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么……”
我做了一个请出的手势,薛斯文却置若罔闻,慢悠悠的坐回椅子,用右手来回的搓着下巴,
“刚才的女人和孩子,不知道是府上的什么人?”
我的怒气瞬间顶上脑门,又瞬间冷静下来。老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薛斯文是典型的小人,如今乱世,还是要忍耐,我平和的淡淡一笑,貌似随意的说出我早已经准备好的说辞,
“她是玉府总管的独生女儿,刚刚新寡,回娘家小住几日。”
“如今玉家玉器行里的年轻后生,和您又是什么关系?”
“我看,薛先生此来不是讨教为商之道的,倒像是再次私设公堂,审问于我呢!”我将手里的茶盏直接丢在地上,目光斜视着他,脸上挂着一丝假笑。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他一下,今时今日他依然只是只小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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