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穿越重生>妖冶师傅吃定你>(009)归来,五个月前的日子
。浩浩荡荡的来,浩浩荡荡的走。并未留下一句话。好像他根本没来过孙府。根本就没见过对他无礼的孙慕寒,也没有对陈焱动怒,更没有劈断一张好好的茶案。

一切的一切,风平浪静的让人心神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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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转回,五个月前的那个清晨。

在小七撕心裂肺的呼喊中,身受重伤的周霁雪坠下山崖。

周霁雪的思维并没有因为身体重伤受到任何干扰。他在急急下坠的过程中,放出了信号。赵三叔或者云谷里其他隶属于他的隐卫看见这烟火自然会想尽办法与他联系。

另外,他知道此时再做什么努力也无法阻止自己的下坠,于是他凭着自己惊人的判断力,将自己的身体尽量调整成一条笔直的线,自上而下,对准了寒雪谷的那一眼碧潭。

即便周霁雪轻功了得,但是他身受重伤,又从百丈悬崖上坠下,最重要的一点,已经入冬,山上进入封冻期,寒雪谷的这眼潭水也进入每年水量最浅的季节。

所以当周霁雪重重的坠入冰冷的潭水,五脏六腑受了重创,人便彻底的失去知觉。

在那个永恒的黑暗里,他不知道沉迷了多久,做了无数个奇奇怪怪的梦。他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母亲抱着自己,在山花烂漫处欢笑着,父亲用新发芽的柳枝插了几朵鲜花,做成一个花环,戴在了母亲的头上。

小小的他嚷着也要一个,父亲又给他编了一个。母子俩一人顶一个花环,依偎在父亲宽阔的胸膛中。那时候一家人在一起多么幸福。小小的他以为,从此以后,一家人可以永远如此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这个梦很快的结束。

画面一转,一身麻衣的他,跪在母亲的墓前哭泣。天知道他有多难过,天知道在母亲停止呼吸的那一刻,他多希望自己能随母亲一起死。

在母亲尚未咽气前,父亲的小妾们就已经等在屋门口,等着母亲断气。她们等这一天很久了。上位的机会终于来了。其实她们真的错了,她们等死了也不会有这个机会。她们哪里知道,若不是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落了病根,以后不能再生育。为了冉家嫡传子嗣不断根,父亲才会纳了她们进门。几个生育工具竟然想飞上枝头,痴心妄想。

在随后的几年里那些女子渐渐明白,想做主母的希望是没有了,但是她们的孩子却还有希望。于是他那幼小的生命在各种意外中艰难的成长。就算父亲,爷爷将他与世隔绝的藏起来,那些女子还是有办法找到他,暗害他。

那一次,他中了剧毒,被人丢在冰窖里等死,好像也如今天这样在永恒的黑暗与寒冷中等待。

等待着生或者死。

有人在呼唤他,哀求着,哭泣着,一会是母亲的脸,一会又变成姐姐的脸,一会又变成小七的脸。三张脸不停的更迭,旋转。

随后三张女子的脸,合并成一张,小七那张惹人怜爱的小脸,满是泪痕,平日里机灵古怪的大眼睛,此时已经被泪水充满,泪珠不住的滚落。

他很难过,因为他无能为力去帮小七擦干净脸上的泪。

小七撕心裂肺的呼喊:师傅,师傅,师傅……如尖刀利刃一遍一遍的切割着他的心。血肉模糊。

他不舍,不甘。他的生命不能就如此简简单单的了结。母亲的死,父亲的死,姐姐的死,小七的仇,他的仇,师傅的仇,难道他就这样撒手不管了?

不,他若撒手,小七怎么办,说到底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在这满是魑魅魍魉的世间,她一个小姑娘如何生存。再说她现在被谁抓走了,他都不知道。死去的人他可以不管,但是活着的人,他如何舍得不管。

那个他深爱着的,让人讨厌的缠人精。他如何舍得对她撒手不管。

那一声声,撕裂他心扉的呼喊,师傅,师傅,师傅……让他渐渐的在黑暗中睁开了双眼。

当他发现自己被闷在水里,立刻窜出了水面,趴在潭水边狼狈之极的喘息,一边喘息一边吐血。

他并不惊恐反而很淡定,因为他这是因为高速冲撞,伤了内脏所致。只要他清醒,没死在水里,他就能活!

只是背后的伤口,他没有办法处理。若是那个小东西在,一定会帮他把伤口处理的妥妥帖帖。记得初见她时,他也受了重伤,那么小的人,手里什么也没有,却能完美的给他的伤口敷上止血药,包扎好。用自己的命保护他不受狼群的攻击。

一直以来,在别人看来都是他在照顾小七。其实没有人知道,小七给与他的,其实更重要。

因为有了小七,他对生活又产生了希望。再也不是那个无欲无求,不喜不怒的人。

他脱下衣服,撕成条,紧紧扎紧后背伤口。他在心中平静的自己说:小七,无论你在哪,我一定会找到你。

他对这个小小的山谷太过熟悉,找疗伤草药,食物,运气疗伤,一切进展的相当顺利。这寒雪谷就是疗伤圣地。大约过了五六天,从山上飞下来一只黄雀。在山谷里环绕。这很不寻常,因为周霁雪在寒雪谷里从未见过有鸟儿飞来。

他抓住黄雀,看见黄雀的爪子上系了一个竹筒。打开,一卷小字,一支细小的炭笔“主人安好?赵三。”

“安好。小七六日前被劫,找到她。”

接到周霁雪命令的赵三,并没有急着找人。首先找内鬼。

因为周霁雪和小七是临时决定下思过崖。两人走的时候并没有通知云谷门内人。周霁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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