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头头是道,纪如谨也拿他没办法,反正她想,不过就是陪他一起来订个戒指而已,又不代表要结婚了。
谁知道他订完戒指,又顺便订了一套跟戒指配套的首饰,包括项链耳饰什么的,甚至还有只有在结婚当天才戴的那种类似王冠的东西。
她想表示反对,可是完全插不上嘴,因为他跟那给他们设计这些珠宝首饰的设计师在那儿讨论的热火朝天的,以至于到最后她浑浑噩噩的就这样将结婚的首饰都由着他安排着订完了,她有种被他骗了的感觉。
出了珠宝店之后她忍不住的就跟他抗议,
“薄玄参,你这算是干什么啊?”
“我不是都说了吗,我只管提前准备着,什么时候嫁是你的事,但什么时候准备娶你,那是我的事。”
他从容自若地如是回答她,倒是让纪如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薄玄参打死都不会承认,这一切都是他刻意安排的,在她昨晚说了那样的话之后,他就开始琢磨着怎样将她赶紧娶到手,怎样让她赶紧为他生个孩子了。
他现在极度的没有安全感,他觉得只有将结婚证和孩子攥在手中,才是最安全的。
或许,奉子成婚,是现在对他来说最快最有效娶到她的唯一方法,所以后面的这段日子,他怕是要在那方面继续努力了。
他就不信,天天做,还能怀不上。
以后她要他采取避孕措施的时候,他就耍赖。再说了,即便避孕又能怎样,他耕耘的勤了,自然会有收获。
他兀自想着这些事,嘴角不由得就勾起了笑容来,两人正坐着出租车回酒店,坐在他身旁的纪如谨瞧着他那满面春风的笑容,真是气恼的想将他丢下车去。
下午的时候两人启程返回温城,他提前跟薄母说了,晚上一起回薄家吃饭。
纪如谨将她给薄母买的黄金挂件送给薄母的时候,薄母还挺高兴的,嘴上不停的说着谢谢,纪如谨不知道她是真心的喜欢还是只是做做样子,总之她的心意到了。
家里依旧还是只有薄父薄母,她跟薄玄参还有薄青黛,她还给薄青黛买了一套化妆品,晚饭吃的挺愉快的,纪如谨已经慢慢习惯了薄家的这种环境和氛围,也没以前刚来吃饭的时候那么不自在了。
其实大部分气氛的活跃,都是因为有薄青黛在场,而薄青黛又总是向着她说话,所以许多事情也就无意间都化解了,她都不知道以后薄青黛嫁人离开这个家了,她的日子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好过。
当然,即便薄青黛不在,薄玄参也会帮着她说话的,但是薄青黛出面维护她,总比薄玄参出面维护她要好的多,薄玄参如果一味的在薄母面前维护她夸她,想必作为一个母亲的薄母也是会吃醋的。
很明显,薄玄参也深知这个道理,所以许多事情他都任由薄青黛在那儿替她出头。
薄父倒是对她很慈祥,薄母其实对她也挺好的,只除了时不时的就装糊涂的念叨一下关于结婚生孩子的事情,薄母那样精明的人是从来都不会直接说你们赶紧结婚生孩子的,暂时不谈婚论嫁是薄父薄母答应纪父的,薄母也不好意思再催。
只在吃饭的时候,会经常说她哪个亲戚又或者是哪个朋友,刚当了奶奶,又或者刚当了姥姥,最后再来一句,她们的孩子才二十四五啊,或者二十七八的,用来暗示薄玄参三十四岁已经算是很老的了。
每当这个时候薄玄参跟纪如谨就集体沉默,薄青黛出来打圆场,
“妈,你说你着什么急啊,虽然我二哥老,但我跟如谨这年纪,正是如花似玉的好时候,正是好好享受自己生活的时候,那么早要了孩子,不是就没自由可言了吗?”
“还如花似玉呢?”
薄母瞪她,
“眼看着要奔三十了,还好意思说自己如花似玉?再说了,生孩子有什么没自由可言?生完之后我跟你爸带孩子,你们爱怎么自由怎么自由去,还妨碍你们了不成?”
既然都提到这事了,薄母顺便催着自家女儿,
“不是我说你,你赶紧给我相亲去!”
薄青黛板起小脸来,
“不去,我才不去相亲呢,相亲能相出什么来啊,我喜欢那种自然而然产生的感情,而不是相亲这种为了凑对而勉强在一起产生的感情。”
薄母还想再说什么,薄青黛又义正言辞的声明,
“妈,我可先声明哈,我不可不将就,如果找不到我喜欢的有感觉的,我宁可这辈子不找也不会随随便便找个人嫁了的。”
薄母简被她这不将就的理论给惹得心烦不已,
“行了行了,你快吃你的饭吧。”
这三个孩子,没有一个让她省心的。
*
薄玄参跟纪如谨在周末的时候回了小镇,这还是在那次事故之后薄玄参第一次上门拜访纪父纪母呢,一路上他紧张的要命,本来是他开车的,结果出了城之后他就跟纪如谨换了,让她开。
两人下车交换座位的时候纪如谨看了他一眼,
“你不舒服?”
纪如谨哪里知道他还会紧张之类的,只看他在那儿坐立难安的,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呢。
车子还没发动起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