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女子见此,转过身,一阵冷风吹过。我目送她鬼影速度一般穿过上山的阴暗小道,消失不见。
而此时,我并没有发现身后不远处白胡子老道早已经起身,手持阴阳八卦盘,在阳光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就像镜子一样。老道见白衣女子转身化作青烟消失深山之中,皱起眉头,焦虑道:“天意如此,你执意要上山。既然天意,若是顺从天意,你必死。那老衲只有不自量力逆天意保你一命!”
那老道说完,从地上挎起斜挎包,顺着山道跟上我上山。
走着上山小道,格外阴凉。一群人不紧不慢的顺着小道之上,一阵阴凉的微风若有若无的吹着,路上许多人都说待在这比山下凉快多了。我觉得也确实这样,只是那白衣女子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注定山上必有邪乎,怀着心事重重上了山。
当众人抵达半山腰,看着山下所见的寺庙,一个个心惊胆跳。原来这所谓的寺庙,并不是寺庙,而是一座祠堂。只是山下望上,深山之中瓦片盖起,大伙都误以为是寺庙。
我看到眼前的是祠堂,虽然心中早已有准备,可是还是惊愕一番。再转头看看陈叔和张婶的脸色的,更是夸张,陈叔脸色铁青,一句话不语。张婶脸色苍白,眼睛睁得大大的,吓的说不出话。
张婶和陈叔都是知道西平太山故事的人,如今这番反应我倒是一点一不奇怪。当然一起上山中也有不少了解西平太山的邪乎的人,面临眼前的祠堂,都表现出难以接受。
“怎么是祠堂啊,这大山中怎么有祠堂?”
“邪乎着狠,不要进去的好。”
“有啥怕的,那么多人,进去瞧瞧呗,不要动里面东西不就行了。”一时之间,众嘴纷纷议论起来,到底要不要进去。女人希望不要进去,胆子大的男人执意要进去,既然上了山,那么就要趁着人多进去看看究竟,只要不碰里面东西,就不会出事。
“我们还是下山吧,到这里就行了。该看的东西都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就不要看了”这时我身后的张婶有气无力的说道。
祠堂。这是一个充满神秘,诡异,凶宅,死人的概括词。平常族中没有人过了,没出什么大事,族人都不会去祠堂。
“女人不敢进来的在外面候着,男人的话,既然上来了,有种的,有硬的就跟我一起进去看看究竟,承认自己不是男人的,就跟女人一起候在外面,你们有没有种?”最前面一个年纪轻轻,一身痞气青年嘲笑道。我看他的样子,今天是不管如何都要进去看看究竟。
被青年如此嘲笑,不少刚才决定不进祠堂的男人气愤,带着冲动迈着步子跟上青年,连我身旁的陈叔也决定跟进去看看,也不想让人看不起,我摇了摇头,暗道也许这就是男人的通病吧。
当然我不需要青年刺激,他也本想进去看看究竟,很想弄清楚那白衣女子是否在祠堂里面。我心中猜想着,眼前的祠堂也许是末路。
推开祠堂厚重的木门,里面随之而来传出一阵腐烂的味道,湿湿的,让人感觉全身不舒服。再看里面,一个露天院子后就是祠堂大院,大而静,光线昏暗。门口望进去,似乎那祠堂正堂之处摆放着许多灵位。
再看看院子的出水池,异常的干净,还逗留着清水,一点也不浑浊,那四壁青苔茂盛,也许这是祠堂唯一的生机。
祠堂大厅中除了正中央搁置着东西,一无所有。随后院子左二间不大不小的房屋,右二间不大不小的房屋紧闭着木门,这是放置祭拜工具的地方,当然也许可以住人。
话已经说出口,青年和其他男人一进祠堂那道门槛,都觉得全身毛骨悚然,祠堂异常诡异,后背总是一阵阵阴森,但是硬着头皮进入。
十来个男人进入祠堂,气氛十分诡异,既然很有默契的谁也不说话。于是十几个就这样怀着不安来到了祠堂大厅那昏暗深处,都呆了。
上面既然摆放着上百位灵位,有小孩有老人。
记奉。
上寿张萧老大人之位。
男张长风孙张一立八三年八月二十四日。
我再往旁边一个灵位一看,诡异的事出现了。那旁边灵位上写的是:
记奉。
上寿张长风父亲大人之位。
男xxx儿张一立八三年八月二十七日。
我在往后看去,张一也在张长风后三天死了。只是立灵位之人xxx代替,并无记载。于是我把其他灵位都看了一边,都是这样,给死人立位之人三天后死去,晚辈又立,三天后又重复死去,死到最后一辈,立位之人都是xxx代替,太诡异了。
“这是什么,摘了它,看看后面是什么!”这时一人看到祠堂大厅中央一块红布包裹着什么东西挂在正中央,积满尘埃。
“别动!”我大叫阻止说道:“千万别动。”
“你们千万不要乱动东西,这祠堂太离谱了,小心为好,免得惹来杀身之祸!”我顿时紧张说道,他一个人死了就算了,可是这祠堂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恐怕怀不敬的人都会牵制进去,这是我不想看到的。
“你干嘛?不就是一座祠堂吗?大惊小怪的,我们当中每一个人老家家中本姓都有一祠堂,你怕什么?难道真会鬼现身?要是这样我倒是不怕,它们倒是来啊!”青年看到身旁人那么多,虽然心中也恐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