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有人在晒命啊!”余年年倒在沙发上。
“对了,你的肚子怎么还没动静啊?是不是两个女人,他吃不消,京子数量锐减?”周希然盯着余年年的肚子,一脸奇怪,这两个女人承恩泽那么久,肚子没个动静,真是匪夷所思啊!难道是谭商灏不正常,看样子不像啊!
“我怎么知道人家,和人家不熟。”余年年翻一下白眼,不想提那个男人。但是周希然这一说,倒是让自己想起大姨妈这个月超了两天还没来,以前一直很准时的。
“又吵架啦?”周希然坐在她身旁,苦口婆心,“不要生人家的气啦,你看如果他把旧爱都抛弃了,说明什么,说明他这人没良心!这样的男人,能要吗?”
“那他辜负了我,就有良心?”余年年反问。
“人家不是现在一碗水端平吗,现在他金屋藏娇,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只要你是正室就可以了!”周希然劝道,现有有钱人都是三妻四妾,就算不光明正大娶回来,暗度陈仓的小三也不少。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痛呀,如果换成是你老公,你能那么大度?”余年年白了她一眼,如果她老公*,她能那么淡定,她就跟着她姓周!
“我肯定会——”周希然脸上的温柔迅速转成正气,“杀了他!”
这就对了,自己也过不了那一关。余年年望着天花板,警告道:“在我面前,不要提起那个男人,谢谢合作!说一次,捶一下你肚子!”
捶自己肚子,那里装的可是自己的命,周希然捧着肚子,不敢再为那男人说情。
谭商灏一下飞机就奔回家。美国分公司那官司真不好打,僵持快一个月,事因死者家属恶意敲诈,但公司一致认为不能任人宰割。经过不停的周旋,最后终于达到双方都满意的赔偿,多少钱都买不到一条人命,人是在公司死的,谭商灏真的也很抱歉,亲自护送死者的骨灰回国,下葬那天在死者坟头嗑了三个响头。
回到家,才得知余年年去周希然家了。那就先回去看一下丁天心吧。丁天心提前就得知谭商灏回来了,自然精心准备一番。他一下车,她就冲了上去。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
“欢迎回家!亲爱的!”丁天心笑得灿烂,摇了摇手上的玫瑰花,一脸的孩子气。
谭商灏看着那娇红生嫩的玫瑰花,表情有点奇怪,今天不是什么节日啊,问:“为什么要送我玫瑰花?”
“这不是送给你的!”丁天心摇摇头,一脸神秘。
“那是送给谁的,我妈?”谭商灏随意一猜,以为她想搞好婆媳关系。
“错啦,这花我是帮你买的,让你送给年年的!”丁天心说完歪着脑袋,一脸兴奋,“是不是很感动呢!”
“为什么要送她花?”谭商灏还是拐不过弯来,要送也送一枝吧,这一大束,用来求婚还差不多,但她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
“我今天早上有点不舒服去医院看了一下,没想到在妇科碰到了年年,我当时问她看了什么病,她说是女人问题,可是我进去问一下那医生,她说年年怀孕5周了!”
五七三十五,谭商灏在心中算了一下日子,那不刚好是自己把她送给那男人的那段时间!自己后来就去美国了,而她也回老家了,两人上个月内并发生过关系!孩子不是自己的!谭商灏大脑给出这样一个答案。
“喏,拿着吧,去找她!”丁天心没注意到他脸部变化,把玫瑰伸到他面前。
谭商灏望着那一团红,觉得心情更烦躁了,他大手一拂,玫瑰掉到地上,很多花瓣降落在地面。
丁天心睁大眼,望着那束玫瑰,不知他为什么这样做。她刚想开口问,可是谭商灏又钻进小车,车呼啸一下就开走了。
丁天心弯身,捡起那束玫瑰,修长的玉指来到花瓣处,用力把它们扯掉,然后对着天空一洒,抬起头,微微笑了起来。
谭商灏没有去周希然那找余年年,他怕打草惊蛇。谭老爷和谭夫人去参加朋友儿子的婚宴去了,还没回来,他想和她面对面,安静地解决这个问题。终于,响起她的脚步声。他站起来,走过去,望着她。
天气如人的脸,也是说变就变,上午还好好的,下午就下起淅沥的小雨来,最近雨挺多的,可能是近清明的缘故。余年年把伞放回门口的伞柜,一进门就看到挡在大路中间的谭商灏,看他的样子很疲累,美国的事,她听李政耀说人点棘手。现在他回来,应该是处理好了吧。明明是很想关心他一下的,但是想到他曾为了别的女人把自己送给别的男人,她狠下心来,一字不发。
谭商灏望着她平坦的小腹,目光变得阴冷,自己绝不能让别的男人的孩子,在自己爱的人的肚子里生根发芽!那是野种!如果让他出生,那将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余年年感觉他在盯着自己的肚子。她一僵,该不会是他知道了什么吧,今天她去医院是碰到丁天心了,可当时自己明明掩饰得很好,丁天心不可能察觉出来的。他注意力异常集中的眼神让余年年心生恐惧。她急急说道:“我不舒服,先上楼去了。”
当经过谭商灏身旁时,手被抓住了。余年年忐忑不安,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挣不开他的固执,她强逼自己勇敢地去迎接他那恐怖的眼神,冷静地问:“你想干什么?”
“把孩子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