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胡太医却是从没显露出这点的,因为他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虽是手艺,但宫中阴私甚多,是个聪明人就不会往其中搀和。而太医院也有太医会此道,但没胡太医精通,不过那些人因为这手,可是深受了许多娘娘主子的宠信,得意风光自是不必说。
知道胡良医会这手的人并不多,景王殿下到底是如何知道的呢?
胡良医心中迟疑,有些忐忑。
“那可会掐算妇人不易受孕的时日?”
景王说话的脉络从来让人把不清楚,听到此话胡良医更是疑惑了,却没有质疑,而是在心中琢磨了一下,便老实说道:“这项也是会的。”
顿了顿,胡良医又说道:“不过需要亲自把脉,才能为准。不过此事也并不是完全可以掐算准确的,也可能会出意外,并且次数不宜太、太频繁。”
最后这句话说得很是迟疑。
上方安静很久很久,才又传来一句话。
“你脉,此事不要露出端倪。”
胡良医是个人精,听到此时已经差不多摸懂景王的意思了。虽心中不解殿下如此做法,但还是老实领命下去。
这些都按下不表。
对于景王后院,胡良医也是看出些端倪的。
这么几年,景王似乎至始至终没有想让任何人生下子嗣的打算,当然这里头也包括景王妃。平日里清心寡欲,对男女之事寡淡至极,却没想到在一个小宫人身上费了这么多心思。
可要说是宠,也有点说不过去,是宠就不会招他来这么一出,可要不是宠,为何频频每月不落下的派人来他这里拿掐算的时日。
这是主子的隐私,胡良医自是噤声肃口,对此事讳莫如深,甚至连自己儿子都不敢提。
此次景王妃事发,胡良医本以为景王会顺水推舟,暂且就那么着吧,也不用像以往那般麻烦,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