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晓婷害死何母,心里半点愧疚也没有,有的只是担心警察会找上门,所以开着车子在何宅附近转了两圈,确定没有警察寻上来后,才把车子停在楼上,踩着急切的脚步上了楼。
任晓婷自然知道何宅不安全,她赶回来自然不是想在这里避风头,更知道今后不能动用银行卡取钱,赶回来的目的,自然是要带走在医院里收取的红包,这几年她一直花着何父的钱,从未动用过自己收取的红包。
任晓婷想着,她必需赶在警察确认她的身份之前,带着现金离开。
上了楼,任晓婷听到何杰的房间响来怪异的声音,左右是连自己看了都嫌弃的人,这会儿更是无心理会,一路赶回来,已经口干舌燥的,摇了摇桌上的水壶,见有水在里面,倒了满满一杯水,嚷口就喝了下去。
喝了水,任晓婷不敢久留,便要回房间拿钱。
任晓婷回房间,要经过何杰的房间。
此时何杰的房门大开着,抬头望去,入眼的不是何杰,而是光裸着身子趴在地板上的何洁。
何洁嗯嗯啊啊地叫着,似痛苦,似欢愉。
任晓婷是个结过婚,性生活又放纵的女人,对于何洁现在的反应,她再了解不过,心中震惊,到底是什么人对自己得意何洁做这种事情。
走进房间,任晓婷看到骑在何杰身上的男人竟然是任晓民时,眼睛都睁圆了,啊啊叫了出声。
任晓婷的声音引起了何晓民的注意,任晓民猛地抬头头,色色看了眼任晓婷,竟然从何洁的身上退了出去,朝着任晓婷扑了过去,探手将任晓婷内裤一脱,便抚着自己的yù_wàng进去任晓婷的身体。
任晓婷隐隐觉得不对劲,任晓民此时的样子,与以前吃过助兴药物的何父太过相似,然而任晓婷也只够想到这些,身体已经热得不行,跟反压在能何杰身上不断喊要的何洁同样饥渴。
在任晓婷的理智完全消散之前,一道脚步声由远而近,最后停在房门口,任晓婷抬眼望去,惊得大叫出声。
何伦目光冷冷地看着任晓婷,冷血地开口道:“贱人就该有贱人的样子,就算死后,也得向世上留下贱人的证据。”
说罢,手套下的手将向样东西丢下,何杰看到地上的东西,兴奋地哈哈大笑,推开压在身上的何洁,捡起地板上的菜刀,兴奋地挥舞着。
何伦愣了愣,倒是没有想过何杰喜欢玩刀,不过再看到何杰拿起菜刀朝着何洁乱砍的时候,何伦的心里有着前所未有激动和兴奋,恨不能夺了何杰手上的刀,亲自将何洁的身体切成一断一断。
何伦一直知道,自己的心理有问题,他一直幻想着将心心和,元父,元龙和任晓婷等这些欺负过元圆的何母的人碎尸万断,可是何母和元圆总在他的身边一遍一遍的劝解,所以近几年,心里倒是平静了不少。
只是,元圆和何母都没有了,何伦再不想冷静了,也冷静不了。
何杰的力气何其之大,何洁受到情欲的控制,早就动弹不得,偏偏何杰的第一刀是砍了何洁的勃子,不多时,此时剩下的便是随时挣扎了。
何伦看着,突然有了想法,以后就这么折磨死那些破坏他人家庭的贱人,将其尸体砍成一段一段。
不行,这样还不行,他要让元圆看着着她们的尸体。
元圆说过,人死后,便化作灰,而她想化作花。
元圆说过,若她死了,遍地的花都代表着她的存在。
对,就把那些尸体丢在遍地花开的地方。
何伦到底忍住了,没有动手砍何洁,而是看着早已赤裸,身上全是何晓民的吻痕和唾液。
任晓民突然低呜一声,身子一偏,倒在一边,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不多便断气了。
何杰被任晓民吓了一跳,丢下刀朝着任晓民走。
平日里,任晓婷嫌弃何杰,稍有不瞬眼,便会打何杰,最常见的便是拿着菜刀在任晓民的面前挥舞。
而任晓民不同,任晓民只想要个平日打发时间的乐趣,与何杰倒是相处的极好,每每任晓婷拿菜刀吓唬何杰的时候,他都会挡在前面,制止任晓婷,所以何杰对任晓民也是真心喜欢。
这时见任晓民突然倒地,叫也叫不动,便撒气似掐任晓婷的勃子,最后发现任晓民的下身还搁在任晓婷的身下,目光如喷火的一般,在地上寻着东西,很快找到何伦丢在地板上断椅脚,直直插入任晓婷的体内。
此时的任晓婷,早就被何杰掐得出去多进去少了,哪怕身体正撕裂一般疼痛着,身子也只有颤了两下,再被何杰胡来一会,任晓婷也断了气。
剩下最后的一个傻子,何伦半点也不担心,傻子吐字不清,更是认不得人,自己又涂了面膜伪装过样子,何杰以后更不可能认出他。
确定任晓婷等人已经死绝后,何伦再不做久留,避开了楼下的监控,爬墙离开了何宅,经过江边的时候,把手套丢进江里,再把脸上的面膜洗干净,然后如来进那般悄无声息地回了家里。
何伦到家不久,便有警察来悄门。
何伦心理扭曲,却对着特别的事情时,有着异于常人的冷静,警察进来后,自然没留下半点破绽。
警察看到床上的何母和元圆,例行问了着话。
“死者是你何人?”
“我的老婆和母亲。”
说罢,何伦喉咙哽咽,肩膀也是一抽一抽的,这份伤心是作不得假的,两个最亲的人死了,何伦哪能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