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那我以后在王府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比如我吃饭的时候可以讲话,睡觉的时候也不用担心说梦话了。”莫冷忆纯真的眸子里闪着狡黠的光。
南宫凤涟硬着头皮说了声:“是。”
莫冷忆没有再说话,而是低头。
家里人都很好奇,这丫头是怎么了,这会怎么又不说话了,不会是害怕王爷吧。
莫玉景就问她:“冷忆,怎么不说话了?”
莫冷忆就回答;“我不想说话,以后我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
莫玉景嘿嘿笑了起来,“那不是跟我比懒吗?我就那样。”
“不要和我比懒,我懒得和你比。”莫冷忆开口。
这次笑的是南宫凤涟。真有意思。
莫玉景心想的是,真是女生外向。
吃过饭,莫冷忆以要照顾南宫凤涟为由就不在家住了,于是商量了等会就走。
正在几人下棋品茗的时候,莹莹出现了。
她跪在莫冷忆的前边,拉着莫冷忆的裙子,哭喊着:“小姐,你带我走吧,莹莹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这里没有小姐了,”说完‘呜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南宫凤涟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手里的折扇,闭着眼睛听动静。
莫冷忆就这样看着莹莹。
莹莹哭了一会看没人理她,就想睁眼瞧瞧,结果,瞧见了莫冷忆看戏的目光,当下心里一凛,不会吧,不会是看出什么了吧。
莹莹失神了半刻又大演起来,莫冷忆就坐在那听她嚎叫。
忽然有很多凌乱的脚步声过来,是莫道林带着几位夫人过来了。
“贱婢,你在这里做什么?影响王爷和王妃的心情,来呀,拉出去,打二十大板。”莫道林一发话,从后面出来俩家丁就要去拉莹莹,而莹莹此刻傻眼了,只知道一味的求莫冷忆,可是人莫冷忆呢,就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
“小姐,你救救我,你带莹莹走吧。”莹莹哭喊着。
莫道林看着莫冷忆没有动作,又大声说了一遍,“还愣着干什么,直接拉下去打三十大板。”呦,刚才二十,现在都三十了,三十就三十吧,反正疼的是别人。
再说莫道林,话已出口,不能不照做,就吩咐人直接打了,那边莹莹哇哇大叫,这边南宫凤涟依旧闭目养神,而莫冷忆就无聊的坐在南宫凤涟面前数睫毛。
‘唰’南宫凤涟睁开了眼,好看的嘴唇吐出一句话,“爱妃,好玩么?”
莫冷忆说:“当然,你知道么,难得看次戏哦。”
南宫凤涟哧哧的笑了起来,那声音当真没魅惑人啊。
“你不是人,”莫冷忆开口说完就一惊。
“嗯?”南宫凤涟诧异了,不过又一看莫冷忆的样子,就知道了,这丫头害羞呢,出了心里的话。
那边‘啪啪’的大板子终于打完了,莫道林俯身问莫冷忆这样处理满意吧,还说但愿这丫头没有扰到他们。
“这是丞相府的家事,我乃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此不好过问。”莫冷忆笑眯眯的说。
南宫凤涟低头,只是那耸动的肩膀出卖了主人忍笑似乎忍的很辛苦。
莫道林风中错乱了,莫玉景把脸扭向一边,感情人家是来看戏的。
莫玉风这会那整天黑漆漆的脸也有了笑意。
莹莹快气死了。
最后,还是南宫凤涟说累了,莫冷忆又去老夫人那里告别,然后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快要用晚膳了。
!
第二日,宫中太监桂公公过来传了一道圣旨,圣旨的内容大致说皇帝下个月生辰,几国国君会派人来贺,说几国的使者已在路上,让南宫凤涟准备一下协同其他皇子去迎接。
桂公公走后,南宫凤涟就沉声坐在书案前,是啊,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莫冷忆过去劝慰他,“不必在意,天下已经分开太久了,合并只是早晚的事,再说,合并了受益的还不是百姓。”南宫凤涟一听这话,就释然笑了,是啊,一个女子就能这样想,何必说他呢?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过了半个月,说是四国使者已然到了,翌日,一大早,南宫凤涟就起身出去了,莫冷忆看着沙漏,还早着呢,真郁闷,再睡会吧。
午膳前,追回来对莫冷忆说王爷在驿站陪几国皇子用膳,让莫冷忆自己用,莫冷忆让他回去保护南宫凤涟。
一直到酉时放才回来,一进书房,南宫凤涟就看到了躺在软塌的女子,一袭洁白的沙质长裙,墨发凌乱的散落在榻上,美人峨眉高耸,鼻子挺翘,唇微微的嘟着,紧闭的双眼,那纤长的睫毛乖顺的贴着眼帘,胎记已被取下,仿佛是仙子游戏到人间,南宫凤涟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不能用翩若惊鸿,不能用广寒仙子,仿佛这些形容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看到莫冷忆此刻的面容的不单单是南宫凤涟,还有跟随南宫凤涟进来的追和马项,那二人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眼珠更是一动不动,天,这是王妃吗只一个静静的画面就让人无限遐想,真美啊,洁白的衣裙,绝滟的脸庞,肤如凝脂,比仙子更仙子。
南宫凤涟转身对着他们俩说:“出去,这件事烂在你们肚子里。”
二人在南宫凤涟的怒吼中尴尬的笑了笑,退了出去,轻轻的关上门,俩人默默对视一眼,幡然转身,飘去。
再说南宫凤涟不忍心打扰熟睡的人儿,就去内室拿了毯子,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