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看了看天齐和仇深,而他们两人也在看着他。
“别担心,你们没犯什么错,没看我穿着便装来的吗”这位警察笑着解释道。
要是换了别的客户,胖子肯定就不管了,但是人家说了自己是警察,而且怕他们怀疑还拿出了警官证,不管犯事没犯事,是肯定不能惹到警察的。而且看这情况,还是有求于他们,这如果能和一个警察搞好关系,胜过赚几十万。这胖子最有体会,他开公司没少和他们打交道,有时候有钱不如有人好使。
“我是从报纸上看到关于你们公司的介绍的,我先让你们看看我背后的东西,”这个警察看起来肯定有五十岁以上了,两鬓已经有些发白,他说着把衣服撩了起来。
“啊!”胖子正好看到他后背的东西,那是一个完整的血手印。
仇深眉头一下皱了起来,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血手印肯定不简单,上面散发着一种死亡的气息,好像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是具体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天齐也很惊讶,但是他并没有看出什么。
从老警察的讲述中他们知道了原因,这居然是一个死刑犯带来的。
十年前,他们监狱来了一个神秘的犯人,一个老人,没有任何犯罪记录,来监狱三天后就进行了极刑。按照以往的惯例,在执行死刑前监狱会派人和他有一次谈话,满足他的一些简单的心愿。当时负责和老人谈话的人就是他,天齐他们眼前这个老警察,张新。
张新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胖子给端来的水,他的记忆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个晚上。
虽然没有老人的记录,但是看起来老人应该已经七十多岁了,慈眉善目,任凭谁也不会联想到他会犯了什么罪,常年的警察生涯,张新有着一种直觉。这个人犯没犯罪,看看长相,简单聊几句就能判断个八九不离十,这就常说的凶煞之人面目可憎一样。
“当时老人没有别的什么心愿,他就说让我陪他聊会天,因为岁数的原因,老人并没有像其他死刑犯一样身上绑着铁链。”
“老人和你谈了什么?”天齐忍不住问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具体的,老人感觉就像我的父亲一样问问我工作,关心下我的生活,我当时也没多想,觉得老人可能是平时比较孤独想找个人随便聊聊天,”但是,张新表情有些困惑,“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聊完后老人被带了出去,他出去的时候拍了拍我的后背,当时我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事后回忆确实就他这样拍过我的后背,然后一个星期后我背上的血手印就出现了,我能感觉到那是老人拍我的位置,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人的原因,还是恰巧。”
听完张新的诉说,这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如果真是那样这也太诡异了。
天齐没有问去没去看过医生,是不是什么疾病,因为他知道十年了,张新肯定早就检查过了。不然也不会找上他们。
看来还要从源头,也就是那个老人查起,他想到的张新也想到了,做了长时间的调查。
“我后来调查过,这位老人没有任何记录,好像世间从未出现过这个人一样,但是我后来知道这位老人居然是自愿接受死刑的,他没有犯过任何罪,”因为职业的关系,这位警察显然猜出了张新在想什么。
“啊!”胖子忍不住惊讶,就连仇深眉头也皱了皱。
一个人,无迹可寻,没有任何记录,那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这人有着通天的权势,他的消息别人差不多,另一种就是超脱常理的范围之内,比如他根本不是一般的人类。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这个神秘的老人一定有问题。
后来张新交了一千元的订金离开了,天齐其实想等确定了原因再收订金,但是胖子不同意,张新笑着说没关系。
天齐决定先问问他的导师,也许能找出突破口。
天齐的博士导师,月闫明,美籍华人,神学界泰斗级人物,说起来他和他的学生吴天齐性格相似,都算上是一个怪胎,总会有一些出人意料的言论和研究成果,但是这依然不影响他的学术地位,相反却有很多追随者,吴天齐就是其中之一。
“这有点像西方的神降呀!”听完了天奇的陈述,大洋彼岸的月导师思考了一会说道,根据他多年的研究经验得出的可能性。
神,西方传说中的基督耶稣,东方的佛祖如来等都可以称作神,但是,月闫明说的并不是他们,而是人类,一种比正常人活的更加久远,甚至可以超脱生死轮回的人。
“没想到第二单生意就遇到这样一个复杂的。”挂断了电话,天齐神色有些凝重,如果真像导师说的那样,恐怕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的了。
人多力量大,天齐不是那种闷着葫芦自己发愁的人,他把导师对他说的话加上他自己的分析都告诉了胖子和仇深,仇深还好,虽然也有些惊讶,但是毕竟听他们的导师说过。胖子可是平生第一次听说,世间居然还有这种人的存在,着实颠覆了他的人生观。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能够让他三观颠覆的事情以后会层出不穷。
“解铃还须系铃人,那个警察,一定有问题。”天齐觉得,这是一个挑战,也是一个机遇。
仇深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警察在说话的时候好像总是有意无意的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在他的记忆中,他确定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