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说着,意有所指地往璎珞身上重重压了下,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滚烫渴求,他的气息也有些浑浊粗重起来,璎珞双颊烧红,一阵气恼。
她觉得秦严这绝对是赤果果的威胁,偏她还真被他威胁住了。
秦严这人太过强硬,他就没想过放过她,若然真和旁的女人有了首尾,想必也不会因此放了她,就因为自己不愿意早嫁,却让旁的女人寻了空子,那便太得不偿失了。
璎珞冷哼一声,明眸盯紧了秦严,道:“你若敢背着我和旁的女人不清不楚,我虽不能将你怎么样,可却也管得住自己的心,我若厌憎了你,将来便你我勉强凑在一起也是一对怨偶。”
她话虽说的硬气,可却真不敢放任不管,秦严在性事儿上表现的太饥渴,每次都禁不住对她又搂又抱,稍稍一亲吻便起反应,简直就像个fēng_liú鬼托生的。
虽然男人的自制力很重要,可璎珞知道女人的管理同样重要,这种事儿真不能任性地放任不管。
秦严却捏着璎珞的脸颊狠狠扯了一下,道:“你这不讲理的女人,为了不让我们成为怨偶,爷还是早早将你娶进门的好。”
璎珞觉得和秦严讨论何时嫁人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意义,秦严这明显就不是会听自己意见的样子,她抿了抿唇,继续之前的话题,固执的想要一个承诺。
“我不能受孕,将来你总是要纳妾的。”她声音闷闷的,带着些寥落之意,虽是假意做戏的成分在,可也是心中确实没底。
秦严从没见过这样寥落的璎珞,她一直都是乐观自信,生机勃勃的。他永远忘不掉那次将她从冰冷的溪水中捞上来,她明明就差最后一丝气儿了,可却扬唇无声的笑,笑的极是明媚鲜活。
瞧她这样失落,他禁不住心生疼惜,安抚的话脱口而出。
“哪个庸医告诉你无法受孕了?便是喝过绝子汤也不是决对就不能受孕了,你莫胡思乱想,改日我寻个大夫来为你请脉调理身子。”
秦严见自己的话璎珞显然不曾听进心里,神情未有变化,不觉笑着抚了抚她的眉,道:“还是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为爷生儿育女了?”
秦严这明显就是插科打诨,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璎珞有些不满,瞪了秦严一眼,不容许他糊弄过去,道:“倘若我真不能受孕呢,迟大哥便能为我过继子嗣,你却连这样的承诺都不肯给我吗?”
秦严因璎珞的话脸色略沉,抚在她眉梢的手指停了下来,盯着璎珞正色道:“我不喜欢你拿爷和姓迟的做比较,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
他的口气生硬,倘使平日如此,璎珞可能不会感觉怎样,可此刻他说这样的话,却让她的心一个劲儿的往下沉。
谁也不能保证她的身子能否被调理好,倘若她真无法受孕,秦严这态度,璎珞觉得自己的未来当真堪忧。
一时间心情陡然低落,脸色也冷然了下来,她猛然扭头,甩落了秦严抚在脸上的手掌,默默盯着床帐不说话,浑身都充斥着一股冰冷气息。
床帐间一直充斥着的温暖甜馨气息好像一下子便消散了,气氛有些僵冷起来,秦严瞧着一副拒人千里外的璎珞叹了一口气,大掌托着她的脸蛋想将她扭转的脑袋扶正,璎珞却暗中用了气力,就是不肯回头瞧秦严。
她觉得这会子自己不能妥协,并不是她非要拉着秦严不放,而是秦严不肯放过她!
那么若然她真无法有孕,在她和孩子之前,秦严必须做出选择,两者不可兼得。
他若无法接受自己无子的事实,那便现在就放过她好了,她并不是非要强迫他娶自己的。而不能与人共夫是她的底线,根本就没法妥协。
人都是自私的,她不可能容忍秦严和旁的女人生孩子,除非他能答应她,来日纳妾便放她自由。
见璎珞执拗地不肯回头,秦严眉头拧紧,俯身下去便去亲吻她那一截因扭头而暴露的粉嫩脖颈,绵密的吻落下,璎珞身子一僵,气的面色微变,心中升起一股恼愤和抵触来。
她几乎想都没想便抬手向秦严挥去,而秦严显然也没想到气氛会陡然变地这样,明明前一刻两人还好好的,柔情蜜意,说不出的和谐美好,这不过就是眨眼间,璎珞便向自己挥掌相向。
他没提防,璎珞那一巴掌便直直打在了脸颊上,啪的一声响,极为清脆刺耳。
秦严一下子便愣住了,埋在璎珞颈项间的脑袋僵住,几乎是不可置信地抓住了璎珞挥打在脸上的手,攥着她的手腕,猛然抬起头来,黑沉着脸色盯着身下女人。
璎珞只是本能推拒,挥了那么一下,想要将秦严推开,她没想到这一巴掌会打在秦严脸上,本是有些歉疚的,可秦严这般沉冷逼视的模样却让她一时间说不出什么服软道歉的话来,只能倔强的回视着秦严,微咬着唇。
其实璎珞那一巴掌本就没打人的意思,便落在秦严脸上也是不疼不痒,可男人的脸被扇了却是碍了颜面的大事,尤其是在两人浓情蜜意时,冷不丁挨了这么一巴掌,便好似往人火热的心窝上陡然浇下一盆冰水,任谁都受不住。
秦严见璎珞冷着脸不说话,眸光愈发沉冷下来,翻涌着不知名的愤色,道:“爷都说了,绝子汤没那么厉害,你真以为一碗汤药下去便能绝了女人的子嗣?这世上若有这样的灵丹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