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道:“够了,我们赶紧去医院。”
“我这身衣服怎么去?”滂沱大雨中程寒寒的话听起来很有些无助。
我现在已经上身衣服被刮破,总不至于让我再脱掉裤子吧。找来找回终于从座位下找到我那件上衣,虽然现在看来穿和不穿没什么两样,我还是帮程寒寒把衣服围上,最后找了点铁丝把那套裙又缝了起来,两人这才重新出发。
幸好现在是凌晨三点钟,而且大雨顷盆,没事的人不会到马路上看光景,所以我们这辆造型独特的车,并没有引来注意,很快就赶到华氏总院。
两人虽然还算穿着衣服,但跟没穿没什么两样,大雨不断往头上浇,衣服全紧紧贴在身上,该暴露的全暴露了,不该暴露的刚才也暴露过了,这倒免除了两人的尴尬。
“妈妈!”
程寒寒双手环抱着自己的上身急匆匆下车边喊边往急诊楼跑,我随后赶到看见正抱在一起痛哭的父女。
爸,妈妈怎么样了?”
“寒寒,你这是怎么搞的,怎么全身都湿透了,还有这衣服?
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抱着寒寒问道。
“爸,我路上遇上坏人了,幸好没什么事儿,妈妈在做手术吗?”
男人道:“是啊,已经快两个小时了?”
程寒寒着急地问:“那医生怎么说?”
“情况很不好,何主任说了,由华小姐主刀的话,成功率会有百分之五十以上,他主刀只有百分之三十。”
程寒寒着急地道:“爸,那就赶紧让华医生来主刀啊,难道你不担心妈妈吗!”
男人道:“我怎么不担心,都怪我们平常没与华家搞好关系,现在三更半夜的找不到人不说,就算找到了华医生也是日理万机,有没有时间给你妈做手术还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