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最终没有去那个博物展,因为突降暴雨的关系,博物展草草结束,当然,这都是明面儿上的说法,实际上,则是因为参加博物展的民间收藏者提供的“宝贝”被掉包。

这件事因为影响太过恶劣,并没有被公开报道,但对于流言来说,完全不需要什么根据就可以传递出来,所以,大部分人都能够对这个“掉包案”说出个一二三四来的时候,正经的媒体上则是什么都没有。

对于很多人来说,他们对博物展的印象都和那个服务员差不多,而利益受损的相关人等,在某些妥协之下,也没有站出来说什么。当然,闹事的还是有一些,不过影响不太大,因为很快就被安抚住了。

告别了韦宏陈七等人,王平按照计划好的来到了赌城,当然,这并不是这座城市的名字。

经过车站买票等手续验证了证件的好用程度,王平很是放心大胆地开始了赚钱计划,短时间内的暴利行业,在不运用暴力的情况下,他能想到的只有赌博了。

其实,股票也可以算做一种,只不过必须要有足够的本金,还要有相应的技术,否则无法短期致富。王平觉得自己并不具备相关技术,所以很快放弃了这个选择。

而赌博这种事,空手套白狼什么的,相对来说则简单刺激了许多,成为了最佳选择。

在a市,大大小小的赌场星罗密布,王平挑了一个比较大的进去,随便兑换了几个小筹码,然后从赌博机开始玩儿。人和机器的大战其实更容易一些,哪怕机器被认为是最严谨最不会出错只能靠运气取胜的,但当有人能够通过某种手段震荡机器的某个零件,使之运转错误的话,赢便是很简单的了。

有了初步的筹码之后,就开始玩骰子,玩牌,还有一种飞镖赌博的方法,单纯看技术,也是很轻松的。

自认为一直很乖的王平表示从来没玩过这些,玩起来还是挺好玩儿的,于是每一项都尝试了一下。他并不在一张桌面上久待,赢上一两把就借故走人,每一次赢的也都不多,所以直到他离开赌场,也没有哪个人发现他竟然只用了几个小时就获利百万。

也许那个兑换筹码的服务员知道,如果他们不换班的话。

有了第一笔资金之后,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韦宏早知道自己这个行当并不会太稳当,以前挨个打什么的就觉得是很了不得的光荣了,谁知道……当看到那个人拿出枪的时候,韦宏都惊呆了,他完全不敢用自己的命去赌那是不是真枪,同样也不敢再“仗义”下去,说了一些他本来以为自己绝对会保密的事情。

“很好,我还真怕你会不开口。”对方这般说着,很年轻的人,长得也好看,完全感受不到多么凶残,可是,刚才就是这个人,面不改色地打死了陈七。

韦宏哆嗦着说出了“六哥”的地址,反复强调:“我就知道这一个,真的,就这一个,他平常都是在那里见我们的,我们都知道,找人要去那地方找,如果找不到的话,就跟老板留言,真的,我只知道这个,就这一个。”

年轻人似乎是相信了他,没有再用枪指着他,可韦宏还是不敢动,他就是这样胆小,胆小又怕疼,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混进这种危险的圈子里,如果,如果再有一次机会的话……

他没有来得及想更多,脖颈上被人敲了一下,翻着白眼倒了下去,那个时候,他以为自己死了立鼎1894。

可是第二天,他还是醒来了,屋子还是那个屋子,血迹还在,但尸体已经不见了,他不敢出去,又躲了两天,等到再出去打听消息的时候才知道六哥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曾经的同伙他也不敢去找,生怕是因为自己导致了六哥的失踪,匆匆忙忙带着所有的积蓄远走他方。

和王平遇到的时候,韦宏就是落荒而逃的状态,惶惶然宛若一个白日上街的老鼠,若不是王平的记忆力太好,恐怕根本认不出暴瘦了十来斤的韦宏。

而对方,并没有认出王平,何泽瑞对于韦宏来说不过是一个过客,这样的人,就好像你偶然做好事扶了一把过马路的老奶奶,你会记得老奶奶长什么样子吗?

更不用说,时隔一年,王平的状态已经与他所认识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了。

有了证件之后,王平很快又弄了一套假证,从小学到大学,从三好学生奖状到某音乐节**奖,完整的一个人生就用这些证件书写齐备,而他也很快开办了一个音乐私教班。

这种完全没有正规手续的班级就好像是老师私下里开的补习班一样,都是靠着名声取胜,靠着口碑广告,而王平本就是在陌生的城市,哪怕买了一套房子,有了一个落脚点,但是根底上还不算是本地人,想要一下子有什么名声什么口碑那都是做梦。

但好的音乐足够传播世界。

一首《相见欢》在学校旁边吹响的时候,正是家长们来接孩子放学的时候,不少人看着并不曾拿牌子也不曾摆证件的英俊男子就那么轻松地掏出了一根长笛,悠悠然一曲吹出来,一片吵杂声中像是涌入了一股清泉,本应该车声人声交织的地方,顿时安静了不少。

那种感觉,若是不曾听过,怕是永远都无法想象的。音乐的魅力就是这样简单,不需要天花乱坠的语言点缀,不需要琴鼓齐备的展示,哪怕仅是轻声吟唱,依旧能够俘虏所有的听众。

闻弦而知雅意。一曲过后,不等王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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