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李决闻当真放开了他,那圆盘似的脸上长满了胡子,他向来没有刮胡子的习惯,所以便一直没理,久而久之,下巴、脸颊两边都长满了,看着这张脸,有时候觉得十分严肃,有时候有觉得十分讨喜,讨喜的时候就比如现在。
“为了公平起见,我来说规则,”亢凉远向来是打蛇随棍上的,“第一,我出题,你若回答得上就算你赢,第二,我们来玩骰子,谁大便谁赢,第三,主子说谁赢便谁赢,李大将军意下如何”
亢凉远说的好不得意,第一,他若出题绝对是诗词,他擅长于此,第二,玩骰子么,除了主子他向来是无往不利,第三,主子向来是向着他的,就算主子不向着,在他柔弱的攻势下,主子绝对沦陷,而李决闻除了行军打仗与武力厉害,在其他方面可是个白痴,哪里斗得过他,所以,三者都必定是他亢凉远赢
“你不公道,你说的两样都是你的强项,最后一个,你这小白脸一哭主子准举白旗了,怎么样都是本将输,本将不干,”李决闻倒也不笨,气哼哼地拒绝比试,完全忘了开始的时候,他是想教训亢凉远来着,这会儿怎么扯到比试上去了
“不比就不比吧,”亢凉远见好就收,乖乖坐回自己的位子,闭目养神起来,李决闻见此,也摸摸鼻子,靠着马车小憩起来。
“无言,子木,决闻,我总是觉得不妥,”梁以蔚小憩后坐直了身子,郑重地与马车内的总领说道,这一段路走来,她心里有种越来越强烈的感觉,那种感觉很不好,似乎是要出大事了,她的第六感向来很准,“我们这次出动了多少人”
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说,“绝大部分,一小部分留在京城,一小部分留在边境,其余的人几乎全部出动了。”
梁以蔚咬了咬唇,说,“我总感觉要出事了,这样,让队伍都分散走,尽快回各自岗位待命,决闻,你尽快赶回边境,其他的,我们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其他人想了想,也感觉出了不对,“我们出来了这么多天,京城一点消息都没传来,采妹也是没有半点消息带来,若是往常,她肯定是会传个信来问问的。”
“好,属下马上行动,”李决闻说,“属下现在带着铁血军返回边境,主子,你们要多小心,一有情况,立刻传唤属下。”
“好,你们也多加小心,若有特殊情况,千万别轻举妄动,记住,凡事忍耐,”梁以蔚叮嘱着,李决闻当即答应着飞身出了马车,带着他统领的铁血军快速往边境赶去。
马车内的众人相继交换了一个眼神,皆纵身飞出马车,各自骑乘一匹马,卑子木、东门继、亢凉远、萧凡均各自领着一大队人马朝四个不同方向赶去,原本上万人的队伍,在倾刻间只剩数十名,与梁以蔚、无言待在原地。
“无言,我们必须以最快速度赶回皇城,”梁以蔚看着身边一身白衣的道,后者点了点头,并不多言。
两人领着数十名暗门中人往皇城方向飞驰而去。
煞雪国皇城,城门入关处。
梁以蔚远远地便看到了把守城门的数百青卫军,心中起疑,让队伍都拉住了马蹄。
“主子,城门守军比往常多了数倍,”门的守卫,和梁以蔚说道。
“让暗门的人分散进城,我们原地观察,”梁以蔚很快下令,而暗门数十人在一声令下,分批分时段进入皇城。
梁以蔚与无言在远处看着,暗门第一批人进入皇城时,经过了好一顿仔细的盘查,那阵仗,当真的是用捉奸细的手段的
梁以蔚抿唇不语,皇城城门的把守什么时候这样森严了就连当初加强守卫时也没有现在那么多守军,这是出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半点消息都没传过来给她
“,”梁以蔚驱马前往,朝城门疾奔而去,无言应声追上。
在城门外等候盘查的百姓排了好长一列队伍,皆引颈而望,有着小小的瓮声之言,守军在维持秩序,不时大声喝止说话大声的百姓,百姓被喝斥,也不敢多言,瓮声瓮气的话语渐少,也有不时低声交头接耳的。
梁以蔚不理会排队的百姓,更不会乖乖排队等候盘查再进入皇城,她飞马越过数个百姓,瞬间进入城门之下。守军一惊,全部涌了上来。
“马上何人给本将下来”数十杆长枪与弓箭瞬间对准了她。
梁以蔚不慌不忙地冷眼瞪着马下对她大声呵斥之人,无言在梁以蔚的眼神示意下留在了城门外。
“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本王不敬”梁以蔚大声一喝,抽出腰间软剑瞬间就将一人毙命,对皇族不敬者,自然当杀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领首的将士冷声大喝,待抬头看清来人模样时,面上一惊,“二王爷”
“正是本王,”梁以蔚高傲地冷声说道,看着皇城城门青卫军的大将,面色不耐,语气不善。
“二王爷”大将惊讶过后,便是面露喜色,十分猥琐的喜色,脸上不过片刻功夫转为凶神恶煞,“二王爷通敌叛国,是戴罪之身,给本将拿下”
此言一出,无言一惊,想纵身飞去,而接收了梁以蔚一个冷眼时,按捺住了动作。
而人群则是一阵哗言,百姓在听到这句话后皆引颈探身去望,有见过二王爷的,有没有见过二王爷但有听闻二王爷大名与事迹的,个个一副惊讶与看戏的模样。二王爷通敌叛国二王爷是戴罪之身二王爷与何国通敌难怪二王爷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