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抱,便含了过去。

“哎呀……”

小花一惊,看着胸前的大脑袋,又喜又羞,忍不住就酥软了身子。正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身子太过敏感有点自惭,又感觉有手指探了下去,更是让她浑身欲软,心生旖旎。

这人!

也不知是不是他脸太具有欺骗性,每次小花见着他僵着一张脸,然后尽对她干些流氓事儿,就羞得厉害。

景王现如今已经不同往日了,明白的也多,姿势未换的就将小花压在了腿上,直接入了进去。

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日,景王的赏赐果然没再来。

西院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却有些不习惯,不过小花倒是没这种感觉,顿时感觉压力全无。

想着昨儿晚上答应景王与他做衣裳的话,她开始冥思苦想,考虑了半日,终于决定还是做里面穿的中衣吧。

景王的衣裳小花都见过,那种制式衣裳规格很高,样式手工都很繁琐,不是现在的她能做的,平日穿的常服看那花样和绣工,她也做不来。里头的中衣倒还好,只有袖口与衣襟处有些装饰的花纹,这个倒也可以勉强为之。

定了下来,小花便让丁香去准备布料。

丁香抱了几匹浅色的布过来,各式各样的料子都有,都是景王前些日子赏下来的。

小花看了又看,才选了一匹月白色的湖绸。

“还是用这个吧,我看殿下的中衣都是湖绸,要么就是杭绸的。”

丁香把其他布匹给了丁兰拿走,又拿来景王放在西院平时穿的家常衣裳。小花琢磨着比划了下尺寸,才把那匹月白色的湖绸摊开,小心翼翼裁剪起来。

这是第二次小花做大件的衣裳,本就不甚熟稔,加上心里总是担忧怕裁坏了,更是绷紧了十二分的精神,把所有布料裁剪好后,额头上也出了一层薄汗。

丁香一直在一旁看着,见夫人小心翼翼的样子,也不敢打扰。

夫人为人执拗,上次给贺嬷嬷做衣裳时还让她帮了不少忙,这次硬是不让她搭手,只让她在一旁指点。见夫人裁好放下手中的剪子,丁香才拿来一方棉帕给她拭了拭额上的薄汗。

“夫人的手很稳,一点都没有歪斜。”

小花笑了笑,在一旁坐下,端了茶喝,准备歇一会儿再继续。

思及衣裳上的绣花,她有些纠结了,“丁香,你说袖口处与衣襟处的绣什么好呢?”

她目前也就会绣个八宝纹,还是练了许久的,丁香虽是说贺嬷嬷很喜欢,但小花心里很清楚那绣工的针脚还是有些粗糙的。搁在贺嬷嬷身上,是自己馈赠,代表自己的一些心意。

可要是搁在殿下身上,她怎么都觉得有些委屈了他。

丁香也明白夫人的心思,一时之间也没什么好主意。

“要不缓缓再看,衣裳主体都还没做好呢,边做边想。”

小花想了想,也只能如此了。

晚上,小花和景王坐在炕上。

小花今日纠结了一天,虽面上决定是慢慢想,可心里总是惦记着,便期期艾艾向景王表述了一下实际情况。例如自己的绣艺不精,做出来怕殿下会嫌弃,例如……

理理总总说了一大堆,景王才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心中忐忑自己的手艺不好?

可他就是想要件她做的衣裳,与手工好不好有甚关系?!

于是,景王便说了一句,“无妨。”

“可是这些点缀的花纹是会露出来的,殿下外面衣裳穿的那么精致,里头是个手工粗糙的,会降低殿下身份的。”

这句完全描述了小花心中忐忑的话,她已经说了好几遍了。

景王默然半刻,答道:“不用绣花。”

“这样可以吗?”

“孤王觉得甚好。”

景王殿下都说甚好了,小花的心也安下来了,不用绣花她的压力就小了许多许多。

这边小花正操心着给景王做衣裳,那边进了训导司的几名少女在经过很严格的府规训练后,便由福顺领着进了璟泰殿。

福顺的举动璟泰殿里的人自是都看在了眼里,倒是景王有几日没回璟泰殿了,暂时还不知道,不过知道是迟早的,毕竟福顺在后面作用着。

贺嬷嬷知道璟泰殿里又进人的时候,那几个小宫人已经住进来了。干的活计与小花当初差不多,都是在庭院洒扫,不过这种挂着羊头卖狗肉的次数多了,她们的作用到底在何处,大家自是知晓。

“唉……”

见贺嬷嬷叹气,孟姑姑在一旁劝慰:“嬷嬷,你也不要想太多,各人有各人的运道。”

贺嬷嬷也懂得这个道理,只是想着总不是那么个事儿。

太监小豆子在一旁说道:“小的见过那几个小宫人,那摸样啊,总觉得与以前的花夫人有些相似。”

贺嬷嬷与花夫人亲近,璟泰殿人人都知晓,当初花夫人还没出璟泰殿的时候,两人就非常亲近了,花夫人搬到西院后,贺嬷嬷更是每日给她送汤。投桃报李,前些日子花夫人可送了件自己亲手做的衣裳给贺嬷嬷呢。

这小豆子身为小厨房的粗使小太监,眼睛也是雪亮的。知道贺嬷嬷关心这事儿,这两日对宫人房那边也是颇多关注,给贺嬷嬷送了不少小道消息过来。

“真是如此?”

贺嬷嬷听到这话,面露询问之意看向孟姑姑,孟姑姑点了点头。

“小的细心端详了下,有一个长了一双与花夫人十分相似的眼睛,但,肯定是没花夫人那么好看了。还有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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