她那儿好了,他很有耐心,可以耐心的等她收拾完行李再继续。
他等一会儿不要紧,可是今晚如果跟她做不成那事,他估计真会憋出毛病来。
当到了她公寓楼下,他二话没说直接跟着她上来了之后,纪如谨才察觉到他所谓的送她,原来是不怀好意,恼的直接进了卧室不理他。
薄玄参则是慢条斯理地拿出手机来给薄母打了个电话,说他今晚不回去了,然后又拿着自己的换洗衣物进了浴室洗澡去了,纪如谨在一旁收拾行李,他故意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就当没看到。
他刚进浴室没一会儿,忽而又探出了半个身子来问她,
“你要不要一起洗?”
纪如谨抬眼望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他上身什么也没穿,直接捡了一件衣服就朝他丢了过去,
“你自己洗吧!”
他往后躲了一下,避开了她的那件衣物,然后又重新探出身子来,
“一起洗呗,反正待会儿你也还是要洗的。”
纪如谨直接扭头转了个身子背对着他,懒得再理他。
没一会儿,身后没了动静,她以为他专心洗澡去了,却不想他竟然从她身后一把抱住了她,然后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朝浴室里走去,她吓了一跳,然后又挣扎着,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他却是不由分说的将她给抱进了浴室,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流下,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上瞬间就氤氲起了一层薄雾。
而那薄雾里,隐约可以看到,男女纠缠的身体在玻璃门上隐约映现出来,让人脸红心跳。
薄玄参本来是想等她收拾完行李之后再碰她的,结果没忍住。
渴望了这么久,那些谷欠望一旦涌上来,又岂是那么容易就忍住的,所以他直接将她抱进浴室遂了自己的愿。
于是完事之后为她收拾行李这件事就落在了他身上,纪如谨躺在床上完全不想动,就那样趴在那儿,看着他在她的指挥下一件件从衣柜里将她的衣服找出来,然后笨拙的叠整齐放进她的行李箱,只觉得这一幕分外的搞笑。
他只穿了一条棉质的居家长裤,在衣柜和她的行李箱之间来来回回着,一会儿拿这个,一会儿拿那个,还有她的各种洗刷用品,化妆品,一一装进她的洗刷袋,化妆包。
如果他真的这样听话也就好了,每一次纪如谨让他帮忙拿哪件衣物的时候,他都自己先检查一遍,是不是露太多,是不是太紧身,是不是太惹眼。
到最后她的行李箱里装的几乎全是黑白的套装,款式也单一,颜色也单一。
最要命的是,就连口红的颜色也被他毙了几支,她最近很喜欢的那几支颜色明艳一些的口红,都被他给拿出来了,反倒给她放了几支颜色很淡的。
她拥着被子坐了起来抗议,
“你给我放刚刚那个橙色和桃红色的进去,这两个颜色显得人有精神,我见客户的时候需要这样的妆容!”
他装作没听见,兀自拉上了她化妆包的拉链。
纪如谨气的要命,想着明天早晨起床之后一定要再重新整理一下。
然而,她的心思某人又岂是看不穿?
帮她收拾完行李重新尚了床之后,再次将她搂在了怀里,继续那让她第二天一秒钟都早起不来的运动。
以至于第二天早晨她还在睡梦中就被他给叫醒了,他的唇吻着她的耳垂她的脖颈,
“不是要出差吗?该起了。”
昨晚薄玄参问过她飞机的时间了,也知道她肯定起不来,所以他一大早就醒了,叫她起床。
纪如谨完全起不来,翻了个身避开了他的吻继续睡。
薄玄参瞧着她此时这副疲惫的样子,也为自己昨晚的无节制索求感到内疚,但当时他只想着她今天要出差了他要吃的饱一些,俯身过去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发丝,
“乖,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