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的中年男人吓得呆了,疼也喊不出来。。更多w. 。
这是哪里来的‘女’人,居然跟从地狱里刚刚走出一般,那股冷漠狠辣的气势,让人心惊胆战!
闻人千绝不耐烦地眯了厉‘色’:“我不喜欢话说两遍。”
从她嘴里出口的话似乎都带着冰冷的气息,在空气中凝结出了冰雾,猥琐中年男不敢再磨叽,立刻颤巍巍地指向了一个方向:“在、在那里……”
今儿怎么那么邪‘门’?
刚来了一伙人带了个小姑娘进去,后脚小姑娘的姐姐就找来了?
啧啧,看来这个姐姐不好惹啊。
他虽然害怕,也下意识地跟了过去,想看看热闹。
那群人本来今晚包了场子,让他们都躲远点,后来人走了,他们自然也都出来了,其中还有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暗娼,满眼刻薄地在旁边磕着瓜子。
呵呵,她们最喜欢看到这样的场面了。好好的闺‘女’让人给糟蹋了,不也是烂婊子一个?谁也别嘲笑谁!
闻人千绝一路走过去,目不斜视,却也将这些人的表情收入眼底。
今儿最好别让她在这里找到鸢儿,不然……
她嘴角浮现了讥刺的冷笑,周围的人看得身上一寒。
踹开地下室的‘门’,中年猥琐男没有再尾随了,他知道,往下的场面,他看到可能就悲剧了……
闻人千绝走进去的瞬间,心就颤抖着沉到了谷底。
不远处那个榻上……
睡着的少‘女’,会是百里鸢么?
心里有个声音在强烈叫嚣着不是不是……可当她走近了,看到了那张倾国倾城的容貌时,已经哑了嗓子哑了心。僵在原地。
大概是欢好过后解开了‘药’‘性’,百里鸢听到有人砰地一声踹开大‘门’时,已经醒了。
她睁开眼睛,大脑一片空白地对闻人千绝一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千绝姐姐,你来了?”
那个下意识的笑容刺痛了闻人千绝的眼。
她受过很多苦,所以她想,自己长大了,有足够的能力从一株小小的幼苗成长为参天大树,给后来的小姑娘遮风挡雨……
然而,她还是太天真。
百里鸢问好过后,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猛然出现,她惊呆了,也彻底睡醒了!
缓了片刻,脸‘色’苍白地抬头四处看了看,饶是她年幼便历经沙场,见过死人无数,此刻却慌得像个几岁大的孩子:“千绝姐姐,我是不是被……”
刚刚那不是梦,她伸手搂住的,更不是无痴!
那些片段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灼热地在她脑子里游‘荡’,烫得她生疼生疼!她身为一个公主,竟然失贞了,而且还很配合……她……
百里鸢哽住,然后泪水就那么慌不择路地簌簌而下。 [
闻人千绝看得心揪揪着疼,一把将小姑娘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的声音沙哑,哑得几乎不能成声。
“别怕,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闻人千绝忽然想起一句话:“所有事情在最后都会变成的好的,如果不好,就是还没到最后。”
百里鸢窝在她怀里,泣不成声。身子抖得如同风中的一片落叶。
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大哭一场,闻人千绝也不打扰,让她安安静静地哭。
等她哭够了,才肿着眼睛抬起了眸:“千绝姐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到底是百里夙夜调教出来的人,发泄过后,仍然能找回自己的理智。对于这个年纪的她来讲,很难得了。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闻人千绝眼眸一眯,磅礴的戾气猛然浮现。
百里鸢呆了一呆,她没见过这个样子的闻人千绝,脱去了那身作为保护‘色’的戾气,她比任何兵器都要锋利、肃杀,像是一把绝世名刀!
闻人千绝解开自己的披风式外套,罩在了百里鸢娇小的身躯上,动作利落干净,让人很是安心。
“跟着我,我们堂堂正正地走出去。”
闻人千绝淡淡地开口,端起了百里鸢漂亮的小脸蛋:“记住,你没有做错过任何事。错的人,不是你。”
“嗯!”或许是那双冷到了极点的眸子太像百里夙夜,百里鸢忽然就有了勇气,颤抖着身体仍然重重点头,忍着疼痛起身,站在了闻人千绝的身后。
出了地下室,外面的人更是忍不住看笑话的脸‘色’,一直挂着讽刺与讥诮。
百里鸢‘挺’直了腰板,跟在闻人千绝的身后,走的尊贵傲然。千绝姐姐说的对。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错的人,不是她!她不需要低声下气。
走出大‘门’的一瞬间,中年猥琐男的胆子又上来了,笑嘻嘻地说:“再来啊二位,下次保证好好招待。”
话音刚落,里面看笑话的那一群,已经哄笑了出来。
百里鸢死死捏住披风,脸上的神‘色’就是不动半分。
她没做错。她不要羞愧地低头!
闻人千绝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个男人,却没有来时的暴怒,而是很缓慢地探手向后,‘摸’到了身后的黑布缠绕之物。
一圈圈地解开,所有人都看到,那是一把刀。非常漂亮的刀。
“你们以为?自己还有命看到明早的太阳?”闻人千绝缓慢地‘抽’出刀,说话的语速,也极慢、极慢。
慢到足以让他们吃透每一个字。
“你说什么?”有暗娼不服气地叫了起来:“你一个小娘们儿,能打得过这里这么多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