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
紧抿唇,他什么也不会告诉她。
“你一定没找到他们。”叶文静认定的说着,颈项趴在独孤残肩上,她喘息着,看着清澈水底的那双腿出神。
……
“宝库里的财宝,你让人搬回鬼域了没有?”叶文静嘲弄的想着,那是比国库还丰厚的宝藏。
“有毒。”
“呵,是呀,有毒。可只要有眼光的人,先不碰它,去了毒再将它收归己有便可独得。”叶文静笑,独孤残不会想不到这点。
“宝藏,本就是独孤家的。”他送她寒玉,便是将独孤家的宝藏送给她了。
“哦?!”原来真的有渊源。
“数百年前,独孤家是武林正道第一世家,富甲天下。同是武林盟主,寒玉,玉尊,玉牛耳同属独孤家所有……”
“停,我对这不感兴趣。”不听,无聊,不是叛变,就是毁家被灭门,而后幸存者给后辈留下宝藏……
阴寒,独孤残开始撕扯叶文静的衣裳,划动着水,闷闷的在她身上揉搓,冷情的眸子,他道:“做好准备,我不会一直不碰你——”
冷笑,“残废也要?不怕没乐趣?!”她嘲弄。
“闭嘴——”该死的讨厌极了残废这俩个字,特别是在她以这样无谓的态度说出来时,他想杀人。
“呵,事实。我现在,就是残废。”她复述,音调更冷了,无情,仿佛说的不是自己。
“闭嘴——我说了闭嘴——不许说——”
“呵,讨厌我残疾的身体?那为什么还要我?再找其他其他女人不就行了。你发泄**而已,将你的器官向谁身体里插,不都是一样的。”
“你——”独孤残掐上叶文静的颈项,手收紧,她越说越过分,总能惹他暴怒。
“对……咳……记得用力一点……”叶文静不在意,不挣扎。
“你想死——我偏不如你的意——我要折磨你——”
“哦,那记得,如果折磨一个人,不是给她最华丽的衣裳穿,不用让人服侍她,也不爱她。当然,杀死对她而言重要的人这点,你做对了,非常对,还有,得到那些人的尸首时,记得让她过目。”
“叶文静——我不会放过他们,包括南宫潇——如果找不到宫无决,我就会让你先见到南宫潇——”
“哦,记得,留他一口气,见到他的时候,我有话问他。”颈项被放开,咽喉却火辣辣的痛。
“问什么。”
“问他,我害死他,他后不后悔爱我。”她咯咯的笑了起来,虽然笑时她是那样的难受。
“你要他什么样的答案。”
“爱。”
青筋鼓胀了起来。
“呵,不过不需要问哦,他一定会回答那万分确定的答案。”叶文静进一步刺激,他是恶魔,如果可以,她宁可将她关入水牢,他打击她的骄傲,时刻以她的无力提醒她的失败。今日之事,她负责,负全责,她绝不许宫过的话,一定算话。
她想到倾尽心力取悦她的男人了,东方旭,那样一个他,为她做到那样的一步。
“你根本不爱他。”独孤残唇间挤出确定的字句。
“是。”她不否认呀!“不过,我喜欢他……”清冷的笑,寓意着独孤残的悲哀。
“呼……呼……”粗喘,而后是放肆的狂笑,笑的比叶文静先前还要激狂,他甚至抹着眼角的泪,唇贴近叶文静耳畔,“以后,我不会再说爱你——”
“跪下。”仍旧看着叶文静,命令却是对着身前女子。
双目泛黑,叶文静身子向下滑,“不……不想要我死……想再折磨我……就叫停……叫停……”眸前彻底黑暗,叶文静昏厥,而在她倒地那一秒,她身后冲出一个邪美的男人,男人惊恐的叫着:“不——我不许你死——来人——快来人——”叶文静身后冲出的,真正的独孤残。她眼前场景是真的,男人是假的。
“我不许你死——该死的——给我睁开眼——”独孤残惊恐的摇晃着叶文静。他以为她在装,他不知道她的痛楚是真的,她的身体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他痛苦的嘶吼着,心中的黑洞扩大,恐惧压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柔软的床榻之上,独孤残搂着叶文静,将她紧紧的护在自己怀里,她闭合的眼,泛白的唇,白得透明的肌肤均是他的痛。为什么会这样,突然变得这样,比那突然发病的宫无决更可怕,吓得他心跳几乎停止。
不——
刚才,是她的心跳几乎停止,独孤残的心揪紧,手颤抖着抚上叶文静的胸口,探入她的衣裳内,罩着那柔软感受她恢复节奏的心跳。
“该拿你怎么办?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喃喃的,
她的身子,还真是冰冷,搂着她的手臂收了收,将她更紧的拥入怀里。
“主上,大夫开的药煎好了。”女婢端着药低首步入。
“拿来。”
“是,主上。”女婢呈上药,进而连退数步,轻声退下。
看着叶文静的唇,独孤残喝下药汁,以唇喂她。想着,他们之间,就是由此开始的对不对?是她最开始如此喂他喝药,救万恶的他,他们之间才有了开始。
“当……”有轻响,独孤残手中的药碗轻弹桌面,稳稳的。
“主上,属下有事呈报。”门外,敬畏谨慎的声音传来。
“恩。”轻哼,独孤残的手仍在叶文静身上抚弄着,对门外步入的人,他未看一眼。
“主上,梦来镇有发现皇帝南宫潇的踪迹,属