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那天,似乎是整个冬季中最冷的一天。
顾宝笙被姨妈缠身,累得不行,闹钟响了两遍也不愿意起床。
程灏鼎心疼极了,想着不光是人欺负顾宝笙,连老天都在欺负顾宝笙,别的女人来月经时,可没有顾宝笙那么难受的,头两天肚子疼的连话都不愿意说,这会儿还累得不愿意起床了。
掀开被子的一脚,程灏鼎从床上下来,到洗手间里随意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脸面,便穿了家居服匆匆出了门。
因着假期日,振兴路段比以往更是拥堵,车子夹在中间,简直可以用寸步难行来形容,程灏鼎被堵了半个小时,脸上还未出现不耐,反而蒙上一层担忧。
如果一直这么堵着,就是撑到了早餐店,把早餐拿了,又得一路堵回来,岂不是早餐冷掉了,也回不到家,早餐冷了,顾宝笙还吃什么啊?
老婆是用来疼的,那么兄弟就是拿来损的。
程灏鼎给陆三打电话:“陆三,你在赵小菜家不?”
“啊!”陆三一惊:“你来了啊,我正出门呢,准备买早餐。”
还真在赵小菜家啊,程灏鼎忍不住骂着:“你真把咱们男人的脸丢光了,你整天往赵小菜家窜,是打着当上门女婿的念头了?”
“切,你还有脸说我,遇着顾宝笙,你他妈就成一只赖皮狗似的,顾宝笙在哪,你就跟到哪,还一个电话就跟到c市去了,整得像个女人似的,真丢人!”陆三不服气:“我跟我家菜菜那叫情趣,她家里最近就她一个人,比我家方便多了,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她爱叫多大声都行!”
说到最后,陆三还得意地笑了起来。
陆三可没有忘记,程灏鼎这几天过得很苦逼。
他那日夜惦记着的老婆,正被大姨妈缠着,没有空挡满足他的yù_wàng。
果然,听了陆三的话,程灏鼎脸都黑了,口气冲冲着:“你在哪儿啊,我在赵小菜家的那个路口里,快过来。”
才说完,程灏鼎就看到了一脸春风得意的陆三正从里头慢悠悠地走出来,赶紧抓着手机钱包下了车,把车钥匙丢给了陆三:“你帮我把车子调头,前头不塞车那里等着。”
“你干嘛啊?”陆三委屈,又被拉出来干苦力了。
程灏鼎头也不回:“我给我老婆买早餐去。”
陆三望着自己手中的钱包,他出门也是给我赵小菜买早餐,只是再抬眼去看程灏鼎。除了密密麻麻的车辆,哪还看到程灏鼎的影啊。
程灏鼎一路跑着朝着早餐店走去,人似乎比上次的还多,排了长长的队,程灏鼎赶紧跟紧了队伍。
顾宝笙睡到自然醒,起床的时候没有看到程灏鼎,迷糊地给程鼎灏打电话,找了一半天找不着灏鼎两字,这才想着程灏鼎昨夜那傻逼的插曲,暗自抚着额,揉着腥松的睡眼:“去哪儿了?”
“在给你买早餐呢,就振兴路那家,堵车,慢了一些,你等着啊,我跑路来的,很快就回家了。”
“你跑着去了,那车子呢?”顾宝笙问着。
程灏鼎小有得意:“让陆三看着了,他住在赵小菜家,正好出门给赵小菜买早餐。”
顾宝笙一噎,敢情程灏鼎又把兄弟当着工人来使了?
再这么下去,程灏鼎的节操还剩多少来呢?
“灏鼎。”顾宝笙说着:“你不能这么欺负人的,人家赵小菜在家里等着吃早餐呢,你这么把陆三挡在路上,岂不是要破坏人家感情吗?你一会多带两份早餐给他们。”
程灏鼎迟疑着,闷声回道:“好,我听你的。”
排了半个小时的队,总算轮得到自己了,程灏鼎一连叫了一堆,付了钱后,生怕走得慢了,把早餐给冷了,又跑着回到了车上。
陆三正挂了电话,阴着一张脸看程灏鼎:“你再不来,我把你车扔这里了,赵小菜昨饭没吃饭,现在饿得很。”
“得了,这个拿去,给你买的。”把两份早餐递过去后,不忘提顾宝笙的功劳:“回头谢谢我老婆,要不是我老婆开口,我才不会给你带。”
陆三哼了一声:“要说不是你老婆开口,我还真不信,就你那缺德样,也只有需要我帮忙的时候记得起我。”
说罢,陆三不厚道地翻看着早餐,直接用手掐了一个肉丸子吃着,富有弹性,嚼劲十足,绝对是赵小菜喜爱的,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朝着程灏鼎问道:“灏子,你哪买的啊?”
程灏鼎瞪了陆三一眼:“眼瞎了?饭盒上不是有地址吗,快滚。”
陆三这会儿一心想着快要饿坏的赵小菜,也懒得理会程灏鼎,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大步流星地朝着赵小菜的家里去了。
程灏鼎对着陆三的背影哼哼:“还说我呢,自己在女人面前,还不一样软骨的很。”
说完过后,程灏鼎又是一叹:“女人就是厉害,让男人一会天堂一会地狱的,还一会欢喜一会忧伤的,他们男人就没有这等本事。”
程灏鼎提着早餐回到家,刚才看到顾宝笙把牛奶煮好,打了两杯从厨房里出来。
程灏鼎把早餐放好,又接了牛奶摆在在桌上,抱着顾宝笙直接滚到沙发上了:“早安吻你还没给我,快补过来。”
程灏鼎和顾宝笙的生活有了一些默契,每晚程灏鼎必须给顾宝笙一个晚安吻,而每日顾宝笙则要给程灏鼎一个早安吻。
一些习惯,不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会管坚持到什么时候,两人只希望这样的日子能一直下去,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