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症,也承受不了你背叛了她的打击,你明不明白?!”虞希吼道,作为一个女人,她能理解简霏的痛苦。

假若闫肃死了,牺牲了,简霏都可能会坚强地活下去,她最不能忍受的是,闫肃的背叛和口口声声说的“不爱”。

“我没办法……这是下下策,我以为,她可以再从失恋里走出去,还年轻,还能再找一个可靠的……”

“愚蠢至极!”沈霖渊唾弃道。

那封闭的门有了动静。

闫肃爬起,冲了过去,“我爱人怎样?!”他心慌地问,铁青着一张脸,如果简霏没了,他会直接陪葬!

“伤口不深,抢救及时,闫太太没大碍!”

闫肃的心又活了过来,他冲了进去。

看着躺白色病床.上,在输血挂着点滴,昏迷着的简霏,他心绞。

“霏霏……老婆……傻.瓜……”走近,在床边跪下,握住了她的右手,那左手的手腕上,裹着厚厚的纱布。

说话时,男人已经热泪盈眶。

简霏昏迷着,听不到他的话,毫无反应。

闫肃的唇亲吻她的手背,怀揣着满心的愧疚和疼惜,“对不起……对不起……”

能说的似乎只有这三个字。

――

沈霖渊和虞希签下了保密协议,闫肃的事,暂时不能说出去,如果传开了,怕造成社会恐慌。

所以,简霏很快被转到了京城市里的医院。

简家人知道简霏自杀的事后,十分气愤。

简霏的妈妈罗绮,拉着大姐罗媛,坐病房的沙发边,不停地哭诉。

“这死丫头!从小到大就不让人省心!家里给她找的,她嫌弃,自个儿在外偷偷和男同学交往,到头来,不还白白浪费了六年的青春?!这个闫肃,我们一直也没看好,她非死活要跟他!”

简霏懵懵懂懂中,听到了这些话,她不想睁开双眼,想到了闫肃,想到了他的背叛,还看到了他满脸泪水的样子。

“你怎么又马后炮了?当初你知道闫肃是老将军的孙子,我可是记得,你们简家像当上了皇亲国戚了似的,那高兴得……”

罗媛泼妹妹的冷水,她一辈子没女儿,当简霏这个姨侄女是亲闺女一样的疼,简霏当初和家里闹翻,她这个做大姨的没少接济。

罗绮被她这话堵得面红耳赤的。

虞希进来了,走近病床时,发现简霏已经醒了。

“肥肥……”她轻声地喊,看着简霏那张惨白无血色的脸

“我没死啊……”简霏开口,声音嘶哑,嘲讽道。

“还好伤口不深……吓死我们了……”虞希轻声道,瞪着她。

罗绮正要过来,被罗媛喝斥住,冲她使眼色,怕她刺激简霏,她再做什么傻事。

“我好像看到闫肃哭了,他哭什么?不是不爱了吗?小.美人,你告诉我,他为什么哭?”简霏一闭上眼,就浮现起自己割腕时,闫肃那歇斯底里的样儿。

那叫不爱吗?

分明痛不欲生。

“肥肥……”虞希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而且,两位老人也在场。

“霏霏啊,饿吗?”罗媛上前,和蔼地问。

简霏不吱声。

“你这丫头!你大姨跟你说话,你也不理?!”罗绮责备道。

“这没你的事儿!回家给霏霏做饭去!”罗媛对妹妹斥责。

“妈,要不您和小.姨都回去,这里留给我们这些小辈照顾就好了,霏霏会没事的,都放心!”虞希连忙劝道。

罗媛了解儿媳的心思,连忙拉着罗绮走了。

“霏霏,闫大哥他是有苦衷的……”两老太太刚走,虞希便忍不住对简霏说了。

苦衷……

简霏的双眼里,闪烁起希望的光彩,但,很快又灭了,恢复死一般的平静。

“霏霏,你别着急,闫大哥这两天就能来看你,让他当面跟你说清楚。总之,他是有苦衷的,不得已,才要离开你的。”

简霏还是不说话,那抑郁的样子,让人很难过。

闫肃是怕她再做傻事,才让虞希告诉她的。

简霏一直不说话,喂她吃饭,她也会吃点,也能下床走动了。他们担心她想不开,时刻都有人陪着。

没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

头戴鸭舌帽,黑色墨镜遮掩,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于晚上,进了简霏的病房。

病房里,只有简霏一个人,她才洗漱过。

刚从卫生间出来,头发还没干,看到进来的人,仍旧面无表情。

墨镜后的双眼,已经湿.润。

隔着一段距离,简霏像没看到他似地,走去病床边,拿毛巾擦着自己那头齐腮的卷发。

闫肃轻轻地走上前,企图从她手里拿过毛巾,帮她擦头发,简霏冷冷地避开,也不说话。

“对不起!”闫肃沉声道,退后几步。

简霏还是不吱声,用力地擦着头发,身上裹着厚实的浴巾。

“霏……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想……耽误你……这不是病,是病毒,已经有副作用了……”闫肃轻声解释,声音沙哑,简霏无动于衷,擦干头发,甩掉毛巾,揭开被子,上了病床,拿起床头柜上的美食杂志,翻看着,不理他

“你别做傻事了,就当我出差去了!”看着简霏那跟没事人的样,闫肃心慌,又说了句。

“说完了?说完了,你可以滚了!”简霏冷冷道。

闫肃一脸莫名,他摘掉了墨镜,大步走上前,在简霏毫无准备之下,抱住了她。

“别再做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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