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一边的暗卫们被吓的魂飞魄散,头皮发麻,这两位主子是怎么了?
打的也太认真了。
喂,打人不要打脸啊,怎么出去见人?
啊,你们是亲手足,下手怎么这么狠?
众人腹诽不已,急的满头大汗,想阻止又不行,一颗心揪了起来,紧张的要命。
在太子被踢了两脚,若诤被打了几拳后,两个人终于打累了,趴在地上直喘息。
若诤实在放心不下,太子哥哥太反常了,让人不安。
“太子哥哥,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跟我说说,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太子艰难的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发丝,又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太子爷,笑如春风,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没事,就是莫名的觉得心烦,可能天气变换的原因吧。”
若诤怔怔的看着他,眼中涌起一丝痛色,却笑眯眯的道,“太子哥哥,我新得了一坛竹叶青,我请你喝酒。”
太子不想去,但被若诤死拽着不放,只好陪他去喝酒。
碧绿的酒水清澈如溪,散发着诱人的芳香,熏人欲醉,倒在碧玉杯内,说不出的好看。
他喝了几杯,就不用人让,自斟自饮,喝的颇为豪爽,若诤也阻止,陪着大口喝酒。
他除了陪太子哥哥喝酒,什么都做不了。
这酒后劲大,喝了十几杯,太子的眼神就发直,迷离如丝。
忽然他一拍桌子,笑容可掬的吟诗起来,“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忘,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但首先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刚开始若诤还觉得好笑,但说到后面,脸色渐渐变了。
他扑过去抢酒杯,不肯再让兄长喝,“太子哥哥,你醉了。来人,送太子回东宫。”
太子脸颊潮红,怔怔的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知过了多久,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脑袋直晃,“是,我醉了,全是醉话。”
看着被人扶着走的兄长背影,若诤不由的失神,秦瑾听到动静,小跑步过来,正好看到太子的衣角消失在门口。
她眼珠一转,仰起红扑扑的小脸,眼神明媚而纯净,“太子哥哥怎么了?他是不是被父皇骂了?”
印象中的太子自持而内敛,从未喝醉过,一言一行完美的像个假人。
可她不喜欢,嗯,还是自家夫君最好。
若诤心中满满是无力,却不愿将情绪带出来,“或许吧,这种事我们不要多管。”
秦瑾点点头,没有多想,脸上绽开一抹绝美的笑颜,“嗯嗯,我们真的要去苍梧国游玩吗?”
若诤忍不住微微一笑,“什么游玩?是公事。”
苍梧国皇帝大婚,其他几国自然要派人过去庆贺,他主动请缨,讨了这差使过来。
他生性好动贪玩,早就在宫中呆的腻味了。
秦瑾的眼睛晶晶亮,喜悦不已,“噗,对对,我说错了。”
先去苍梧,再转道江南,可以痛痛快快的玩上大半年,只要过年前赶回京城就行了。
想想就好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