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错了”错什么了他不说她怎么知道可是看无言那脸色,她可不能乱说话,不然他准又跑了,“总之就是错了嘛,你说我错什么我就错什么,你要我怎么改都行”
无言冷哼一声,甩开她的手纵身而起,飞速纵在楼房之上很快不见了身影。
梁以蔚呆呆地看着无言的身影消失在面前,死了,事情大条了,无言真生气了凭她的轻功怎么也是追不上无言的,这下可怎么办好他跑去哪儿呀她有错他就说嘛,只要是他说的,她绝对是会改的,唉
无奈地挠了挠头,梁以蔚郁闷地朝勾栏院走去,话说她很久没去勾栏院了都,实在想念得紧,哈哈
清晨的街道,已有百姓出来走动了,大街上不乏摆摊维生的,吆喝声叫卖声不绝于耳。梁以蔚走在街道上,身上穿着的是一袭雪白的长袍,刚好御寒,清冷的雾气打在身上,沁凉沁凉的感觉。
这么早去勾栏院,自然是没有什么客人的,即便是留宿在勾栏院的客人也是未起,梁以蔚来到的时候,门口的小厮看到她赶紧将她请了进来。
她径自上了九重天梯,推开房门的时候,那只绿色的鹦鹉兴奋地张口大声叫唤,“主人好,主人好”
“无仇呢”梁以蔚问着跟在她身后的王青。
“他在大本营,这段时间他一直两边跑,”王青恭恭谨谨地回道。
“嗯,你看林卿华醒了没,让他来见我,”梁以蔚说着走向自己专属的太师椅,慵懒地将自己投身在太师椅上,舒适地伸展着自己的肢体。
王青应声去请林卿华了,哒哒离开的脚步声在清晨的勾栏院里分外的清晰入耳。
梁以蔚睁眼看着天花板,想要叹气,又想要微笑,她发现自己真的不聪明。成立暗卫,她靠的是各总领,她教他们的东西虽然挺多,但到底都是他们的努力成果,她真正起的作用只是教导而已,可以说暗卫是各总领成立起来的,而她不过是个有实权的主子而已。
再到这个身份,曾经确实风光无限,可是经历了一次锒铛入狱,她终于看清了很多东西,身份,地位,权利,名誉,金钱,亲情,这些曾经她都紧紧地攥在手里,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慢慢地放下。首先要舍弃的便是王爷的身份,这个皇宫,已经让她失望得再也不愿停留,这个京城,已经没有多少她留恋的东西。
离开吧。
可是离开,这里的一切都得好好打点,她不能因为离开便舍弃在京城的一切,例如勾栏院,她必须将勾栏院交给一个信任得过的人。要活命,自然还是要有自己势力的,勾栏院是她在皇城消息的交流中心,不能丢弃。
林卿华款款而来,今日的他一袭米白色长袍,袖口、衣领是紫色滚边,身形颀长的他本就有沉鱼之色,如今一见,出落的是越发有风韵了。
“主子安好”林卿华朝梁以蔚盈盈一拜,便是行过礼了。
“来啦,一月不见,我们的卿华清倌真是出落得越发可人了,”梁以蔚笑眯眯地看着面前长身而立的林卿华,调笑道。
“主子见笑了,主子可还安好”
“你看我现在像是不好的样子吗”梁以蔚示意他坐到她对面的藤椅上。
“主子没事就好,主子召卿华来,是有要事”
身边的百姓左一句右一句地议论开了,行走在他们之间的梁以蔚抬手抚了抚额,面纱之下的脸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传吧,传吧,最好全城人尽皆知,最好消息尽快带给那个该死的冒牌货,她就不信,他是真的能沉寂五六天
她拐过一个街角时,却无意看到一道似曾熟悉的身影,那人正在买干粮,似乎听到周围百姓的议论纷纷,驻足听了一会,而后付账匆匆忙忙离开。那英气而冷漠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身形高大健硕,是狼一
“其实也没什么要事,就是告诉你,以后勾栏院的老鸨要换一个人而已,”梁以蔚轻缓地说着,他是勾栏院的红牌,她告诉一下他也是应当的。
“换人主子你”林卿华疑惑地看着她,俊逸不凡的面容上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他向来寡情,淡薄一切。
“我离开京城一段时间,以后就不常来了,你有事情的话,可以和新的老鸨商量,只要是你要的,他都会满足你的,”梁以蔚说着站了起来,“即便我不在,这儿也是你的安生之所,当初我收留你便保证过,不会亏待了你去。”
林卿华微微颔首,主子做任何事情都是不必和他打招呼的,可是她却每次离开都会和他说上一说,可见她对他的重视。
“卿华,要是不想在勾栏院待了,也可以离开,我不会阻拦你的,只要自己过得好便是好,以后啊,可要照顾好自己哦。”
“多谢主子关心,卿华会的,”林卿华顺从地屈身,她说什么,他向来只有遵从,从来没有违逆过,“恭送主子。”
梁以蔚笑笑,挥了挥手,施展轻功从九层天梯上飞身而下,飒爽的身姿极其优美,风姿卓越,缥缈如仙。
梁以蔚戴着黑色面纱孤身一人走在大街上,天色渐亮,有鸡啼声咕咕咕地高声欢唱,市集上百姓越来越多,慢慢的,街道开始拥挤起来。
“你听说了吗,二王爷无罪释放,当夜就带着二王夫回府洞房花烛了呢”百姓甲趁着有空,对身边的乙丙丁说。
“听说了听说了,刚刚传开了呢,二王夫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